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皇甫凜墊著枕頭,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容昇垂手站立在一旁,跟他匯報著最近生意上的近況。
皇甫凜听著,沒有什麼表示。
容昇便躊躇了片刻,終于還是道︰「這次過來,凱茜姐本來也想要一起來的……」
皇甫凜濃黑的劍眉終于動了一下,「你跟她說了我在法國?」
容昇見他表情正常,便松了口氣,大膽道︰「她也是關心你……」
「阿昇。」皇甫凜悠悠的打斷了他,「你跟了我多久了?」
容昇神色猝變,「凜哥……」後背已有冷汗流下。
皇甫凜緩緩的睜開了眼楮,「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慣你了?所以你越發肆無忌憚了?」如果不是他故意跟凱茜泄漏他的行蹤,凱茜是不會先問他的。她跟了他那麼多年,該做的,不該做的,她清楚得很。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懂事,也很安守本分,所以從來沒有僭越過自己的位置。他的行蹤,一向只有容昇和宋剛清楚。
容昇頓時冷汗涔涔。換做平時,他早已低頭認錯。可今日,想起那個讓他昏迷中還牽掛著的小丫頭,他不甘的話已月兌口而出︰「凜哥,凱茜姐跟了你那麼多年,難道還不如那個普普通通的野丫頭?」
「阿昇!」皇甫凜的語氣已帶著冷森的味道,「這話,是凱茜讓你來問的嗎?」
盡管臉色仍然蒼白,但眸中迸射出的寒光,卻已讓容昇不得不低下了頭來。「不是。」
皇甫凜眯起了眼,「那麼,就是你在替她打抱不平?」
後背的汗越來越多,容昇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阿昇不敢。」
「不敢?」皇甫凜終于冷笑出聲,「我看你敢得很,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做我的主了!」
容昇一下子蒼白了臉。
皇甫凜冷冷的看他,「凱茜給了你什麼好處?」
容昇慌忙搖頭,「沒有。」
「那麼,」眼神越來越冷,「你以什麼身份來替她要名分?」
容昇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凜哥,阿昇再也不敢了。」
皇甫凜沒有叫他起來。容昇不敢抬頭,不敢看他的眼,更不敢起身。
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房間外的小瞳站得腿幾乎發麻,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皇甫凜終于冷冷的出聲,「柬埔寨那邊的一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