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總裁,太危險 第119章︰在這里,用力的方式,好好謝謝我【一更】

作者 ︰ 禍水天成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著舒舒。

舒舒感覺渾身似有股火燒著,從沒有男人對她唱過情歌,還唱的如此動人心弦,似乎能麻痹人的意識和神經,連渾身的血液也變了味,是甜的。

只是,她和他相識如此短暫,還是始于…,舒舒頓了一下,想到那個性字,抬頭看了一眼沈天擎,那顧盼神飛的模樣落在沈天擎眸底,別樣的心動。

他松開她腰際的手,攥著她的手走出客廳,到了院子里,側眸看著她。

舒舒不自在地別了別鬢發,手還沒有來得及放下,被沈天擎握在手中宮。

「我看你,也能讓你這麼緊張?」他低聲問,性命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色深斂地籠在她臉上。

「……沒…沒有…」舒舒抬頭,看向沈天擎,晨光的霧靄里,他的五官更加稜角分明,站在那里,身形挺拔頎長,臉似刀削,很man很man,心髒就像被鐘鎚擊了一下,有厚重的回音朗。

「還說沒有,一踫你……」沈天擎指月復落在她緋色的紅唇上,感受著她身體深處的顫栗,

舒舒努力地讓自己鎮定,別一副沒有見過男人的樣子,可是事實便是如此,她就真正意義上見識過這麼一個男人!

她挫敗地看著他,又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情形,她低頭看發票,听到姬容的調笑,抬頭就看見他盯著自己的胸部,眸色沒有任何掩飾……

她吞吞吐吐地問,「第二次見你,……為…為什麼送文胸?」

到最後兩個字,幾乎被她咬碎在牙縫里,比蚊子的聲音還小,沈天擎一頓,第二次?第二次見她不是這樣的情景,第二次見她,還是在榕城,他開著車,路過一片田地,她坐在一顆榕樹下看書,扎著馬尾,穿著白色襯衫、牛仔褲。

她看得太認真,他車停在路旁,看了很久,她都沒有注意到。

沈天擎盯著舒舒,拉回思緒,壓低了聲音,「自己想。」

「……」

舒舒說不出來話,自己想就想成柏曉說的那樣了。

站了一陣,沈天擎低頭看了一眼腕表,「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

「嗯。」舒舒應了一聲,頓了一下又道,「出去注意安全。」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著她一眼,「賢妻。」

舒舒耳紅了,她做不了賢妻,要不就不會和蘇子航離婚了,她是妒婦,因為馮悅一句話悶悶不樂,看著蘇嵐投懷送抱,心里不舒服。

沈天擎緊緊攥了攥她的手,放開,開車到機場,直飛溫哥華。

到安然的住處,已經快到中午,是典型的溫哥華民居,再簡答不過的獨立小院,院子木柵欄圍著,住了不樹,在這個季節里落葉鋪金。

沈天擎站在柵欄外,沉默地看著,安然坐在院子里,很靜,是一種久經滄桑的靜。

安然坐在那里,出神地看著手里的報紙,一直到樹梢的葉子蔌簌飄落,才抬頭,看見站在柵欄外的沈天擎,一驚,手中的報紙落在石桌上,許久才出聲,「進來吧。」

沈天擎推開門,進去,坐到了旁邊,掃了一眼報紙,竟是那天婚禮的報道。

安然眸色復雜地看向沈天擎,「你父親讓你來的?」

沈天擎搖了搖頭,「我自己來的。」

他順手拿起那份報紙,抬眸看向安然,「這份報紙已經過期了,現在最新的報道是婚車路上出了車禍,新郎和新娘負傷,無法如期舉行婚禮,正在醫院急救,沈家唯一繼承人沈天擎,性命堪憂,沈家老爺子很可能將外孫過繼到沈家,繼承他渾厚的產業。」

安然看向沈天擎,「你這麼做的理由是?」

沈天擎毫無隱晦地出聲,「舒舒,我和她的孩子。」

安然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渾身一陣陣發軟,悵然地出聲,「能在一起多久就多久吧,在一起的時候,好好對她。」

沈天擎眸色沉黯了幾分,「為什麼這麼說?」

安然看向遠方,「對于一切有翅膀的生命體而言,滄海給他們的感覺總是愛恨交加——飛與不飛是一回事,飛過和飛不過是另外一回事。」

「我不是滄海。」沈天擎模到煙盒,眸色深斂地看向安然,「介意我抽根煙嗎?」

安然搖了搖頭。

沈天擎點了煙,沒有抽,握在手底,盯著一圈圈上浮的煙霧,許久,低低地出聲,「我也是最近知道一些事,不說道歉,道歉太虛。」

安然看向沈天擎,眼楮紅了,又想起親眼看著母親死在面前的畫面,「你就是為了你知道這些事來找我?」

沈天擎搖了搖頭,抽了一口煙,「不,是我父親和我爺爺今晚到你這里,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大抵不是什麼好事。」

安然吃驚,哥哥並沒有告訴他,再一想哥哥只給了她寄了一份過期的報紙,漸漸平靜下來,「為什麼?」

沈天擎將煙擱在指尖,看向安然,「為了她和孩子,所

tang以,我必須帶你離開。」

安然沒有說什麼,想起舒舒,大概猜到,閉上眼,流了一抹眼淚,「既然知道,不怕我包藏禍心,為我的父母報仇?」

「我相信你有恨,但是不會針對我。」沈天擎站起來,看了一眼院子的四周。

安然也站起來,「不,你繼承了沈家人特有的容貌,我討厭。當年的蘇子航,我也討厭,因為他長得像沈家人,但是我以為舒舒懷的是他的孩子,我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沈天擎捏著煙,低頭看了一眼安然,「我明白。」

安然轉身去回房間收拾東西,沈天擎站在院子里抽煙,約莫半個小時候,安然提著兩個箱子出來。

沈天擎掐滅煙,走過去,接過箱子,走到了前面。

安然跟在後面,兩人幾乎無話。

到紐約機場的時候,安然才看向沈天擎,「舒舒她什麼都不知道,我希望你知道的那些事,她永遠也別知道,簡簡單單地過一輩子。」

「謝謝你。」

沈天擎看向安然,眸色黯然。

「我不是為了你,你不用道謝。」

「我還是謝謝你。」

沈天擎拉著行李箱,走到車前,放進後備箱,為安然拉開了後座的門。

安然什麼也沒說,坐了上去。

沈天擎上了副駕,開車回了哈恩的住處。

到的時候,他下一步下車,從後備箱取了行李,回頭看向安然,「這是我一位的朋友的住處,母親,我和舒舒、孩子都住在這里,如果你願意,也住在這里。」

安然一陣掙扎,不知道舒舒有沒有怪她,最近沒有接舒舒的電話,也沒有聯系她,可是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沈家和顧家都有人監視著……這一次到溫哥華,不是沈家和顧家的安排,是她求哥哥的。

看安然站在門口不動,沈天擎看向她,「舒舒今天想和我一起去溫哥華,我不想生差池,一個人過去了。」

安然看了一眼沈天擎,跟上了他的腳步,一進門,有佣人提了安然的行裝帶著她去了提前準備好的客房。

沈天擎沒有去舒舒的房間,在客廳里坐了一陣,等安然下樓,「我帶你去舒舒和孩子的房間。」

安然跟著他到舒舒房間外,卻突然有些膽怯,她不知道這麼多年做的一切是多是錯,舒舒並沒有過的很好,反而……

沈天擎輕敲了一下門,走到了一邊。

舒舒以為沈天擎回來了,開門看見安然,愣在那里,然後抱緊了安然,「媽,你最近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安然拍了拍舒舒的背,「我最近生了點小病,一直在住院,不想你擔心,所以……現在沒事了。」

舒舒抱了一陣,松開安然,將她進門,兩個人坐到床頭,卻不知道聊什麼。

安然看向舒舒,還像以前一樣,幫她整理了一下鬢發,看她神情,很幸福,這樣就足夠了,嫁給蘇子航,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我都知道,可是她什麼做不了,如果做了什麼,只會讓舒舒過的更加不好。

「……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和你結婚?」

結婚?

舒舒愣在那里,「他想和我先領證,可是我戶口本丟了。」

看舒舒欲說又止的模樣,安然猜到舒舒補辦不了了,「沒再找找?」

舒舒搪塞地回了一句,「我放在公司宿舍,沒了,後來問了舍友,都說沒有看見過。」

然後,她低頭,有些心不在焉,知道戶口本不會丟的無緣無故,其實結婚,和他,對她而言,總感覺很飄渺,突然提起,有些難受。

安然看舒舒不自在,握住了她的手,「不結婚,先相處相處也挺好的。」

「嗯。」

舒舒應了一聲,抬頭看向安然,「我讓貝貝和寧寧過來。」

安然沒有說什麼,兩個孩子大概從那一次以後不怎麼喜歡她了。

果然,貝貝和寧寧進門的時候,看見安然,只是乖巧地坐到了一邊。

寧寧叫了一聲外婆,貝貝卻沒有,只是一雙大眼楮看看安然,心里有些糾結,女乃女乃是好人,爺爺不是好人,外婆,她不知道,一想到哥哥在外婆家受了傷,撇了撇小嘴,外婆都不來看她和哥哥,也沒有送過他們禮物,大抵是不喜歡她和哥哥吧?

舒舒站在那里,瞪了一眼貝貝。

貝貝才看向安然,不太情願地出聲,「外婆好。」

安然看孩子不想親近她,心里也難受,雖然對寧寧的相貌多少有點介懷,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外孫,想到這孩子有沈家遺傳的敗血癥,心里更難受了。

她抱起寧寧。

貝貝在旁邊看著,小眼神滴溜溜地轉,女乃聲女乃氣地囑咐,「外婆,你要小心點。」

她話音剛落,沈天擎進門了,看見爸爸,小家伙臉上笑開了話,親熱地叫著爸爸。

沈天擎走過去

,抱起貝貝。

貝貝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爸爸,貝貝好想你。」

「嗯。」沈天擎應了一聲,將一只手手里的袋子遞給貝貝,「這是外婆送你的禮物。」

貝貝看了一眼安然,看在爸爸親自給她的份上,她就收了吧。

沈天擎又將另一個袋子遞給寧寧,寧寧看向安然,「謝謝外婆。」

安然受之有愧,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眸色平靜,垂眸看向貝貝,放下她,「還不去謝謝外婆。」

貝貝磨磨蹭蹭地走到安然旁邊,說了一聲謝謝。

舒舒站在旁邊,看向沈天擎,走出了臥室,沈天擎跟著出去了。

舒舒听到腳步聲,回頭看向沈天擎,「謝謝你。」

「不是我喜歡的方式。」沈天擎低頭,眸色深邃地盯著舒舒。

舒舒紅著臉,踮起腳尖,揚起脖子,沈天擎配合地低頭,她親了一下沈天擎,剛要撤離,沈天擎遒勁的手臂突然攬住她的腰,眸色一沉,抱起她進了旁邊的置物間,一腳帶上了門,拇指擦過她耳後,掌心覆上她的臉,中指指月復落在她飽滿的唇上,眸色沉黯地黏住她的視線,「在這里,用力的方式,好好謝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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