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女身份尊貴,也受得一拜,不知皇上身體最近如何?」烏雅靖存站好,關心的問著。
不知為何,皇上突發疾病,一下子就倒了下,幸虧五皇女妙手回春,一直延續著皇帝的生命,日日辛苦照料,倒是比另四個人更有孝心。但是她最小,奪位的能力縱然也小。
「受不得受不得,宰相大人折煞我了,父皇身子不佳,這剛剛睡去,估模著要等一兩個時辰了。」百里疏紫看起來稚氣還在,只是眉宇間尚未月兌去稚女敕。
倒也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再如何能干,她依舊也只是個孩子。
「那五皇女休息下,老臣守著就行了。今日夜間寒涼,五皇女不妨多加件衣服。」
「還是宰相大人知道提醒句,春柳,你倒是忘了給我拿袍子,走,去府上拿我那件錦色長袍來。」百里疏紫一笑,兩個酒窩別樣可愛。
春柳應著,隨著百里疏紫的身影遠去。
殿內,皇帝的眼楮登時睜開,看向烏雅靖存時帶著一絲惆悵「愛卿,怎麼大晚上的過來了?」
宰相許是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醒了,又是參拜了一禮才道「本來今日回去並無事,可是傍晚時分,大皇子尋得了老臣的小女送了來。」
再不必說什麼,皇帝已然清楚。
他刻著滄桑的臉上蕩起一縷笑,神秘叵測「且讓他們玩吧,倒是那女娃,可是你的小女?」
「看模樣倒真的像我跟宛如。」他頓了頓,突然嘆了口氣,再不說話。
皇都外,一輛馬車悄然而至。樸素的馬車上連青默默的坐著眯著眼。
四天了,馬車走了四天才到了皇都門外。一路上的吃食被實用的差不多了,馬夫由苑清來充當,因為不信別人,所以親自駕車。看他那副樣子,斷然以前沒有干過這活,倒是委屈他了。一家公子,落魄到當馬夫。她也不強,那晚上又受了傷。九大家族里安排了一些武功卓絕的人,她差些回不來,好在樓蓮的藥還在,她身上的傷口也在迅速的愈合著。
阿蛇依舊冬眠,天打雷不動,這時候無論有多危險,她都不會出那招群蛇狂舞。
城樓高高,透過月色灑向城樓。因著城樓太高,正好擋住了那一抹月色,將他們籠罩在黑暗之中。
苑清在馬車上跳下來,撫了撫手中的馬鞭,神色有些興奮「看,那就是皇都,好氣派啊。」
「廢話,皇都不氣派,整個大翰不久丟臉了。」武功突破四級,她加緊正在落實這四級的武功。四層主要是用氣流控制殺人意圖,若是到了五層,這氣流就可殺人于無形。
苑清被憋了一口,也不爭辯,只是怯懦道「此時關了城門,我們大概還要在外面露宿一晚,明日才可以進城。」
「嗯,你且看看這個,你二叔是否能打造出來?」
點起的樹枝子旁,連青將畫好的一把長刀樣式交到了苑清手里。
苑清就這一旁的火光仔細的看著這把刀,半晌忽然道「大約可以的吧,二叔的手法很好的,既然可以幫軍中人做武器,這東西想來不難。
他如何知道,這把刀其實真名叫‘血魂’,是一把靈器,殺人飲血,與九霄同練更可提升自己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