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工作人員一起吃了個飯,懨懨然回到了酒店房間。
看來一時半刻回不了美國了。暗嘆,洗澡完了一頭栽進床里,翻了個身,吼了一嗓子,心情舒暢不少。
迷迷糊糊之間醒來,房間里變黑暗了不少。omg,天黑了,電話響起。
「明天你休息一天,後天有個雜志社的想同你做個專訪。」何姐永遠那麼干脆,其實芙落很喜歡她這個樣子,要說的話從來不是廢話,讓自己可以省心不少。更何況,這一趟所有的事情都是何姐幫她打點的,真是愛死這個女人了。
「okay啊,沒問題。」田芙落揉揉自己凌亂的頭發,剛把手機扔老遠,就听到一陣敲門聲。
「誰啊,誰啊,誰——啊——」簡直到了要抓狂的地步了。太忙了。她曾經跟何姐抱怨過,想過過山頂洞人的生活。何姐嗤之以鼻,丟一句「你要宅就宅,跟山頂洞人較什麼勁啊」,後面談話就戛然而止。
赤腳磨磨蹭蹭地挪到房門口,順順頭發,擺出一副淺笑嫣然的笑容,打開門。oh,什麼狀況?她眨巴眨巴眼楮,滴溜了一圈,再眨巴眨巴眼楮,omg!是竇竇那家伙。
竇沈意畢竟是了解田芙落小丫頭的,知道她喜歡磨蹭,所以就每隔十五秒鐘敲一次門,房間隔音效果好,所以听不到她類似發神經的「怒吼」,自然笑的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火紅色的襯衣穿在別人身上或許是別扭和俗氣,竇沈意是個天生敏感的時尚分子,在他身上就是襯托了這火紅得妖嬈氣質。襯衣解開了兩粒扣子,白玉的胸膛展現出來,勾人眼球。
再看看田芙落,粉面桃腮,嘴角微微嘟起,嫣紅滋潤。吊帶的絲質睡裙勉強遮住緊俏的臀部,34d的飽滿半遮半掩,誘人遐思,特別是因為「驚嚇」而香肩半露。修長白女敕的雙腿緊挨著,兩手遮住下面,應該是沒穿內褲吧,這整個風情雖然比不上瑪麗蓮夢露,但也是一尤物啊。
而臉上的表情,由漫不經心變成了驚恐,紅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紅,一個自動調色板。看得竇沈意那個叫做喉嚨發緊,全身血液沸騰,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了,也沒理會她那表情變換的搞笑了。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因是晚餐時間,過道里有人來來往往。竇沈意推開芙落,立刻閃到房間里把門關上,然後把她緊緊抱住,那動作行雲流水,似乎已經練就千百遍了一樣。
田芙落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竇沈意的唇挨在了她的嘴唇上,顯得急促又粗暴。他越吻越溫柔,一只手在她那小蠻腰上摩挲著,隱隱有向下的趨勢。另外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捏著,逮住那枚櫻紅刻意地用指甲劃過。
芙落本來想負隅頑抗,雙手抵制在他堅硬的胸膛,努力推開竇竇。哪知道對方狡猾如此,輕捏一下她的柳腰。她嚶嚀一聲,那人的舌頭就如泥鰍般破齒而來,緊緊追逐她的丁香小舌。你退我近,你避我追,好不熱乎。她現在被吻得頭腦發暈,渾身無力,快要呼吸不了。兩腿間頂著一個炙熱的物體,好不舒服,她扭動著,經歷過人事的自己知道那個意味著什麼,可是隱隱有壯大的趨勢。
竇沈意額頭滴下幾滴汗,隱忍著芙落無辜的扭動,喉嚨間一聲黯沉粗啞的低吼。
好一會他才肯放開自己,摟著她的肩膀喘息著,而芙落終于得救。
竇沈意雖然女友多得數不清,但從未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給他帶來如此甜蜜美妙的滋味。她的甜美就像是罌粟一樣讓人上癮,欲罷不能。他仿佛天生知道芙落身體的敏感點,那麼自然,沒有一絲遲疑,一如兩年前的那一晚。
他不是不想繼續,還有兩個人在等著他們,況且他怕讓小丫頭覺得自己輕浮花心。事實上,田芙落已經判了竇沈意死刑了。這個家伙怎麼還是當年這副德行,怕是這兩年玩得更放蕩了吧。總是一副無辜我無罪的表情,便可以生生把人撩撥得忘乎所以,而自詡定力堅強的自己也曾淪陷過。
現在她不是以前青澀的田芙落,她會沉醉,但總歸會醒。
芙落一把推開他,皺著眉頭,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櫻桃小嘴死死抿著,氣氛陡然變得微妙起來。
「竇沈意,你太過分了。」憋了半天,就這一句話。眼眸里的閃躲,凜冽的話語如一盆冰涼的水澆醒了竇沈意。
他知道小丫頭是真的生氣了,因為她平時都是喊他「竇竇」的,只有在生氣的情況下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