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一定會的……
因為,與他的相識,就是在海津最高級的娛樂會所里認識的——皇朝娛樂。
那里的女人,可都是有著不堪工作的女人…
而當初自己,不就是其中的一個麼。
盡管自己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男人……
當初,為了救重傷的父親和未成年的弟弟,她不得不想盡辦法去籌高昂的醫藥費。
走投無路,她被同村的在外面混的很洋氣的梨花給介紹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到皇朝里工作。
那一晚,負責人楊穎把十個處~子之身的女子帶到一間包廂。
因為先前談好了,她負責給自己介紹金~主,事後可以一次性拿五十萬。
可當快要到那間她覺得讓自己渾身發顫的包廂門口,她退縮了,卻被楊穎軟硬兼施了一通。
想到後果的嚴重,如果沒有這筆錢,父親和弟弟該如何做手術,弟弟該如何換~腎……
最終,她下定決心和其她的九個處~子全部都進去了。
她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金主,一次性居然點了十個處~子……
當自己進入包廂的時候,看到幾個公子哥,其中一個,就是他——夙睿西~
這十個處~子,都是他點的,雖然當時不認識他,但是很明顯,他非常生氣,火氣大的要命。
直到後來和他在一起之後,她才知道,原來,那晚的事情復雜。
因為蔣滄奕和夙睿南的關系,他本就有心挑撥,可當時嚴小冉還不是蔣滄奕的老婆,而是和他二哥夙睿南在一起。
可嚴小冉肚子里懷的卻是蔣滄奕的孩子~
那晚,通過幾個人的好哥們有意撮合,三個有矛盾的人才聚集在一起。
但那晚卻硝煙彌漫,他侮辱了嚴小冉一通,卻被嚴小冉以笑帶怒給反駁了回來,具體什麼內容,她不清楚,但之後他就生氣的點了十個處~子,其中的一個,便是自己。
當初,他是金主,而自己卻是一個即將賣~身給她的妓ji~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緊張的緣故,反而讓他注意到了自己,隨後自己就被他帶出了皇朝,去了酒~店。
那晚,其它九個處~子都被楊穎帶在外面守著,本以為他在自己身上發泄完了以後自己就可以出去的,該是輪到別人服侍他。
可是,他出去了一趟之後,那九個女人就都離開了,唯獨自己,被他留了整整一夜……
自那之後,不知道上天是不是故意捉弄人,不管自己走到哪里,換了什麼樣的工作,都能與他遇到,這讓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因為每次一看到他,就會讓她想到自己曾經是個賣~身的,而且金主,就是這個整日不務正業,只會流連花叢的花花少爺。
後來,在他的一再糾纏下,他總是掛著那句︰「你要錢,我要人,你賣,我買,公平交易。」
當知道父親和弟弟重傷的原因全因在錦夙旗下的工地造成的之後,賠償款又遲遲不下來,這才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
所以她恨,恨死了錦夙的負責人!
可因為繼續要錢,她不得不再次答應成為他的情qing~婦。
從此,成了他花錢買來的~性~欲工具,供他發~泄。
可是,自己卻懷孕了……
而且,是第一次在酒店的那次就懷上的……
也就是如今的夙心……
夙心,卻是那晚交易下來的產物……
之後,自己便借著懷孕和身為他的情~婦,近水樓台先得月,想盡辦法讓他愛上自己,然後再加以報復……
之後,就如現在這般……
曾經的自己,就是一個出去賣的女人,即便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加上原先自己那樣傷害他,還明確的告訴他︰「跟你在一起,我不過一直都是賣了身給你,卻從未賣過心。」
如今回想起來,這句話,一定讓他非常非常痛心……
賣~身,卻未賣心……
那意思,就是從來沒有愛過他!
不過是當成一種可以利用的交易,可以報復的交易…
可即便如此,自己的男人,從始至終,也真的只有他一個。
那期間,自己也有想過要放棄一切,和他好好的生活,可是,最終自己還是做了這些讓他傷心絕望的事情。
他一定很恨很恨自己……
(以上內容均在上一部書里詳細的寫到過,此處就不一點點描述了,後期會寫詳細的)
她淒苦的挽唇,淚光閃閃,幽自向樓下走去……
而房間里,他望著那晚她煮好的醒酒湯,許久之後,他才有了動作,而是伸出手模著自己性感的唇瓣,似是在回憶。
這個女人,原本不過是想羞辱她一番,半夜三更穿成那個樣子過來,加上她平時的行為,她一定是故意在此時出現的,目的,再明確不過。
因此,當自己吻上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氣息,她的味道,她的溫度,她的一切一切,居然和‘她’,那般相像……
不,一定是錯覺。
三年來,她的離開,自己就再未踫過任何女人,而這個女人又在自己的房間里,所以,一定讓自己產生了幻覺!
一定是這樣的!
當自己剛吻上她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居然想就這樣繼續下去,甚至想做更深入的事情。
從心底的,他居然不想放開她,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回歸那些熟悉的場景和感覺。
可是,當她變得主動的時候,他才赫然明白,她,始終不是‘她’……
這是她們最顯然的區別!
‘她’從來不會如此主動,每次都要自己極力的去引導她,讓她跟著自己所帶給她的感覺走。
而她,那個西若夢,與‘她’相差太遠,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因此,他趕緊推開她,深深的望著她,心里卻在懊惱,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在屬于自己和‘她’的房間,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可饒恕!
可是為什麼每次踫到她,就讓自己感覺是‘她’的存在呢……
緩緩的,他走近那碗酒湯,凝望許久,最終,端起來,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