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安小姐。」
墨軒言點了點頭,「人呢?」
「在里面,事情已經完成了。」其中一名手下說道。
墨軒言和安洛溪在一張沙發上坐下,「把他帶出來。」
「是,少爺。」
不一會,一個衣衫凌亂的男人便被帶了出來,垂著頭,站在兩人面前。
安洛溪看著他臉上的那道疤,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那天晚上他動手打她和盼盼兩個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她自然是恨這個人的。
但是看到他身上長長的,刺目的傷口時,她心里又有些可憐他。
畢竟一個人犯錯,只在一念之間,何況他也是有父母的人。
而且,他身上的傷口,應該是墨軒言已經幫她打回去了,所以,她覺得這樣已經夠了。
「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希望你可以放過我。」刀疤男微微抬頭,眼神帶著倦色,看向墨軒言。
墨軒言淺笑著,「當然,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告訴我老婆,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刀疤男身子一僵,一股莫名的涼意從後背傳遍全身。
將視線轉向安洛溪,刀疤男沒有遲鈍的開口,「安小姐,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一時被錢迷了心竅,才會這麼做的,是肖莉,是她讓我這麼做的。」
肖莉?安洛溪臉上寫滿了震驚,「你說的肖莉是?」
「是a大大三的學生,以前初中的時候,在一起玩過。」刀疤男解釋著。
a大,大三……
安洛溪有些不敢置信,肖莉竟然讓人這麼對她?
她和她之間有那麼深的仇恨嗎?
就因為懷疑她喜歡沈一辰,所以她竟然不惜代價,用這種方式對她?
墨軒言有些心疼的握著她的手,「有些人就是這麼自私的,她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傷害別人,但是,洛洛,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和她一樣。」
「嗯。」安洛溪努力平復著內心的震驚,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其實,她和肖莉並沒有什麼交集,她只是有些難以相信而已。
畢竟都是同班同學,雖然這中間有點小誤會,但是她實在不敢相信,這點誤會就可以讓她這麼不理智。
真的只是因為那個誤會嗎?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墨軒言朝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刀疤男便被其中一個人帶出了包廂。
墨軒言頓了會,開口道,「洛洛,我們先不想了,餓不餓,去吃飯,嗯?」
安洛溪揚唇笑了笑,點了點頭,的確,她現在想這麼多一點用處都沒有。
墨軒言將她拉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兩人原路返回,阿豐還在鐵門外等著。
從阿豐手中接過鑰匙,「開始吧。」
阿豐點了點頭,拿出對講機,「將那女人帶出來,現在開始拆。」
墨軒言帶著安洛溪上車,關上車窗,「等它倒下來的時候,答應我,那些不好的記憶也一並忘掉,嗯?」
「什麼?」安洛溪語音剛落,便听「轟」的一聲,剛才還屹立在面前的樓房,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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