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不如回去問問皇後娘娘,看她是不是將這個金牌賜給了我!」好不容易得了底氣,上官雅跌坐在地,胸膛上的血染紅了她的眼楮,為何她不可以,為何他只喜歡洛明月那個賤人。
「你!」方思思站在一側,卻束手無策,她現在是越來越不了解皇後的心思了,哪一天心血來潮將這個金牌賜給她也說不定。
兩人橫目相對,都是一身紅衣,可是一個傲然一個活潑,她方思思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可是為今之計卻只有忍。
「王爺!」突然一聲叫喊,兩人同時看向上官雅,只見他已經失血過多倒在地上,唇色白的讓人害怕。
「……上官雅!」
「……上官雅你怎麼了!」
兩人同時向上官雅奔去,頓時間夜王府亂作一團。
……
明月遠遠的望著,對面的山尖是黛色的,就像是女子的眉毛,卻朦朧在霧氣之中,什麼也看不清楚。
「姑娘可歇息好了?」婦人從身後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碗米糊一樣的東西。
「是,謝謝大娘了。」明月點了點頭,她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雖然破舊,但是穿著很暖和,甚至讓人有種舒心的感覺。
「你剛才可是嚇死大娘了,張郎中來竟然也看不出什麼,這病姑娘從小可有?」她松了一口氣,將粗瓷碗放在一旁的石凳上,嘆息的看著明月,好好的一個女子,怎麼就這麼多的毛病,可真是紅顏命薄,真的沒有說錯。
「……沒有。」明月低下頭,一只手蓋住了心髒處,那里剛才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鈍器的刺傷,很痛很痛,雖然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但是那種痛她感同身受。
「那就怪了,」大娘看了她一眼,然後有些疑惑的皺眉,「姑娘你可別見怪,我听說啊,都說摯愛之人若是受了傷,對方也會受到同樣的傷害,姑娘莫不是……」
她疑惑的問著,這還是村里以前古老的說法,但是確實是有依據,剛才若不是這樣,又怎麼會痛的如此厲。
「摯愛之人?」明月腦子中忽然閃現過什麼,但是頃刻之間她就愣住了,她摯愛之人是韓靜影,可是韓靜影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右相如此器重他,他又有如此溫婉賢淑的妻子,必然不會想起她吧。
腦子中不斷閃現一個人的身影,明月抱著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摯愛之人不可能是他,可是為何他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他,然後被自己拼命的壓制住,這會兒卻越來越嚴重,她的心口很疼,是不是他……上官雅發生了什麼事情?
「姑娘你怎麼了?」站在一側的婦人見她如此模樣,慌忙的詢問著。
明月的心口幾乎是越來越痛,可是她偏偏就要和心搏斗一番,她不喜歡上官雅,一點也不!
「姑娘,你不要思慮過多了!你的身子還沒好!姑娘……」明月倒在地上,心口處的疼痛這會兒就像是有人在將刀子拔出來,一點點的劃過皮肉,打磨著身體里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