墨軒言笑了笑,這丫頭,還和他玩起了捉迷藏不成?
「洛洛,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點出來,等下粥要冷掉了。」
安洛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做了幾個深呼吸,別緊張,看到墨軒言,她這麼緊張做什麼?
沒什麼好緊張的啊,他又不知道,下午惠姨和她說了什麼?
這麼想著,安洛溪慢慢冷靜了下來。
墨軒言用力拍了幾下門,「安洛溪,你在里面干嘛呢?再不出來,我要踹門了。」
「別……來了來了。」安洛溪迅速跑過去,將門打開。
然後趁墨軒言不注意,從他身邊溜了過去。
墨軒言疑惑看著她的背影,長腿一跨,來到她面前,看著她低著的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洛溪仍然低著頭,「沒有。」
墨軒言皺眉,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看著她無異樣的臉色,心底一松,「那你低著頭做什麼?」
「粥呢?」安洛溪轉頭,不著痕跡的將下巴從他指間移走。
墨軒言看了她一會,然後轉身,走到床邊坐下,端起桌子上的粥,「過來。」
看他儼然一副要喂她吃的樣子,安洛溪猶豫了下,然後邁著步子走過去。
「那個……你先去換衣服吧,我自己吃就好了。」說著,安洛溪奪過他手中的碗,舀了一勺粥送進嘴巴。
「今天的粥好像比在醫院的時候好吃呢。」
墨軒言狐疑的打量著她,直覺告訴他,這丫頭今天不正常,但是哪里不正常,他好像又說不上來。
「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快點去換衣服啊。」安洛溪皺眉,催促道。
墨軒言眉梢微揚,沒有說話,站起身,朝試衣間走去。
安洛溪看著他走進試衣間,輕呼出一口氣,斂了斂心神,然後便專心喝起了粥。
一碗粥還剩下一半的時候,墨軒言便換了一身家居裝,從試衣間走了出來。
他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閉著眼楮,揉了揉眉心,「明天去avi報道?」
「嗯,我下午已經打過電話了。」安洛溪將手中的碗放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
轉頭看了眼碗里剩下的粥,安洛溪嘆了口氣,這個粥從她住院的第一天開始,已經吃到現在了,每天都在吃,都有些吃膩了。
安洛溪嘟了嘟嘴,看著床-上閉目養神的邪魅男人,「明天開始,能不能不要再喝紅棗蓮子粥了?」
墨軒言睜開眼楮,看著她一臉不情願的表情,笑了笑,「可以,明天換紅棗銀耳的。」
安洛溪︰「……」
紅棗蓮子和紅棗銀耳有什麼區別?
安洛溪有些不滿的瞪著他,「墨軒言……我說我不要再喝了。」
墨軒言臉上掛著淺笑,「可以。」
「我也不要再喝其他相類似的粥。」安洛溪補充。
「可以。」
這麼好說話?安洛溪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你說真的?不可以反悔。」
「真的。」墨軒言臉上依舊掛著淺笑。
安洛溪還沒來及高興,某人低沉魅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過……你得討好我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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