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請您看這里,麻煩回答下我的問題,您未來的老公,是geo的總裁,墨軒言先生嗎?」一名法國女記者問。
安洛溪大方的笑了笑,「我未來的老公不是geo總裁。」
看到大家意外的神情,她勾了勾唇,「我未來的老公只是墨軒言,在我這他的身份就只有一個,因為我不是嫁給geo。」
一句話,逗笑了全場的記者。
墨軒言也勾唇笑了,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這丫頭本來就愛玩,她怎麼可能應付不來這些記者。
安父安母也是在一旁跟著笑,自家女兒的個性,他們是最了解不過。
「安小姐,請問您和墨先生是屬于商業聯姻嗎?看兩人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互動。」一名看起來很老成的男記者問。
墨軒言聞言皺了皺眉,他不動聲色的捏了捏安洛溪的左手,然後看了她一眼。
安洛溪秀眉微挑,朝他笑了笑,然後看向那名記者,面色平和道,「看來我剛才的話您听的可能不是太清楚,我不是要嫁給geo,難道您認為avi和geo需要靠聯姻的方式來壯大企業嗎?我可不這樣想哦,不知道其他記者朋友們怎麼看?」
「安小姐,可以請您伸出您的左手嗎?墨先生,也請您伸出您的右手,可以嗎?」那名法國的女記者笑著道。
墨軒言和安洛溪對視一眼,然後將十指相扣的雙手從台下拿上來。
那名女記者早就將攝像機對準了他們手的位置,所以也是第一時間將畫面傳回了法國。
那名女記者笑了笑,「我可是觀察兩位很久了,不知道兩位可以跟我們簡單的說下你們相愛的過程嗎?」
「你的觀察也很敏銳,等下記得留個電話哦,我和墨軒言的婚禮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至于我們相愛的過程,到時候你會是第一個知道的媒體朋友。」安洛溪用幽默的方式,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她不是不想說,只是說起來太麻煩,她也怕自己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記者,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安小姐,您和墨先生是準備訂婚了,還是已經訂婚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了?」
「下一步就是結婚,具體時間還需要問我的未來老公。」安洛溪笑著將問題拋給墨軒言。
墨軒言揚揚唇,看向那名法國的女記者,「看來你們要和這位記者保持聯系了,剛才洛洛已經說了,她會是第一個知道我們婚期的媒體朋友,所以,我不敢違抗妻命。」
接待室內安靜了幾秒鐘,隨即又听到一片笑聲,這些記者們面對墨軒言的如此回答,還是感覺很受寵若驚的,以前連他的商業新聞都很少能采訪到,現在竟然直接采訪到了他的私人話題。
接下來的時間,安洛溪面對記者的問題,回答的也很是謹慎,不過話語中也不乏幽默,總是能逗的全場記者一起笑。
招待會最後,記者們又將話題轉向avi和geo的商業合作以及安亦歌的私人問題,對此安亦歌和墨軒言自然是應付的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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