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嗚嗚嗚!」
白夕諾說著,突然蜷起身子,抱著膝蓋,佯裝哭泣起來。
「呃——」
陳杰的嘴角抽了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再听白夕諾那嗚咽的聲音,假的不能再假了。一听就知道是裝哭……
「那個什麼……」
明知道是裝哭,陳杰的心依舊好像被什麼揪著一樣。他站起身來,極度嚴肅認真的舉起手發誓︰
「我——我保證!我陳杰——絕對不會在諾諾不允許的情況下,對諾諾做任何越軌的事情……如果……如果我真的做出了什麼對不起諾諾的事,那就……那就……」
陳杰想了半天,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懲罰自己。
「噗嗤——」
裝哭的白夕諾,在听到陳杰發誓之後,忍不住噴笑。
她抬頭,果然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啊。
「那就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白夕諾調皮的對著陳杰眨巴眨巴眼楮,還就非要他說下去了。
「那就……」
陳杰騎虎難下,知道自己又上這丫頭的當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耍起無賴來了︰「那就讓諾諾嫁不出去,我勉為其難的娶了她吧!」
「呸呸呸——」
白夕諾一連呸了好幾口,她站起身來,對著陳杰的腳趾頭狠狠的跺了一腳下去。
「嗷——」
陳杰抱腳痛呼︰「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干嘛踩我啊……」
「叫你詆毀我!叫你找死還要拉我點背!哼——」
白夕諾冷哼一聲,無視陳杰的痛苦,又一pi股的坐回了沙發上。
「我——」
陳杰癟嘴,一肚子的委屈,全掛在臉上了。
他揉著腳趾頭,也坐回了沙發。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撅著嘴,做足了小女子的姿態,委屈至極,卻又不敢吭聲。看到白夕諾心中,不知道有多痛快。
「哈哈哈——」
白夕諾大笑,完全忘了之前磕到頭的不愉快。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個圈,一記上心來。
只見白夕諾又樂顛樂顛的湊到了陳杰的面前,伸出食指,輕輕的戳了戳陳杰。
「喂——」白夕諾輕輕的喚道︰「哥——」
「干嘛!」陳杰沒好氣的應答著,還在生著悶氣。
「你真的不會對我怎麼樣?」白夕諾探問道︰「真的真的不會在不經我同意下,踫我一根汗毛?」
「是咯哇——」
陳杰沒好氣的別過身去,背對著白夕諾,嘴里絮絮叨叨的念著︰「你這麼野蠻的丫頭,我都還沒有踫到你呢,腳趾頭都要被你踩斷了!這要是踫到了你一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這個門呢……」
「嘿嘿——怎麼會呢?」
听著陳杰酸溜溜的話,白夕諾抿唇偷笑。
保證不會動她是吧?那好——她還就跟他玩玩了。
「啊——」
白夕諾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站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你都洗好了,我也該去洗澡了……」
走進洗手間,白夕諾又突然回過頭來,威脅的對陳杰說道︰「不許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