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選擇進金東大廈,而不是它旗下的東鼎星際會所,是因為這里是金東管理層的辦公場所,而大廈里的中西餐廳,是他們的用餐之地。@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作為實習員工,顧悅城的工作簡單而又枯燥。
擇菜,擇完菜空閑幫配菜師父把配好的菜裝盤。
一整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幾次差點不是把菜放錯,就是幾乎把盤子滑手。
操作間的幾個師傅連連搖搖頭,真不知道西餐廳的孟喬怎麼會把這麼個人手撥到他們中餐廳。礙于孟喬是老員工,還是西餐廳的領班,又和他們中餐廳的經理關系不錯,也只好把不高興生生按了下去。
「悅城,還習慣嗎?」一下班,孟喬就去中餐廳找顧悅城。
「還行吧,」顧悅城說著拉起孟喬的手,低聲道「喬喬,對不起,讓你沒了酒吧的工作,我——」
除了內疚還是內疚,喬喬給自己介紹工作,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去就在酒吧闖禍。那個混亂的場面,老板娘肯定損失不少,這氣自然撒在了喬喬身上。沒了這工作,那阿姨的手術費——
「這丫頭,我們誰跟誰啊,沒事,我媽的手術費也籌措的差不多了,別說,那工作我還真不想繼續干。這不正好可以輕松一點。」孟喬一臉無所謂。
「可是——」
孟喬故意翻了個白眼︰「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好吧,大恩不言謝,等有空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醉蝦,怎麼樣?」
「這個可以有,」孟喬笑嘻嘻地一搭顧悅城的肩,忽然神色古怪小聲問,「悅城,堂堂寧江名牌醫科大的高材生,未來的女法醫,怎麼想起來這里甘心當個實習生?還有哦,金東那麼多部門我可以找人安排你進去,怎麼非要去中餐廳打雜的地方?」
看了看四周,顧悅城壓著嗓子,沉聲說︰「喬喬,我去監獄看我二叔,他懷疑我爸爸的死,不是死于腦梗塞,而是——」
「是什麼?」孟喬忍不住驚訝。
「小聲點,」顧悅城皺眉,咬了咬嘴唇,「有人故意害死了我爸!」
「啊?真的?」
「嗯,不多說了,喬喬,我進金東,就是為了查出我爸的死因,我不能讓我爸就這麼枉送了性命!」
手攥緊,想起除了骨灰盒,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顧悅城心狠狠地揪了起來。二叔是最後看到爸爸的人,不知為何也被金東以偷盜為名給送到了監獄。
一切事情太過蹊蹺,再加上探監二叔偷偷給她的那顆紐扣,更加讓她覺得可疑。
爸爸一向身體健康,怎麼會忽然腦梗塞,是不是他無意間听到或者看到了什麼,才有人殺人滅口?
而爸爸死前藏的那顆紐扣,不是普通的塑膠材質,也不是金屬材質,在太陽光下,小小的紐扣散發著耀眼璀璨的光芒!
紐扣中間小小白色的寶石,價值不菲,這個人必是金東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金東那麼多的管理層,一顆紐扣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要查,就得進金東,只有進了金東,才有可能一步一步揭開真相!
作為金東金牌廚師,兩個月前突然離去,也只有深入他所在的中餐廳才能模出頭緒。
從小爸媽離婚,她判給了顧玉蓉,那間或只有父親能給的溫暖,他只要有機會背著顧玉蓉,別人有的,他給她,別人沒有的,他努力也會滿足她。
他說,悅兒,你是爸爸的心肝,只要爸爸在一天,就會寵溺你一天。
他說,悅兒,雖然你媽現在這樣,別恨她,她原來並不曾是這樣。
他偷偷帶她去公園騎旋轉木馬,他和她在他的小屋教她做唐家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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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去世,現在疼她愛她的他也走了,她的世界里再也沒有可以讓她感到溫暖的親人。
「怎麼了,悅城,是不是不舒服?」她的臉色蒼白,小小的身子微微發抖,孟喬擔心地問。
「這件事,我會小心查的。」打起精神,她朝孟喬笑了笑。好在,孟喬一直都在自己身邊。
「那我可得先走,有個同事過生日開派對要我過去幫忙,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又不是小孩,放心吧喬喬。」
「那我走啦。」孟喬看到顧悅城臉色好些,這才急匆匆先行走了。
刷卡,出了公司大門,顧悅城還沒有走幾步,就看到不遠處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地朝這邊張望。
「要死,這幾個家伙還在這,精神也太可嘉了吧。」她嘟嘟囔囔嚇得趕緊把腳往後縮了一步,沒想到一個眼尖的已經看見她,手一揮,風一般招呼著其他人朝她走來。
跑回公司不可能,顧悅城急的簡直要發瘋,永哥的人能蹲守一晚上,看來跟自己較上勁了。
怎麼辦?
怎麼辦?
一回頭,忽然發現一輛黑色法拉利跑車就在自己身後,車上的男人手握方向盤,正要啟動引擎。
幾百萬的跑車,哇塞,來不及驚呼和張大嘴巴感嘆,顧悅城就嗖地連滾帶爬竄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上大學選的法醫,為了練膽還報了跆拳道和摔跤,慶幸慶幸,自己身手這麼利索。
「快,快開!」她按捺住心跳,出聲催促。
男人身子一抖,明顯嚇得不輕,做夢也沒想到忽然車上會多了個女人。
迅速側身,回頭,男人的臉瞬間鐵青︰「是你?」
顧悅城亦是同時驚呼,差點從座位上一蹦而起。
「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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