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底開始因為蕭央變得沒底,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接近楚驚天到底為了什麼?只是搶奪她的位置?覺得楚驚天跟她在一起不甘心?
那楚驚天會如何?那個擁抱的場面讓她有些傷心,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我很嚇人麼?」雖然知道這幅面孔嚇人的緊,她還是問了問。
樓蓮一愣,隨即溫潤一下「夫人好好用藥,慢慢就會好起來,恢復如初的。」
對于這個夫人,她無法解釋,宮九歌讓人叫了好幾天,她說不是,別人都會覺得奇怪。所以只得不說話。
阿蛇對這個似乎頗有微詞,每次人家喊夫人的時候,她都會在床底下竄出來把人嚇走。
對此,連青只能表示無奈,,宮九歌每天都很忙,雖然偶爾會抽出時間過來陪她說說話,但是人家畢竟還有很多事,听螺塞的語氣,漠北好像出了問題。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走的意思,只等著樓蓮來給換藥。
便是這點,她也無法說什麼。
「咳咳,放心,沒有那麼難看。」宮九歌喝了口水,被水嗆到,趕緊正色的安慰著。
樓蓮看了眼宮九歌,淡淡一笑,並不說話。這女子的愈合能力確實有些快的嚇人,一般來說這麼重的傷,不可能這麼快就結血茄,可是她面上的血痂卻已經都犯了黑紫色。
「疤痕真的會下去嗎?」連青看著他在調和一些藥,小聲的問著。就是在發達的現代,要除去這種疤痕,也很很難的,更何況古老的千年之前?她本是不在乎這些東西的人,可是人一但有了感情,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開始在乎以前不在乎的。她以前不惜命,死便是死了,那是自己手段不強,可是現在她不想死,她想看到他的笑顏,想看到他的樣子。
「夫人放心,樓蓮從來不說謊,這疤痕樓蓮能治,也一定治得好。」他溫潤的笑,從始至終似乎都是一個表情。
「螺塞,付診金。」言下之意,樓蓮礙著他眼了。
樓蓮無奈一笑,將調好的藥放到了桌子上「這藥一會涂上就行,不用再纏紗布了。每天涂一些,這些是七天的量。七天之後,樓蓮再來叨擾。」
「樓先生把這藥的劑量寫下來吧,我也該走了,等不得七日。」看著樓蓮要走,宮九歌出言留下。
連青抬頭看他,他眼底滿滿的認真,或許他是因為朝政的事吧,確實不該讓她給耽擱了。
樓蓮愣了愣隨即,兩步走回屋里,拿著毛筆開始寫藥單。
每一種劑量要多少,都寫得十分詳細,宮九歌又賞了銀子,才將單子拿了起來。
「打擾了太久,你們如果回漠北,我們在此分別就好了。」
「不急,南楚的秋元節一連開五天,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們晚上便出去玩玩。玩完再回漠北。」他說罷,遲疑一下,又補充了句「你也得跟我回漠北。」
「為什麼?」月兌口而出。
「你還在南楚做什麼?睿王死了,皇帝恨不得弄死你,太子亦是,跟我走不是最好的選擇麼?」他眸光一動,其中緩緩流淌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