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群蛇圍攻的楚琉,連青嘲諷的笑,迅速離開。
睿王府,燈火通明處,她看到了安清帶著人走過。
身上的力氣消耗殆盡,她喊「安清!」
安清跟在楚驚天身邊時間長了,只是那麼小的聲音,他就頓了住。回頭看向門外,見一個衣服被染得變了顏色的女人扶住院門,然後緩緩滑到。
「連小姐!」縱然她臉上已經不是樣子,安清還是一眼認了出來。吩咐眾人將連青抬回屋子,楚驚天也是隨後進了听雪樓。
血腥味撲面而來,楚驚天蹙眉,有些不悅「怎麼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剛剛路過院門的時候,連小姐就倒在了那。」安清也納悶,這府里翻了一頓沒翻到,她卻回來了,還是帶著一身血污回來的,這麼一會時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找了大夫了嗎?」
「事情緊急,把澹台叔叫來了,估計一會就到。」安清回過頭,只見連青已經緊緊的磕上了眼,眉頭緊緊的皺著。
她似乎很痛,正在極力隱忍著。
「澹台叔腳不方便,你去接他。」
「是。」安清怪怪的看了眼楚驚天,轉身離去。王爺是個外熱內冷的人,從不會為了女人動心思。今日是第一次,不過這件事確實怪異難猜。不過出去一會,就這個模樣回來。更難說的是,誰都不知道她听沒听到王爺的談話。
是死,還是不死?
楚驚天踱步走到床榻前,垂眼看她。她的臉上有著血跡,雖然被擦下,可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衣衫有了些破損,有一半的地方被鮮血染紅。
她不是會馭蛇之術麼?怎麼會被傷的這麼重?
抬手覆上她的手腕,楚驚天眉頭略緊。她被打傷了,可是完全不是看到的這麼嚴重。再有這脈搏來看,她竟然沒有一點內力。回憶起她利落的動作,他不禁狐疑,堂堂連家六小姐,怎麼這麼怪?
抬指抿了點她唇角的血跡,又伸出另一只手抿了點衣服上的血。
「竟然不是一個人的血…」低低呢喃,這期間她莫不是還殺了人?
或者說,她听到了他與宰相的談話?
「來人,順著她回來的路,看看她去了哪里。」憑空吩咐著,他連頭都沒有抬。
不多時,安清已經帶了澹台叔來。
澹台叔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瘸子,走路不是很方便。長年穿著補丁衣服,而且後背常弓著,直不起來。
「王爺。」
「你來看看她怎麼樣。」
澹台叔聞聲緩慢走向床榻,抬手覆上了連青的手腕。
「沒有什麼大礙,大抵是受了一掌,承受不住掌力,我一會去煮些藥,調理一下。」澹台叔說著頓了一下,抬起頭看楚驚天。
「怎麼了?」
「連小姐身上中了毒,但是卻不是剛中的,似乎有很久了。」這奇怪了,連小姐今年不過十六歲,但是脈相上來看,這毒起碼要十多年了。莫不是…
「什麼毒?」這女人身上,真是越來越多的秘密了。可真是需要、好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