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丑妃太傾城 第33章 離京

作者 ︰ 將暮

月西跟在他後面,追問道︰「上路?你要去哪里?」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大街上。

司徒隱抬起手臂做眺望的動作,看了看說︰「他們還沒來,還要再等一等。」

月西一個疑問沒得到答案,又冒出了新的疑問︰「你在等誰?他們是誰?」

司徒隱不搭理月西的問題,四處看了一下,指著剛剛出來的那個酒樓的門口說︰「那里有台階,我們坐在那里等一會兒。」于是走了兩步一**坐了下去,然後兩手托著下巴,像個等著爹娘回家的小孩子一般。

月西這些真的忍不住了,剛才吃完飯還一副潔癖的模樣,拿著手帕擦啊擦的,這一會居然坐在不知道被多少人踩過的台階上,此人腦子肯定有問題。再說了,你坐在人家酒樓的門口,人家還怎麼開門做生意啊。

果然不一會兒,店小二就走了過來,沒好氣地說︰「你坐在我們酒樓的門口做什麼?快些走開,走開。」

就在小二快要伸出手去將司徒隱提起來的時候,一枚暗器釘在小二的手腕上,小二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月西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臉帶刀疤的黑衣武士走到司徒隱跟前,恭敬一禮道︰「少主,屬下來遲了,請少主責罰。」

司徒隱擺了擺手,站起身,隨手月兌了身上的外袍說︰「這件衣服扔了,換件新的。」

刀疤武士接過衣袍,指著不遠處的十字路口的那個豪華馬車說︰「少主,這條街有點窄,馬車只能停在那里,還請少主移步到那里更衣。」

司徒隱沒有說話,直接朝那輛奢華的馬車走去,走到馬車邊上,一個車夫俯身跪在車門口,司徒隱想也沒想,一腳踩在車夫的後背上,然後就上了馬車。

看到此情景,月西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此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少主?為何如此奢侈?

司徒隱上了馬車後,撩起車簾,沖著月西道︰「還愣著干嘛?快些上車啊!」

月西搖了搖頭︰「你不告訴我你的身份,要帶我去哪里,我就不跟你走。」當我是個三歲孩童,一顆糖就能騙走?

司徒隱搖了搖頭說︰「去年看到你的時候,就想告訴你,你的容貌並不是天生如此,無奈你害得我丟了衣服和行李,我很失望,就沒有告訴你。這次我受人所托,要帶你回去,幫你恢復容貌。你若是不想隨我去便算了,我也不想一個髒兮兮的女子弄髒了我的馬車。」

月西听到他可以幫自己恢復容貌,已經很是驚喜了,後來又听到他說自己是髒兮兮的女人,心中很是不爽,你不讓我上你的馬車,我上去了又如何?于是扶住馬車的車轅,一躍就上了馬車。

馬車里很是寬敞,檀木做成的案幾,軟榻,就連喝茶的杯子都是白玉制成,難怪此人對于那塊玉佩如此的不在乎了。車廂的角落里,放著一個竹箱,此時怪異的少年司徒隱正翻著竹箱,找了一件月白色外袍,穿在身上後,便歪在軟榻上,睡了起來。

月西看了一下,車廂里除了那個軟榻,能坐人的就只有軟榻邊上的那個小凳了。

司徒隱悠閑舒適地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月西坐在小凳上,心中反復推測著,黯皇子曾經說過可以幫自己恢復容貌,而這個司徒隱又說過是因為受人所托。還有黯皇子前些時間病情惡化,正是這位司徒神醫治好的。還有,司徒隱的玉佩,又為什麼會被黯皇子發現?難道說,黯皇子和司徒隱根本就是認識的?

如果黯皇子和司徒隱真的認識並且交情匪淺的話,司徒隱要帶自己離京並且要治好自己的容貌,是否是黯皇子授意的?如果黯皇子如此授意的話,也就說明他並未棄自己于不顧,自己並不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馬車穩穩地行駛著,月西蜷坐在馬車里,想著事情。忽听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好像在喊著什麼︰「停下來,等一等……」

月西撩起車簾,向外看去,只見一身白色外袍的黎小王爺騎著馬追了過來。

月西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追過來,因為他喜歡自己?肯定不可能,自己的這張臉自己都不想看。月西讓車夫停車。

馬車停了下來,黎小王爺追了上來,馬兒跑到馬車邊上的時候,雲黎一扯韁繩,馬兒嘶叫了一聲,停了下來。

「你不願意跟我走,為何卻又跟著他走?」雲黎對著撩起車簾往外看來的月西說。

「黎小王爺,你大老遠的追出城就為了問這個問題?我真不明白,我一個丑丫頭,怎麼就讓小王爺你念念不忘了呢?」月西很是想不通,你若是喜歡丑得,就去大街上找啊,美女不好找,丑女絕對一找一大把。

雲黎拍了拍馬車的車壁說︰「月西,你為什麼不明白我的心?我喜歡你,與你的容貌無關。」

「怎麼可能呢。小王爺莫要再說了,快些回去準備大婚吧,還有兩天,你就要大婚了。莫要再做出這樣的不體面的事情,若是大姐知道了,定是要發火了。你我言盡于此,你走吧。」月西說完,放下車簾。然後車夫重新趕起了馬車。

馬車又穩穩地行駛了起來。

司徒隱從軟榻上坐正了身子,看著月西說︰「剛才外面的那個男人說他喜歡你,你能不能那個告訴我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家有許多的女子,她們都說喜歡我,還問我喜不喜歡她們,可是我卻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

月西覺得司徒隱這個時候好可愛,光滑俊俏的臉上,露出冥思苦想的表情,思索著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意思。

月西走到軟榻上,坐了下來,捏了捏司徒隱的臉蛋說︰「傻子,喜歡就是愛的意思啊。你家的那些女子說喜歡你就是愛你的意思啊。」

「那麼愛又是什麼意思呢?怎樣才算是愛呢?」醫學奇才司徒隱居然不明白愛是什麼意思。

月西不禁也皺起眉頭︰「愛是什麼呢?」饒是前世看了不少的愛情為主題的電視劇和電影,還是弄不太清楚愛的含義,何況是這個閉塞的古代的少年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愛在人間出現的幾率太少了,很多夫妻間的感情都是與愛無關的,頂多也就是親情而已。不然那些愛情故事也不會從古傳唱到今了。正是因為真愛難尋所以才引得人們很是憧憬。

月西正想著何為愛情的時候,忽听司徒隱驚呼道︰「你如何坐到我的榻上了,這怎麼可以?你弄髒我的毯子了。你應該坐在那里!」

月西順著司徒隱指著的地方看去,他指的正是那張小凳。一下子就不爽了︰「小子,我已經坐在這里了,你能怎麼樣?要弄髒已經弄髒了,快些安靜些吧,一個男人跟個女人似地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司徒隱朝一邊挪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這個女人不講理,為什麼弄得好像自己做錯了事一樣?算了,我忍,還有,這個毯子回家後一定要扔掉。

月西見司徒隱不說話了,這才在軟榻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歪著睡著了。昨天在刑部大牢里一陣鬧騰,根本就沒睡好。

正睡得香的時候,忽然被人叫醒。月西醒來的時候看見司徒隱被自己擠到角落里,此時正嫌惡地將自己推醒。

「什麼事啊?沒看見人家正在睡覺嗎?」月西香甜的睡眠被人打斷,自然是極不開心的。

「天色已晚,我們要投店了。」司徒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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