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突然發現雖然在一起一年了,可是自己竟然對她一點都了解,他甚至都不知道安靜除了北京還能去哪里,他不了解安靜的朋友圈,更甚至不了解安靜這個人。
陸少頹廢的坐在家里,反復的看著四周尋找安靜,餐桌是安靜買的,沙發是安靜買的,臥室里的床是安靜買的……
張芸到陸少家里找到陸少的時候,陸少正喝的亂醉,家里亂成一團,張芸給陸少煮了醒酒湯陸少迷糊的抱著張芸「安靜,是你回來了對嗎,安靜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了。」
張芸本能的抱住陸少「陸哥哥我是張芸,安靜已經走了,她不愛你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說他愛我。你走開。」有些清醒的陸少掙月兌張芸的懷抱。
張芸委屈的的站在一旁「好吧,陸哥哥明天有領導要來視察,師長讓我來告訴你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回去。」安靜走了以後她有的是時間,還好陸哥哥回來安靜已經走了,那麼說她跟安靜說的話安靜都沒有告訴陸少。
張芸走後陸少洗了個澡讓自己清醒,除了找安靜他還有一件事必須處理。向帆跟我作對,你會死的很慘。
陸少歸來對于張芸來說是個好消息,現在安靜走了,她只用坐等陸少跟她求婚了。
「張芸,你覺得向帆這個人怎麼樣?」
面對陸少的發問,張芸一時間遲疑,拿不準陸少的心思「為什麼這麼問?」
陸少笑了「我只是隨便問一下你對他的看法,你還要揣測一下我的心思,別把氣氛搞這麼緊張。」如果說之前對張芸有愧疚,那麼在看了安靜給自己留的信後,這種愧疚就已經沒有了。
「挺好的啊,你是不是還在為安靜懷向帆的孩子那件事耿耿于懷?其實這件事不能怪向帆是吧,你說男女在一起也得願意才能那什麼。」張芸慌了,說話口不擇言。
「你知道的挺詳細的,誰告訴你安靜懷的孩子是向帆的?」陸少眼神鋒利,在陸少看來張芸頂多只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會有些時候對安靜不尊重,這件事看來不那麼簡單。
「啊,我,我也只是听說。」
「呵,沒事,你說的也只是事實而已。」陸少輕松一笑
張芸心里的石頭放下來了,打算試探「那,安靜走了你……」
「緣分這種事誰也不好說是吧,該來總會來,是自己的就好好珍惜」陸少的回答讓張芸失望。
「我們今晚出去吃飯吧。」
「軍隊的紀律不是用來擺設的,作為一個黨員你這麼鋪張浪費是要跟國家提倡的節約搞對抗政策嘛?」陸少毫不留情面的指正張芸。
「我、那好吧,我先過去了。」張芸悻悻的走了,這個陸少央怎麼這次回來怪怪的。
陸少被關禁閉,他在北京開的酒吧涉嫌毒品走私,在酒吧里查出大量毒品,這足可以毀了他的前程,更甚至包括陸少央的爸爸。
張芸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給張震天打電話張震天告訴張芸不準關這事,上級領導很重視這件事,陸少時國家的好苗子在晉級的節骨眼出了問題,誰也幫不了。誰做出頭鳥都有可能受到處分。
張芸想到了向帆,打電話給向帆「向帆,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張芸,你這是誣陷你知道嘛?陸少央怎麼樣管我什麼事,是他自己太貪婪,所以才會導致今天的局面。」向帆掛了電話,笑的陰險,是他做的又怎樣,他是用陸少央給他的50萬安插人手在陸少的酒吧,還有毒品都是他在幕後操作的,只要有錢什麼都不是事。陸少央你不看重的50萬可以毀了你的一生。我也讓你嘗嘗後半輩子在牢里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