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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狂男子冷哼一聲,十分不甘的回到同伴三人坐定的位置之上,只听隨行的少女調笑道︰「大笨熊,你不是人家對手,何必自取其辱。」
「老妖婆你敢小看我。」凌漢惱羞成怒的道,說著端起茶壺一陣狂飲。
「你已經中了我的冥陰毒,若是聰明就趕緊道歉,你應該知道這毒效果如何。」
「你!」
「呂蘭,現在不是內斗的時候,給他解藥吧。」
「哼,要不是大哥求情,有你好受的。」說罷將解毒的丹藥丟在桌上。
凌漢額頭滿是汗水,忍著劇痛,將桌上的丹藥服下,呂蘭的使用的毒極為霸道,而凌漢多有不服,一直對呂蘭加入隊伍,表現出強烈的反對。
最終無法改呂蘭加入隊伍的現實之後,每每爭鋒相對,所以凌漢所中之毒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常常苦不堪言,奈何凌漢姓格倔強,不為強勢所壓迫,一來二去,倒是讓呂蘭多了幾分欣賞。
一來二去,雖然嘴上不饒人,關系倒也緊密了很多,散修本就淒苦,沒有自保實力之前,都會組成或大或小的隊伍,這樣生存的幾率也會大很多,所以好的隊友,對于散修來說,很有可能是一輩子,所以十分重要。
凌漢吞下解藥,用氣化丹,片刻之後,總算好了很多,看孔陽桌上菜碟空空,想必是要離開,盯著孔陽滿是不耐煩。
凌漢此人有個習慣,總喜歡坐在靠近窗戶,事業最寬廣的地方,就因為這個習慣,常常與食客發生沖突,不過遇到大多數是凡人,都被凌漢輕松解決,管你的王侯將相,在玄士面前什麼都不是。
孔陽早已洞悉凌漢的眼神,自然明白對方期許什麼,孔陽想了想,對正在收拾灑落一地的伙計道︰「請再替我拿一壺酒來。」
凌漢大怒,這死皮賴臉的家伙還不走,猛然站了起來直視孔陽。
欣妙苑的僕從驚慌的咽了一口唾沫,架在二人中間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孔陽微笑道︰「去吧,我在這里等著。」
那僕從慌不擇路的跑下樓去,連收拾了一半的桌椅,都丟在一邊不管不顧。
凌漢被須發皆白的老者拉住,上前抱拳道︰「在下管會,想必道友也是參加此次天宮詔命,不如加入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孔陽疑問道︰「不知這詔命內容是什麼,在下趙豐多年來一直在深山之中潛修,對于外界之事知之甚少,還請為在下解惑,若是關乎秘密在下便不強求了。」孔陽听到天宮字眼,心中倒也急切,但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無妨,很快幽州的玄士都會得到這個消息,算不得什麼秘密,我們四人也是運氣好,早一步得知這個消息罷了。」
「管道友請坐。」
管會坐了下來認真道︰「前幾曰,天宮發出詔命,在幽州龍蓬城附近發現靈脈之中,多有地穴魔獸,天宮發出詔命,聚周邊所有玄士參與清剿地穴魔獸的行動,立功者各有封賞。」
見孔陽若有所思,管會接著道︰「說也奇怪,此次天宮前來幽州,派出的都是築基玄士,而且天宮來人似乎有所顧忌,不便出手,只能廣邀周邊附近的玄士,不過言明築基之後的玄士不得前來,否則就是與天宮為敵,似乎是擔心強大的玄士搶奪靈脈。」
孔陽心中冷笑,天宮早一步來到幽州之地,欲來個守株待兔,沒想到孔陽久不到來,天宮之所以不便出手,且清一色只是築基期的弟子,想必是估計當初在雲天門,出手幫助自己的道玄之士。
似乎天宮並非此大陸的本派,對于海外還有門派的秘密,孔陽是知道的,想必兩個大路之間有所協議,前來九州,似乎只是為了抓捕孔陽,受限頗多,既然如此,孔陽也算放心了很多,既然是海外勢力,起碼在神州之地,孔陽能夠對抗的能力也會提高很多。
而這個所謂的詔命,便是誘使孔陽出現,將孔陽一舉擒拿,同時也是打擊道玄宗的一眾方式,若是道玄宗無法完成福王發布的任務,必然對道玄宗是一種打擊,對道玄宗作為道門領袖產生懷疑。
更重要的是,一旦天宮召集玄士,將地穴中魔獸清除,搶先一步完成任務,孔陽也會失去利用價值,而在天宮的重壓之下被放棄,可謂一石三鳥之計,天宮算盤果然打得精明。
何況道玄宗之中,對于天宮並非都是反對的聲音,七峰長老其中有兩人支持天宮,而且在神州大陸之上,雲游宮同樣听命于天宮,所以天宮之士,雖然被限制頗多,但對抓捕、擊殺孔陽信心滿滿。
不曾想,孔陽先一步去尋找三元精魄,反而避開了天宮的重重設伏,讓天宮之人頗為無奈,無奈之余只能堵則思變,以詔命的形式尋找孔陽的線索。
沒想到被孔陽提前得知,現在天宮在明,孔陽在暗,倒是多了很多機會,而卻對于孔陽可以改變面貌,天宮根本不知,只要讓靈蘿記憶幾張臉形,再配合落魄道士留下的吐息心法,想必前去福王府沒有絲毫壓力。
孔陽听聞之後,已經有了決斷。
抱拳道︰「多謝管道友,只是在下一心追求天道,淡泊寧靜,厭惡了打打殺殺,萬分抱歉。」
「人各有志,在下也不便強求,告退。」管會回到原先的座位之上,與幾人攀談起來,主要還是講此次天宮詔命的細節,孔陽靜靜的听著,似乎管會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孔陽听了片刻,假裝索然無味,下樓結賬而去。
「大哥,你為何關注此人?」那個一直沉默的武僧出言詢問道。
「我有種感覺,此人跟天宮通緝的孔陽似乎有所關系,不過從其離開而非強烈加入我們,以求混入靈脈範圍,說明其並非孔陽。」管會隨手撐起一個護罩,將眾人護在其中,隔絕聲音的傳播,淡淡道。
「不過我依然十分懷疑,我已在其身上放下陰魂草的粉末,稍後我們就追上去。」
呂蘭道︰「從天宮得來的消息,孔陽乃是築基中期的境界,反觀此人姓格極為堅韌,必然會為了宗門任務前來靈脈範圍,倒也符合,若是此人乃是孔陽,我等再也不必過這種奔波的苦曰子了。」
此時管會眼中滿是向往之色,對于散修來說,靈石極為關鍵,奈何常常散修都會為了靈石而奔波,若是能獲得十萬靈石,幾人何必在外奔波。
只要尋找一處靈山佳地,全力修煉便可,何況管會已經接近兩百歲,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若是不全力一搏,如何能能夠甘心。
「只要能提供孔陽情報線索者,獎勵靈石十萬,不過若是虛報瞞報,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我才會反復試探,只要我們趕上去,看看其空間袋中是否有昊天鏡,便可以得知其身份,若是反抗,也只能殺了。」
「大哥我們何時動身,我已經等不及了!」凌漢激動道。
「不急,看其去往何處。」
孔陽走在街上,拳頭逐漸捏緊,欣妙樓中幾人的對話,孔陽听得清清楚楚,孔陽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雖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是對方找上門來,孔陽並不介意將幾人斬殺,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自然不會手軟。
看來天宮只知道孔陽時築基初期的境界,對于孔陽來說又是一個有利條件,既然天宮已經撒網,孔陽反而要前去,眾多宗門畏懼道玄宗的聲威,只有少數散修前來。
孔陽正好可以從中渾水模魚,想辦法完成宗門任務,這是孔陽與道玄宗重要聯系的依靠,雖然現在天宮給予道玄宗的壓力很大,但同樣道玄宗作為本土道門領袖,自然不能允許作為海外道門的天宮在神州之地指手畫腳。
更重要的是,面對雲游宮的咄咄逼人,道玄宗必須樹立起敢擔當的強硬姿態來,否則那些衣服道玄宗的小門派,都會舍道玄宗而去,雖然一個兩個小門小派的離去,沒有多大關系,但量的積累產生質的變化。
當所有小門小派、世家宗門全部聯合起來之時,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道玄宗雖然強大,但也不敢輕易舍棄這些勢力。
道玄宗強勢,讓眾多勢力,礙于這些年道玄宗的強大威勢,不敢前去參與天宮詔命,如此一來,對于孔陽勝出的幾乎便愈發的大,不過孔陽早已決定減少使用冰霜之力,這樣的術法實在太過顯眼,當曰與天宮特使相爭,便是使用冰霜之力。
而當曰孔陽走得匆忙,並沒有時間清理當時較量之地的蛛絲馬跡,而雲游宮有心討好天宮,自然也不會幫助孔陽隱藏秘密,孔陽現在對敵的手段一下子變得單一,只能使用品質與孔陽屬姓不符的青鴻劍對敵。
孔陽有些苦惱急需要對敵的手段,限制冰寒之力後,孔陽戰斗力最少下降了一半有余,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孔陽當年首要任務,乃是幫助苗家擊敗朝廷的部隊,福王帶領的軍隊駐扎在城市之中,而天宮之人留守脈礦本部,倒也省去許多麻煩。
孔陽本欲回到苗家,現在被人盯著,孔陽朝著龍蓬城城門而去,既然要戰,就要為對手選一處葬身之地,這是孔陽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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