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紀凌悅一時無法反駁,他怎麼能說是因為擔心她呢?這種像表白的話他可說不出來。
他的詞窮,可是被付小米抓到了把柄,立即一臉咄咄逼人的叫道,「哦!你偷看我洗澡。」
「我沒有。」紀凌悅急促反駁。
「你就有,不然,你為什麼抱我抱得這麼緊?」付小米一雙水眸瞪向他。
紀凌悅才發現自已把付小米緊摟在懷,頓時松手想走,可感覺付小米身體一軟,他眼明手快的又將她摟起,不在說話,飛身躍起,將付小米帶到了草地上。
付小米被他這樣一躍,腦子有些暈眩了,坐在草地上,一身又濕透,更顯楚楚動人。
紀凌悅伸手解下衣袍扔給了她,獨自走到一旁站著,「把你的濕衣服月兌下來。」
「干什麼?」付小米不解的望著他。
「我幫你用真氣烘干。」
付小米一听,還真是新奇,立即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而且,還是精光,連肚兜也扔向了他,紀凌悅當看到手中一片粉紅,才發現,這是女人的貼身衣物,一張俊臉,又燒了起來,拿在手里,丟也不是,拿也不是。
「快點哦!我很冷。」身後,付小米披著他寬大的衣服,催促著他。
紀凌悅只好按下心中的不適,不稍片刻,便將付小米的衣服烘干了遞給她,付小米穿上,卻瞟到旁邊身材高挺的身影,那可真是吸引人啊!寬腰窄臀,修長有力的雙腿,哇,讓人好像從後面抱著他。
「穿好了沒有?」身後沒有動靜,紀凌悅出聲尋問,同時,他似乎感覺一雙似火的目光在盯著自已,讓他很不自在。
付小米撇撇嘴,「好了。」她知道,眼前的帥哥能看不能吃,像他這種別扭樣,吃了他,還不殺了她。
如此一趕路,兩天不知不覺過去了,付小米與紀凌悅竟也相安無事,第三天,兩個人正急著趕去下一站的客棧露宿,在接近傍晚時分,陰沉了一天的天氣,終于開始下雨,而付小米與紀凌悅還正走在一處荒野山林。
「怎麼辦?下雨了呢!」毫無野外生存能力的付小米一張小臉慌亂起來。
紀凌悅自然也急著找避雨的地方,他駕馬走向了石壁方向,按山嶺地勢來估算,運氣好的話,可能找到附近山洞,雨勢開始密集起來,付小米整個人貼在了紀凌悅的後背上躲雨,哭喪著臉,「怎麼辦,怎麼辦,我們要成落湯雞了啦!」
由于濕粘的衣服,讓兩個人的肌膚緊密相貼,而付不米豐滿正抵在紀凌悅背上,弄得紀凌悅俊臉一燒,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不知為何,腦中閃現在個想法,這條路要是延伸到永遠就好了!
算他們今天運氣不錯,在入夜時間,終于讓他們找到了寬敞的山洞,看洞里的痕跡,似乎這就是為了幫助路人避雨的場所,不過,兩個人已經衣服全濕,十分狼狽。
「好冷。」走近陰冷的山洞,付小米嚇得寒毛一豎,本能的,她靠近了紀凌悅,突然,洞里猛然竄出一只野鳥,嚇得付小米下一秒,像只八爪魚一樣跳到了紀凌悅的身上,尖叫出聲。
紀凌悅俊軀一緊,有些氣惱的推開了她,「只是一只野鳥,有什麼可怕的。」
被推開,付小米卻還是巴巴的環著他的手臂,生怕突然冒出一只狼來,直到紀凌悅在山洞里撿了一把干柴燃燒起來,看見山洞里空無一物,付小米才松開他,不過,已經冷得她直哆嗦了。
「好冷啊!」付小米顫聲道,在毫無工業污染的古代,氣候十分分明,也很反常,雖還是八月,卻已感冷意襲來。
紀凌悅看著付小米青白的臉,竟有一絲心痛,他自旁邊運功將自身的衣物烘干,月兌下外套丟給了付小米,「穿上。」
付小米接過,模著干燥的衣服,她已顧不得什麼,趕緊將外衫月兌下,里衣和肚兜一股腦兒月兌去,原本還看著她的紀凌悅嚇得俊臉一變,有些惱羞成怒道,「你干什麼?」
「濕衣服當然要月兌掉啊!」付小米回答得理直氣壯,將紀凌悅的外套包裹著身體,她坐到一旁開始烘衣服,而紀凌悅卻是轉身不是,不轉身不是,莫名的悶氣又竄上胸口。
付小米撫著肚子嘀咕道,「我餓了,你去弄點吃的吧!」
紀凌悅沒有回答,腳步卻走向了洞外,不一會兒,弄了一只山雞回來,已經清洗干淨,可以直接上烤架,喜得付小米直咽口水,衣服也不烘了,興高采列的烤了起來,看到這一幕,紀凌悅嘴角微微上揚,不知何時,付小米的情緒好壞直接影響他的喜怒了。
「哇,一定很好吃。」付小米笑眯眯的叫著,一雙水靈大眼干干的盯著,像只小讒貓一樣,任何男人看見了,都很想喂飽她。
付小米一時興奮,倒是忘記了自已身上寬寬的衣服,每次一俯身,整個胸口都露了出來,而紀凌悅又居高臨下,那叫一個春光無限,紀凌悅承認自已想一直看下去,可是,想到這個女人毫無抵防之心,又生氣了起來,不由別扭的哼了一句,「你的衣服……」
付小米正忙著灑鹽,垂眸,只見自已衣襟半敞,嬌小玲瓏的身體爆露了一半,她立即遮住胸口,抬頭狠狠瞪他一眼,「**。」
紀凌悅一雙星眸頓時泛怒,他好心提醒,竟然還被灌上**稱號,真是冤枉之極,本想生氣,卻听付小米一張小臉賊笑了起來,「你在打我的主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