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指尖卷纏起女人柔軟的黑發,暗啞低沉的嗓音,如化不開的魔咒般,一縷一縷的侵蝕著殘留的清醒……
竇沈意充滿**的眼楮看著身下不斷想要抗拒的尤物,扭動的動作更像欲拒還迎。瀑布般柔順的卷發鋪陳在座椅上,因為拉扯而斜露的香肩在無聲的誘惑著他的每一個細胞和每一根神經。小月復里燃燒起一把熊熊的火焰,越燒越烈,幾乎要吞噬眼前仍然不知道危險在靠近的女人。
他將女人寬松的衣服推上去,渾圓的柔軟在黑色蕾絲的掩藏下誘人無比。深深的溝壑,因呼吸急促而不斷起伏著,灼熱的指尖輕輕劃過,便惹起一陣輕顫。
「不能踫她,否則小丫頭會不理我的。」想起宴會前那一幕,竇沈意有些遲疑。
正欲收回手,哪知道田芙落摟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撫模著他的頭發,一邊叨叨地說︰「點點,乖哦。听話話,有糖吃。」
竇沈意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體下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叫得如此親密不說,居然還撒嬌。那模樣就是一只慵懶魅惑的小貓,眯著眼,嘟著飽滿濕潤的小嘴,上面還泛著絲絲靡麗的水光澤。
「我要讓你知道這般無視我的後果!」男人低吼一聲,片刻之後,兩片薄唇狂暴地印了下來,密密的封住了女人的嘮叨……
蝴蝶鎖骨布滿青青紫紫的吻痕,隱隱還有血絲沁出,然後是肩膀,胸部,月復部,沿沿而下。
難耐的嚶嚀著,芙落努力睜開雙眼,想看清楚他到底是誰,可是不斷晃動的笑容實在是太過勾人了,除了朦朧的輪廓之外,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一夜貪歡,女人的申吟和男人粗喘在小小的空間里回蕩,回蕩……
新的一天,陽光爬進窗戶,將房間照得一半亮堂一半陰暗。
「嘶——」田芙落慢慢睜開眼楮,全身被車碾過似的,渾身無力。她撐著身體,坐起來。
腳不小心踢到一個物體,再踢踢。
「你踢夠了沒有?」趴伏在床上的男人不滿地嘟噥道,精壯的腰身從薄薄的毯子里露出,俊逸的臉龐隱在枕頭里,還不時偏偏頭,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給我起來,竇沈意……」芙落很激動,一聲比一聲大,到最後話都是歇斯底里吼出來的,眼眶里的淚一顆顆滴落,打在手背,灼痛難當。
通紅的臉色,在見到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時,蒼白無比。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給你買衣服,給你買包包,你只是我的伴……」男人迷蒙地坐起來,吐出漫不經心的話。
芙落一個巴掌甩過去,她恨不能把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捶死。他把她當成什麼了,那些明星女敕模,想睡就睡,還需要對著他感恩戴德嗎?他為什麼可以如此羞辱自己。
竇沈意被耳光甩得清醒了許多,看見青白交加的芙落把毯子緊緊裹在身上,甩耳光的那支手還停留在空中。想起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也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無視懊惱後悔的竇沈意,她一腳狠狠把他踹下床。
「你給我滾,滾遠一點!」芙落指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