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晨走了一會才想起,自己今天是要辦圖書證的,忙了半天卻忘記了,可是他自己又不知道在哪,正當他發愁左右尋找呢,突然,幾個人面向他走了過來。
「剛哥,就這小子,我打听了,是個一年紀新生。」其中一個人指著風晨說道。
為首的人一身西裝筆挺,帶著一副墨鏡,在這校園內到顯得格外奇特,那人歪著頭看著風晨說道︰「這小子什麼來路,誰去查查。」
一個帶著近視眼鏡的插嘴說道︰「我給我大伯打了電話問了,就一個孤兒,來這之前在南方山區呆著,都沒上過學,沒啥背景。」
「沒啥背景敢泡我們未來的大嫂?你剛才說他還非禮我們大嫂?」
「我親眼所見,就用那只手模的。」
「剛哥,咱把他手廢了!你說干咱就干他。」
那個被稱為剛哥的冷冰冰的說道︰「去把那小子給我領到圖書館樓後去。」
離得不遠,風晨听見了對方說的話,眉頭不由皺起。
對于威脅,風晨向來不怕,所以還沒等過來的倆人說話,他徑直說道︰「帶路吧。」
「小子,你牛什麼牛,你找死啊,你認為自己很能是吧,那就跟我來。」那人色厲內荏的罵道。
風晨也不說話,跟著幾人走去。
走了大概六七分鐘,風晨跟著倆人來到一棟建築的背後,這里倒是僻靜,周圍種植的都是灌木,另一側則是對著馬路的圍牆。
里面已經有三人在里面,手里居然還拿著幾根木棍,為首正是那個剛哥。
「小子,你是叫孟風晨吧,知道為什麼叫你來麼?」
風晨看了眼對方手里的棍子,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知道了,你們誰先來?」
那剛哥明顯一愣,眼中凶光一閃而過道︰「看來還是個硬骨頭呢,我就喜歡硬骨頭。」說著,拿起棍子逼了過來。
風晨看了看左右,果然,幾個人早已經悄聲無息的將他圍住,看來都是打群架的能手。
看了眼那個剛哥,風晨突然一笑,突然沖了過去,速度快的讓人只感覺一陣風呼的刮過,就到了那剛哥面前,還沒等那剛哥反應過來,風晨已經一巴掌打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
剛哥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半邊臉就被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
這記耳光這個響啊,就像一聲炸雷一般,緊接著就听到剛哥鬼哭狼嚎一樣的叫喊聲,那幾個剛哥的兄弟看去,剛哥的臉就像豬頭一樣,這麼一會就腫的老大,而且鼻子嘴角也流血了,躺在地上嚎著。
這一下,那幾個人都醒轉過來,有些驚恐的看著風晨,剛才風晨的速度明顯不是一般人。
不過也不全是這樣,有倆個明顯是打架能手,其中一個空手的人最先反映過來,一個箭步沖了?沖了過來,一拳對著風晨的下頜打了過來,這拳又快又狠,打的是要害,真被打中得掉幾顆牙齒。
拼速度風晨是不怕的,他腳下生風,猛的一蹬,頓時退後倆米多。
那人不慌,原地側身一躍而起居然在空中對著風晨來了個三連踢。
這招數風晨可沒遇到過,對方直來直去的他不怕,但這種在空中變幻攻擊方位的招數風晨遇到的是第一次,風晨一個不查立刻被連續踢中了肩膀,頓時被踢的連連後退。
這是跆拳道中非常有名的三連踢,能夠掌握的人屈指可數,
「好!黃哥就是厲害,臭小子,你居然敢傷剛哥,今天廢了你。」
「廢話,你們也不看黃哥是誰,可是跆拳道黑段高手。」幾個人拿著棍子圍了過來。
風晨晃了晃肩膀,有些發麻,不過卻不是很疼,這種力道對他來說完全能受得了,他重新擺好姿勢準備著,剛才的意外讓他變得謹慎。
佔了優勢的黃鵬卻沒有得意,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他忍不住活動了下腳腕,一股疼痛從那傳來,剛才的感覺他曾經體會過,那是他學藝不精的時候,用飛踢踢在厚厚的沙袋時候震傷了腳背的那次。
可是,他學習跆拳道十多年,早已經將踢法練的精益求精了,憑著他現在的實力,即使是三層木板他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踢斷,可是為什麼剛才,他明明踢在對方肩膀上,卻仿佛踢在曾經的沙袋一樣,那個厚實的踢傷腳的沙袋。
「即使是那個沙袋,我也不是以前的黃鵬了,我是跆拳黑帶!」黃鵬大喝一聲,再次沖了上去。
這聲大喝就像信號一樣,那幾個人也同時拿起棒子狠狠的打像風晨。
風晨在0.01秒之間將黃鵬的飛踢和那幾個人的木棍比較了下,最後咬牙決定硬抗木棍,反擊黃鵬。
在大山里的時候,老師就說過,如果發生勢均力敵甚至以弱勝強的戰斗,一定要消滅對方最鋒利的爪牙,這在群毆中也更是適用,只要消滅了對方最強的個體,其他人就會喪失斗志,風晨已經親身無數次證明了老師的話。
所以風晨立刻躬身躍起,不顧周圍的嘍,正對黃鵬沖了過去。
「 」連續幾下木棍打在風晨的後背,肩膀,甚至額頭上,頓時將他打的踉蹌,額頭更是流出鮮血。
風晨忍著痛,不顧流過眼楮的鮮血,猛的加速,一頭扎進黃鵬的懷中,頭發猛帥,一個頭槌狠狠的砸向黃鵬。
黃鵬當時就一頭仰躺過去,直接被砸昏過去了,他學了十多年的跆拳道,卻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打法。
這時候,那幾個人沖了過來,看見黃鵬被砸昏,竟然第一想法是要跑,不過彼此看了一眼,還是咬牙輪棍子沖了過來。
對付這種蝦兵蟹將,風晨嗤笑一聲,這速度和力道,他甚至都不稀罕躲閃,直接一拳一個,直打面門,幾下過後,地上已經躺了一片。
其中最慘的就是那個剛哥,牙也掉了好幾顆,躺在地上嚎了半天。
而那黃鵬就要好多了,學武多年,抗擊打能力也強,只是額頭挨了以下重錘,當場昏了過去而已。
至于那幾個小弟,一個一個滿地打滾,個個烏眼青像熊貓一樣。
風晨挨個看了眼,來到那個剛哥面前,那個剛哥見他過來,猙獰的看著他吼著︰「你會死的,你會死的。」
風晨低身看著,突然伸手過去。
「啊!」還沒等風晨踫到他,那剛哥已經像娘們一樣尖叫起來。
風晨嗤笑一聲,伸手拽著他的領子說道︰「有紙麼?」
「什麼?」剛哥想往後躲。
「紙,擦臉用。」
「有,我有。」剛哥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一包濕巾,卻由于說話,又掉了顆牙齒,說話已經漏風了,再加上臉腫的,早就沒了原來裝酷的樣子了。
風晨結果紙巾,把額頭受傷流過眼楮的血跡擦干,說道︰「謝謝了。」
剛想離開,卻看見一旁剛哥掉落的墨鏡,于是彎腰撿了起來說道︰「這個還要麼?」
剛哥看了眼墨鏡,有些肉疼,不過腦袋還是猛搖。
風晨點頭,給自己帶上,不錯,確實感覺挺好,他揮揮手說道︰「那咱們沒事了吧,我走了?」
剛哥哭喪著臉木然的點頭,眼看著風晨離開走遠,卻忍不住哀嚎,他的眼鏡是堂哥從國外帶過來的,給他的生日禮物,好幾萬呢,他都舍不得給別人踫啊。
風晨從圖書館樓後轉出來後,突然發現圖書館就在眼前,心中一喜,連忙快步往前走去。
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那位同學,說你呢,帶墨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