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枚金蟾護符分別以三百萬,一百八十萬,一百四十萬和一百七十萬成交,最終共得到了七百九十萬巨款,與之前風晨出售給山菡木雕時候的總額一萬元相比,相差了七百九十倍,放在山菡木雕來說,這是一筆超級合算的買賣了。
不過魏山菡並沒有被這七百多萬蒙昏了眼,她已經決定,要將這筆錢交給風晨。
當然,這七百九十萬最終如果能到風晨手中,並沒有這麼多,這次拍賣會會抽取百分之十五的佣金,所以要扣去一百多萬,雖然這筆錢很多,但按照目前國際市場上拍賣會的標準,藝術品尤其是古董藝術品之類的拍賣,百分之十到二十之間的佣金抽成是很正常的,畢竟拍賣方不僅要組織,宣傳,還要承擔各種風險。
既然奉天古玩地下城要將這個拍賣會當成正規的拍賣活動來辦,按照規則來抽取佣金才是正確的。
剩下的這六百多萬,雖然魏山菡要交還給風晨,但魏山菡已經決定會按照山菡木雕的代賣規則來處理,也就是說會抽取百分之二十的代賣費,這兩筆錢扣除後,最終剩下的四百多萬才是風晨應該所得的款項。
雖然被層層扣除,但如果風晨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就成為了百萬富翁,對于這筆意外之財想必已經足夠滿意了。
上午的拍賣會終于結束了,宣布散會後,會場里一下子熱鬧起來,競拍和拍賣商品的雙方都需要與舉辦方交接一下東西。
魏山菡辦完手續後跟盧伯伯道別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這位是魏小姐吧,否留步一敘。」
她抬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那倆次競拍最高價的辛老爺子。
魏山菡已經知道這個辛老爺子地位赫然,忙規規矩矩的站好行禮說道︰「原來是辛老爺子,不知道辛老爺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辛老爺子有些欣賞的看著眼前的姑娘,說實在的,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喜歡中國古典的服飾,今天看著魏山菡這般穿戴,已經由衷的感到親切了。
「魏小姐,冒然打擾實在有個不情之請,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要詢問一下魏小姐,這金蟾浮雕槐木護符的來歷否告知一二。」辛老爺子拱手說道。
說實話,在奉天地面上,還真沒有誰禁得住辛老爺子的一拜,辛老爺子的主動示好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機遇,雖然辛老爺子不像那些高官能夠短時間內幫上你,但搭上了辛老爺子,那意味著搭上了一個極其龐大的關系網。
此時,這個關系網已經像魏山菡招手了。
是魏山菡微微一愣後,卻還是緩緩搖頭,說道︰「抱歉,辛老爺子,這件事實在是愛莫能助。」
辛老爺子微微錯愕,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被人拒絕了,心中不免有些慍怒。
一旁的辛琪察言觀色,立刻問道︰「魏姑娘,我雖然不懂古玩行業的規則,但既然我們拍到了您們山菡木雕的賣品,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也是你們的客戶了,作為客戶,詢問下商品的來歷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您能不知道我們辛家在奉天是做什麼的,但是想要讓一家商鋪關門,我們辛家還是能做到的。」
辛琪的話有軟中帶硬,有商量勸服,也有**luo的威脅。
魏山菡有些尷尬,她臉色緋紅的不知道說什麼,頭一次這樣的威脅,而且是個同齡的女孩,眼前的女孩氣勢逼人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她又驚又怒,想要大聲呵斥,是她卻也不敢拿父親的山菡木雕冒險,心有所想就有所畏懼,這句話確實是這個道理。
魏山菡長吸了一口氣才穩定心情,她冷冰冰的說道︰「這是一個年輕人制作的,我們也是代賣,至于他的名字,作為代賣方,我們有義務為賣方保密,我能說就就是這些。」
說完,魏山菡對著辛老爺子深深一禮後說道︰「小女子有些累了,就此拜別。」說完,邁著大步向外走去。
「慢著。」辛老爺子突然開口說道︰「魏小姐,听說你的父親正在住院是吧。」
魏山菡猛的回頭,她是听說這辛老爺子好像有黑道的影響力,他說這個是意思,她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麼?」
辛老爺子微微一愣,轉瞬明白了魏山菡的意思,哈哈大笑說道︰「魏小姐,你誤會了,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想治好你父親的病,最好找一找這位給你制作金蟾護符的年輕人,我相信,他也許能幫助你的父親。」
魏山菡一臉吃驚的看著辛老爺子,自己的父親是得的癌癥啊,癌癥晚期,她不敢置信的喃喃說道︰「怎麼能,我父親的病,風晨怎麼能治好。」在她眼里,風晨只是個學生,如果不是這金蟾護符突然拍出高價,她根本看不出風晨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如果特別,那就是風晨的淳樸自然。
「風晨?是那個年輕人的名字?風姓,倒是少有。」一旁的辛琪差異的說道。
辛老爺子給了魏山菡一個肯定的點頭說道︰「相信我吧,如果你想治好你父親的病,對了,你手里應該還有一枚金蟾護符吧,最好讓你父親隨身攜帶,對他是有好處的。」
魏山菡腦子里亂糟糟的,她都忘記了跟辛老爺子告別就匆忙的離開了。
待魏山菡離開後,辛老爺子看了眼孫女搖頭嘆道︰「你啊,總是這麼調皮。」
「我還不是為了爺爺,你看,這不是立刻知道了大部分的信息了,看來這五枚金蟾護符是由一個叫風晨的年輕人制作的,如果按照爺爺您的方法問,估計現在還不知道這消息呢。」辛琪得意的說道。
辛老爺子听到辛琪的話,喃喃的重復道︰「居然是個年輕人制作,這怎麼能,這怎麼能,難道那年輕人已經是傳說中的神仙人物,或者用來制作這護符的材料是我不知道的天材地寶麼?」
「爺爺,別想了,我們走吧,您該休息了,反正你也買到想要的東西了,至于這個叫風晨的年輕人,我們回去再打听吧。」辛琪拉著爺爺的手臂晃動著請求,有了名字,在奉天這個地段,怎麼能有辛家找不到的人,她頗為自信的認定。
「好好,走,我們回去休息。」辛老爺子說道,他也知道今天是打听不到了。
心里有事的魏山菡離開後決定不參加下午的拍賣會了,反正她也沒想要參加競拍,尤其今天這金蟾護符的事情已經讓她成為了焦點,如果下午繼續呆在這里,肯定還會生剛才那樣的事情。
魏山菡是知道這會場里的藏龍臥虎,每一個都比她家的山菡木雕實力雄厚得多,如果呆在這里,難免有人繼續會盤問那金蟾護符的事情,說吧違背了山菡木雕的準則,不說則得罪人,所以她立刻決定直接打道回府,誰也看不見她自然不會問她,也不會得罪人了。
路上,她跟盧伯伯道歉,然後說了半路離開的原因,又問了那金蟾護符的功效,盧伯伯也不太明白,他是憑直覺感覺到這金蟾護符的功效的。
但這也讓魏山菡更加在意,倆人都說著護符對父親的病有好處,她一定要回去看看。
至于對于她的離開,盧伯伯倒是明白理解,不過對于她下午無法參加還是感到惜,在他看來,這對于山菡木雕來說是個難得的廣告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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