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置我于死地,也莫怪我手下在不容情了。
嘴角冽出一笑,冷的冰涼,她眸中氤氳浮動,殺機頓現。
且不管今日是誰開啟的機關,這院子她闖了,誰動的機關,誰把命留下。
門板一腳被踹開,門外的飛箭不斷。
只是那些箭在她眸子的掃視下,頓時啪啪驟折。
這幫人難道不知道她用眼楮就可以決定一切麼?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否則真是辜負了
這美意。
「就這麼點把戲麼?憑這些箭就想殺我,你們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對著空蕩蕩的院
子,連青負手而立,一襲冰藍色曳地長裙,發絲半散不散帶著絲絲慵懶。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應聲。
她悶哼一聲,閉上眼。手中卻向著地上一抓,一直插在門板上的箭羽猛地竄到了她的手心。
勾起唇角,對準某一處呼吸,手中的箭月兌手而出。
而後一聲慘叫聲響起,卻不及她淺淺低笑。
這些人不是那日死士一般的人,而是真的手下,知道疼才是人。
「你們是常子梵的人。」沒有驚訝,沒有疑惑,她肯定的說。
此時的大翰山雨欲來風滿樓,僅剩下的四個人哪個不是死死的盯住對方,誰若放人出來,
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
而常子梵與朝廷中人勾結,自然為他的主子辦事。
回答她的還是一院安靜,她稍稍蹙了眉心,有些不耐「既然是來殺我的,不妨出來,躲在
那里,如何交差?」
常子梵站在這她都不怕,更別說是一些小嘍,既然她注定要踩上這鮮紅走出去,那就速
戰速決,莫要擾了她的時間。
果然,此話一過,院子里登時就多了十余人,各個面上帶著黑巾,遮住了臉。
「呦,十幾個人呢。」她巧笑倩兮,眼底一寒,冷光頓出。
隨著她眸子的再次睜開,地上已經躺了三個人。全身上下並無傷痕,卻死相驚恐。
余下的人大驚,他們還沒下手,就死了四個。
要知道,他們的武功都不差,怎麼會如此不敵?
「沒人告訴過你們,你們盟主就是被我傷的麼?我傷他尚可,莫說你們。听說你們盟主會
用眼殺人,跟我比起來如何?」空氣中沁過的聲音輕輕淺淺,玩笑一般。眾人卻心肝亂顫。
眼前的人鳳目流光,一雙黑瞳始終如潭看不分明,似是說笑,卻瞬息之間要了三個人的命。
她櫻妝的唇,微微開啟,手指輕動,黑衣人周圍折斷的箭羽頓時成了粉塵。
眾人當知今天惹了個祖宗,那日見盟主回去時受了傷,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原來是被她傷的,而且最
可怕的是這個女人竟然也會用眼殺人。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人,怎麼會與盟主武功路數一般,叫人猜不透看不清晰卻瞬息萬變殺
人一笑間。
「怎麼?有膽子來啟動機關,沒膽子跟我過招麼?」她腳下往前走了一步,再走一步。
幾人看著她慢悠悠的步法,心智在這一瞬悉數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