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帆把安靜跟陸少約出來吃飯,安靜讓他先等一下,陸少听到電話那邊有嬌喘,煩躁的把電話掛了,扔在一邊。
「向帆叫我們去吃飯。」安靜躺在陸少的胸前累的不想動。
「他不是回南京了嘛?」陸少詫異,向帆應該今天就走了才對啊
「啊,忘告訴你了,他昨天給我發短信了,說是過幾天回去。」
「哦。」陸少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明明說要走了現在又有留下來,而且離他開學的時間也近了啊。
「你去不去啊,倒是給句話啊。」安靜看他給了個哦字就沒有下文了,擰了一下他的胳膊。
「去,怎麼不去,怎麼能搏了他的一番美意。」陸少親了一下安靜的額頭起床伺候安靜穿衣「陸少央我告訴你,你再這樣遲早要腎虛的。」安靜友好的提醒道,這個陸少這兩天跟打了****素一樣,都不分白天黑夜的。
「不會老婆,我是國防的身體。」說著套上自己的便裝,拿過安靜的包、擁著安靜下了樓。
安靜在餐廳看到最不想看見的人,張芸。
「向帆,你們這是?」安靜疑問的看向向帆。
「噢,我、張芸陸少我們三個小時候認識,怎麼陸少沒跟你說?剛好遇到兒時的玩伴就想多留兩天」向帆的解釋安靜陸少也無話可說。
安靜疑惑的看向陸少,陸少很平靜的說「無關緊要的人不說也罷。」
張芸听到了臉上掛不住了,向帆打圓場「安靜我跟你說,小時候陸少整天追在張芸**後面說長大了要娶人家,我三個人玩過家家他都要搶著當新郎。那時候的陸少超搞笑,還在園子里竹子上刻上他們的名字,後來竹子被砍了,陸少還很難過。」
向帆的說笑陸少沉默不語,安靜听得心里不舒服「原來是親梅竹馬啊。」原來早就認識,難怪張芸那麼喜歡他。
「誒,安靜這個詞形容的不錯。」向帆夸張的配合安靜,張芸嬌羞了。
看著張芸哪樣安靜就生氣,暗地里用力的掐了一下陸少接著對向帆說道「原來我們家少央年少無知時做過這麼所愚蠢的事。」
陸少皺了一下眉,安靜這一下力道著實的大,對于話多向帆陸少生氣了,哪些小孩子說的話向帆怎麼還一個勁的再安靜面前提不開心的說道「向帆,還能不能愉快的吃飯了。」
「哈哈,陸少擔心安靜吃醋了,有點惱羞成怒了,只不過是大家小時候的事跟安靜分享下嘛。不過安靜你放心陸少絕對你一百個真心。」向帆跟平時開玩笑一樣一臉痞相。
向帆都這樣說了安靜也不能說什麼,到時一旁一直裝淑女的張芸此時很煩大方的說「向帆,小時候哪些都是玩笑話這樣說了安靜會誤會的。向帆你跟安靜怎麼玩的這麼好?」
安靜神經一緊,表情很凶給向帆打了個封口跟滅口的姿勢,向帆笑了笑「純屬意外。」
安靜的小動作被陸少跟張芸都看見了,張芸會心一笑「向帆安靜就是兩個手勢你就懂她的意思,難道心靈相通?」
安靜怒了「張芸你對別人的過去式這麼感興趣,怎麼不去當娛樂新聞記者,一個姑娘家可以八卦成這樣,難怪這個年齡還嫁不出去。」當然以上只是安靜心里的碎碎念,此時她還是要在情敵面前保持風度「有些友情是你不懂的。」
陸少狐疑的看著安靜,為什麼安靜不讓向帆說出他們認識的經過,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
「就是因為不懂所以才要向向帆取經嘛,怎麼樣才會有這麼一個關系純潔的異性好朋友。」張芸話里有話。
安靜想反駁,但是陸少接了一句「我也很好奇。」
倒不是安靜想隱瞞什麼,只是他們認識的場面著實有些尷尬。
向帆看出了安靜憂慮就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打籃球的時候安靜跟她好朋友跑來瞎參合,結果我被安靜撞到,斷了一根肋骨送進醫院。」
「就這樣,沒有了?」張芸以為向帆至少會講出點可以讓陸少吃醋的事。
「嗯,沒有了。」向帆沒有說出安靜曾經是個圓潤的胖紙,他的肋骨是被安靜壓斷的。向帆不知道安靜為了那件事一直很愧疚,竟然在一年內奇跡般的從了胖紙變成個有下巴,鎖骨明顯的校花。很多時候向帆都會想起那個圓潤的小胖子,那種驚慌失措的可愛。
看著陸少跟張芸明顯不相信的樣子安靜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他的肋骨是被我壓斷的,我曾經是個胖子。」
這頓飯安靜吃的消化不良,大家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