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著邪魅的笑,手指嫻熟的挑逗著,粗糙又溫熱的手心,仿佛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而夏之彤一片片輕柔似羽毛般的急促呼吸,似有似無地拍打著男性俊美的臉龐。
旖旎的曖昧一點點蔓開……
他的手,已然落在她身上最為敏,感的柔軟。夏之彤垂眸,水眸氤氳著淡淡的淚,羽翅般的睫毛顫動著,「不要……」
她還未來得及說完,男人的手倏然用力,刺痛由胸前蔓延至全身,她的身體劇顫了一下,手指緊緊攥緊潔白的床單。
「這樣,算疼了嗎!」男人再次用力,夏之彤早已痛得無法言語,身體就像被人抽打一半,火一般的灼痛讓她緊閉上眸,淚水順著眼角,輕輕滑落……
「你……這個變態……」她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微弱的咒罵。
男人的目光驀然一冷,猝然放開她。
目光準對著她的胸前,一道白光閃過,伸手掠走她頸部的項鏈!
「把項鏈還給我!」
夏之彤睜開眸,氤紅的眸子里滿是疼痛的淚水,她想去奪男人手里的項鏈,那條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項鏈!
男人不給她任何起身的機會,手如鐵鉗一般夾住她脆弱的頸部,低沉的聲音宛若暗夜中的撒旦般冷酷無情!
「果然是你偷了我的耳鑽!賤女人!」
「我……我沒有偷……這是我的……求你還給我……」夏之彤被迫抬起頭,粉頰被憤怒染紅,可是她無力去和他抗衡,只能委屈地哀求。
猝然,男人的手指深嵌了幾分,夏之彤脆弱的細頸快要被折斷了,可她依舊是那句話,「這是我的,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它對我很……很重要……就當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求你還……還給我……」
她顫抖著將一只手,伸向男人,可為什麼他仿佛離她有千尺之遠,高高在上他仿佛正在欣賞著她垂死的掙扎與哀求。
男人的心有過一絲動搖,被她真誠的目光所震撼了。但是他冷哼一聲,憤怒地放手。
因為從來冷酷無情的他,是不會去同情任何人,就算是一個垂死的無辜婦孺,他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說了,或許還有一條生路!為什麼三番兩次接近我?」
他抓住她的頭,手指纏繞著她絲綢般的發,目光冷然。
「我……我承認起初我接近你的目的不簡單,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況且……況且那晚,你根本不是我的目標……我對你才沒有興趣……」委屈的眉,像是在控訴他的霸道與**。
男人的胸臆,不知怎麼的涌上了一股難掩的怒火,仿佛堵在胸口,悶塞難已!
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出,對他沒興趣的話!
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