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被人殺了?」她淡淡看著前方破碎的銅鏡。
「不,我的暗衛沒人可以動。另一邊派去的人也全部消失了,我開始也是認為是他們做的,但是後來發現朝歌之內多了許多禁軍,似乎在找著什麼。」
「那天晚上真的有人來?我沒有听到任何動靜,蟲鳴聲都未听到,安靜的很。」想到那晚,她也是奇怪。
「按照他們這麼大肆的尋找,那晚去的人定是不少。只是不知為何。」瞳孔眯了眯,將她攬緊,不曾讓她看懂啊他眼底的狠辣。
自從皇帝賜死,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他昏迷了一天便醒了,只有她睡了三天。記得那時他著急喂給她藥,她卻死死的咬緊牙關。那一刻,他慌了,不論如何她就是不張嘴。直到最後她身子癱軟,他才強行啟開了她的唇,將藥哺給她。
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兩個人口齒間,他晃兒察覺到痛才知道,原來他強行讓她張開嘴的時候,舌尖竟然已經磨破,可是他還是不知所謂的一直想要打開她的貝齒。
這幾日他腦海一直還在回憶著那個夢境,詭異的很,每個人的面孔都那麼真,他最開始還有點信,這幾日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可笑,他怎麼會去相信這個?
「青兒,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她沒有說話,他的大手將她 的難受,她掙月兌了下,沒有掙開「或許,被別人拿下了。」
「不會的,我的暗衛如果被別人抓住,一定會服毒自盡,更何況,我讓人查探過連府左右,沒有發現任何的血跡。」
說到這,他突然一愣,沉思了半晌「有幾滴血,但是除了那幾滴血,再無任何東西。若非那幾滴血,我會以為沒有發生事。」
「血?」如果有血,肯定是有打斗的,而打斗不可能沒有聲音,她卻沒有听到。
听他這麼說,那晚上一定是有打斗的,可是蕭央卻說什麼都沒有。
疑心又上了來「蕭央那晚告訴我她什麼都沒听見。」
「蕭央?」那個丫頭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不敢確定,但是他一定見過。
「她那晚一夜沒睡,若是醒著有打斗不可能听不見。」咬了咬唇,她腦海里想過什麼,卻又被瞬間抹去。
「你這麼說,倒是可疑的很。」楚驚天放開她,在她額上一吻。
「你攆她走吧,對于她我總是不安。」
「嗯?對你來說,女人都不安全。」他打趣道,打橫將她抱起放到了榻上。
「你不信我?」他將她放到床邊,倚著牆壁,她擰著眉。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覺得蕭央不太對勁。
「怎麼會,你不喜歡我就讓人攆她走。」將她的發絲綰起,釵子透過夕陽的光,竟是鮮紅的惑人。
門外,有了幾個人的聲音,听去像是澹台叔與安清的,她想下床,被他按了下「你好好躺著,再休息一下,等會我端飯來喂你。」
她點了點頭,強自把苦澀壓了下去。她不想去想他的懷疑,不想去想他那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