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兄妹倆在屋里好一頓研究某人倒霉的事兒。
「這個人吧,脾氣不大好,動不動就罵人,還動手,所以之前的倒霉也可以說是她自找的。比如,辛苦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不明物體砸中頭部,剛出院回去工作,又被人暗中設計,三番五次地進醫院。好容易順風順水了,自己又摔進醫院了……」
這麼講著,陸銘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妹紙立馬看出了端倪,「哥,你說的,是席輕凝吧?」
被這麼一問,陸銘一時竟語塞了起來。
或許,是他表現得太過明顯,也或許,有些事情根本藏也藏不住。
「哥,你喜歡她的,對吧?」子萱問。
陸銘當場否認。「沒有。誰會喜歡那種死丫頭啊,長得一般,身材一般,脾氣又差,還……」意識到自己的解釋太無力,陸銘干脆打住。
「哎呀,哥,你這樣不行啊,你是男的,你得主動啊!」子萱的積極性被充分調動了起來,之前的郁悶被一掃而光。
「去去去,什麼跟什麼啊!我來是為了勸你的,怎麼變成你勸我了?!」
子萱見二哥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哥,別走,听妹紙一句勸,你跟席輕凝在一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利大于弊的事兒,何樂而不為呢?而且席輕凝變成了我嫂子,我這以後在學校,臉上多有光,全是光,金光閃閃亮~」
「恐怕你勸我跟她在一起的目的就在于此吧!小心思吧!我告訴你,沒門兒!就算全世界的女的都死光了,就剩她一個了,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是麼?怕是全世界的女的都死光了,就剩席輕凝一個,那時候你也沒機會了,全世界的男的還不得隨她挑啊!」
陸銘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慌,莫名的,不是很喜歡兩人剛剛做的假設,尤其不喜歡那句「全世界的男的都隨她挑」。
看子萱沒什麼事兒了,陸銘這才放下心來,出了子萱的房間。剛關門,就迎上了拿著咖啡上樓的大哥。
「跟我來一下。」
隨著大哥進了他的房間,陸銘馬上從剛剛的狀態中跳了出來,要知道,跟大哥講話,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那就是擎等著被「k。o。」。
「集團最近忙著新產品的發布,加上一些下屬分公司都忙著搞活動,實在是無暇顧及你那邊了……」
「我那邊很好啊,不用操心我!」
陸墨臣眯了眯眼,「很好?那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遞給陸銘一平板,上面是各種數字的羅列。
陸銘接過平板,只是簡單翻了翻,掃了一眼,對于如此專業的數據,他並不能一下子知曉其中的奧妙。
陸墨臣坐在椅子上,很隨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沒看懂?沒看懂就對了!你整個公司系統都被人侵入了,你所看到的那些數據都是漏洞。」
「額……看樣子,我該換防火牆了啊!」
「你覺得,我找你是為了讓你去換防火牆?那我不如打電話報警來的更直接。」
陸銘想了想,還是沒能搞清他老哥到底想說什麼。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什麼人?什麼人?什麼人!真要說得罪什麼人,那應該就是席輕凝了。沒理由啊,那丫頭現在都自身難保呢,哪有那閑工夫搞這種技術活,而且就她那腦子,能搞明白麼!那會是誰……難道……
陸銘突然想到了那天手下拿來的照片,那個人,好像是陳麟光的手下,陳麟光已經開始派人跟蹤自己了……那麼,侵入公司系統的會不會也是他呢?
腦海里開始串連這陣子身邊發生的不尋常的事情,貌似都是在他去香港之後,遇到了認他為「紅鷹會」老大的幾個渣渣,然後被跟蹤偷拍,公司這邊也頻頻出現問題……
「記得陳麟光麼?」大哥一句話將陸銘那已經飄到天外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記得。哥你也覺得有可能是陳麟光?」
陸墨臣胳膊拄在椅子扶手上,「大有可能……」
「我這就找那小子算賬!」陸銘腦子一熱,抬腿就走。
「回來!做事毛毛躁躁的!你現在有什麼證據是他做的,就算是找他算賬,無憑無據,你有什麼資格?」
一聲令下,陸銘被叫了回來,「那怎麼辦?」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
周末的h廣場真是車水馬龍,人潮洶涌,無數百貨商店、時裝店、電影院、餐飲店、游樂中心鱗次櫛比,目不暇接。吸引著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悠悠蕩蕩地穿行于熙熙攘攘的店鋪,流連忘返于琳瑯滿目的精美服飾、美味佳肴,會讓身心感到徹底地釋放和輕松,街頭充滿著青春活力和整個廣場帶給人們的時代感。
「十個女人十二個愛逛街,其中多出來的兩個是雙倍的愛逛」,女人只要一上街就像獵人一樣瞪著雙眼四處搜尋獵物。對于女人來說,逛街是一種嗜好,就如同男人喝酒吸煙一般。男人喝酒,可以從早喝到晚,一直喝到天昏地暗,東倒西歪。女人逛街,不管花多少時間,跑多少的路程,情緒永遠是亢奮的。
女人逛街,大多數逛的是服裝店,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住漂亮服飾的****。不過陸子萱是個例外,她最討厭的就是穿梭于各大店鋪,進進出出,走走停停。無奈室友強烈要求她陪同,只能硬著頭皮陪著逛了,總不能因為這種小事鬧不愉快吧。
不過就像一般女人一樣,室友一看到「打折」、「新貨上市」、「換季大甩賣」之類的廣告語,就會有種蠢蠢欲動的生理反應,兩眼放光,精神倍爽。所以在室友的世界里,新貨上市,那是一定要買;換季的也是必然得淘!後者的原因很簡單,轉季的時候名牌大降價,那標簽上原價與降價後的差價會讓女人的瞳孔擴大,毛孔擴張,于是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