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祁正色道，「我問你，你跟皇甫凜到底是什麼關系？」
小瞳怔住，「干嘛好好的問這個？」
韓少祁緊盯著她，「你只管告訴我答案。」
小瞳猶豫了一下，「只是幾面之緣而已。」
「而已？」韓少祁很懷疑。
小瞳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韓少祁不耐，「我只想听實話。」只是幾面之緣？鬼才相信！
小瞳支支吾吾，「那就算是朋友好了。」
「朋友？」韓少祁緊追不舍，「什麼層次的朋友？」
小瞳很頭疼。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解釋自己和皇甫凜之間的關系。
只能硬著頭皮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韓少祁嗤笑，他很火大，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她一句實話就這麼難呢？忍不住步步緊逼︰「普通朋友你會請他到你的家里去？咱們認識這麼久，婚都結了，我還沒去過你家呢。你們倒好，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一呆就是幾個小時，到深夜他才離開。你跟我說普通朋友，你覺得我會信嗎？」
小瞳怒了。「你調查我？」
這個男人，他憑什麼這麼咄咄逼人？他以為他是誰？他沒去過他家，又不是她不讓去的，是他自己不願意去，連婚都是不甘不願的結的，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再說了，又不是她讓皇甫凜去她家的，是他自己不請自來的好不好？
「我調查你？」韓少祁冷笑，「我可沒那份閑心。這些，是皇甫凜親口跟我說的！」他永遠也忘不了皇甫凜約他見面時的場景，說得好听是先禮後兵，其實就是十足的炫耀。
小瞳吃了一驚，「皇甫凜告訴你的？他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就在前幾天。」韓少祁不屑的撇嘴︰「他威脅我，讓我放棄你，否則便對我不客氣！」
小瞳目瞪口呆。還有這事？她怎麼不知道？
「你答應了？」她忽然覺得好笑，皇甫凜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來，這不像他的風格啊。
「當然不。」韓少祁唯恐被她看扁，「我韓少祁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怕過誰呢，他皇甫凜有本事就盡管放馬過來，我接招便是！」他是東南亞聲名顯赫的軍火王又能怎樣？這里是中國，他勢力再大，也不能在中國一手遮天吧？
小瞳是見識過皇甫凜的可怕的，巴黎的那一幕，到現在她每每回想起，都覺得很恐怖。後來還听說在弗蘭克家里的那些殺手全都被容昇干掉了，尸體全都秘密處理，警方連根毛都沒有發現，案件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想想那麼多條鮮活的生命，說沒就沒了，而且尸骨無存，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她是親眼見過皇甫凜拔槍的，他殺人的樣子，連眼都不眨，那個容昇，更是個冷血殺手，那些人都太可怕了，這輩子她都不想跟他們接觸。
一念至此，大腦不經考慮，話便月兌口而出︰「韓少祁，你最好還是別跟皇甫凜做對，他是個魔鬼，你惹不起的……」
話音剛落，她便後悔了。
果然，韓少祁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