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多的一面,還是留給那些可愛的女敕模們去認識吧。」
舒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淺笑,刺紅了蘇子航的雙眸。
男人嘴邊噙著的冷漠,抵達眼底,命令般出聲,「睜開眼楮,看你如何履行妻子的職責。」
「那麼,最好之前,清除掉身上其他女人的痕跡。」
舒舒不睜眼,蘇子航扯她的頭發,眼前又出現多年前,她手里捏的那張化驗單,如眼中釘,肉中刺,狠狠嘲笑他,諷刺他,挖苦他……
他臉色,漸漸陰寒!
如果當年他足夠狠心,就該帶她去醫院做掉那一對孩子……
舒舒感覺到他沒有繼續,睜開眼楮,看向蘇子航,看清他眼中的陰森,心中一片淒涼,悲哀到了骨子里。
他眼中的那股子狠勁,恨不得吃了她,好像她欠了他祖宗十八代!
她試圖修補過這段婚姻,那些女敕模,用錢,或是警告,或是其他手段,用盡各種辦法打發過,可是,他身邊的女敕模,總像打不死的僵尸,去了一波,又來一波……後來,她累了,也厭倦了。
她盯著蘇子航,許久,才無力地出聲,「那晚不是你,對吧?」
蘇子航眸子緊縮,盯著舒舒,冷漠地出聲,「你以為我會娶個二手貨進門?」
舒舒看向蘇子航,有時候,她會這麼想,可是,也知道沒有這個可能,因為寧寧,長了一張和蘇子航一樣的臉。
悲哀逝去,心頭空落落一片。
她用力推開蘇子航,起身,到客廳,看見沈雲卿,就要出門,沈雲卿突然喊住了她,一邊看電視一邊低聲道,「我這會子餓了,突然想吃煎牛排。」
舒舒停住腳步,沒有出聲。
沈雲卿抬起眼皮,不悅地輕瞥了她一眼,「記住,我不要黑胡椒,要白胡椒,牛肉用刀背拍松一些,別放耗油,我受不了那個味道,黃油,用愛爾蘭的金百利。」
見舒舒不動彈,她又補充了一句,「要是廚房沒有材料了,現在去買。」
舒舒莞爾一笑,「我手上濕疹還沒有好,不能戴一次性手套。」
「長個濕疹就不能給婆婆做晚餐了?麻雀飛上枝頭,你還把自己當鳳凰了?」
沈雲卿將手中的遙控器撂在一邊,扭頭看向舒舒。
舒舒站在那里,迎向她的視線,「我不是麻雀,也不是鳳凰。」
「那你以為你是什麼?」
「我是我自己。」
沈雲卿在舒舒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輕哼一聲,「你當這個家是酒店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今天來,是和他有些事情談。」
「哦?談到床上去了?」
沈雲卿輕叱一聲,笑出了聲。
舒舒耳根一紅,心頭升起一股憤怒,還沒有來得及出聲,蘇子航走過來,低頭看了一眼舒舒長了濕疹的手,如果她不說,他不知道那些紅點是濕疹。
「媽,你想吃什麼我,我打電話給你叫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