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用力的搓洗了自己大半天,直到全身的皮膚因為她的用力,泛紅泛疼,她依舊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
她和沈涼年認識十年,涼年大她五歲,他們相愛了四年,在這四年里,她的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撫模,都給了他。
唯獨,沒有逾|越|雷|池半步。
只因為,曾經她說,在她二十歲生日的那一年,她希望,她可以成為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所以,一個早她五年成熟的男子,強忍著生-理上的yu望,熬過了四年。
眼看著,還差十天,就是她二十歲的生日了,她就可以真真正正的成為沈涼年的女人了,然後,他們可以結婚,生子,一起到老可是上天,偏偏總愛和人開一些「事與願違」的玩笑……
越想,景好好搓著自己肌-膚的力氣越大,她的膚質嬌女敕無比,有些地方,露出了縷縷的血絲。
然而,景好好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依舊自虐一樣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肌膚。
一直到了最後,她把整瓶的沐浴乳都用的一干二淨,密密麻麻的白色泡沫,漫出了整個浴缸,景好好這才有氣無力的軟在了浴缸里。
她知道。用再大的力氣,再多的沐浴乳,她也無法清洗出一個干淨的自己了。
景好好的喉嚨里,一下子變得有些堵,她緩緩地昂著頭,望著浴室的天花板,眼楮有些酸痛。
景好好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浴缸里的水,變得冰涼,她卻依舊不願意出來,直到客廳里的手機,響起。
景好好慢吞吞的從浴缸里站起身,隨意的沖洗掉身上的泡沫,拿著浴巾裹起自己的身體,走出了浴室,胡亂的將包倒在床-上,然後抓起手機,看到上面寫著的「涼年」,她的手指狠狠的顫了一下,遲疑了許久,才按了接听鍵,隨後,手機里頭便傳來了一道熟悉的男聲︰「好好,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在做什麼呢?」
沈涼年一貫溫和的聲調,讓景好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又有些起伏了起來,她握著手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聲調平靜的說了一句︰「剛剛在洗澡。」
盡管景好好掩飾的再好,沈涼年依舊發現了一絲異樣︰「好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聲音听起來怪怪的。」
景好好抓著浴巾的手,因為用力,骨節處泛起了一層白,她閉著眼楮,深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聲調听起來稍微輕緩了一些,說︰「今晚上的宴會喝酒喝的有些多,嗓子有些難受。」
「我去藥店買點藥,等下給你送過去。」
換做從前,景好好肯定嬌憨的點頭,滿心幸福的說「好」,可是現在,她脖頸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若是沈涼年來了,看見了,她要怎樣解釋?
盡管她心知肚明,自己失去了清白之身,紙是包不住火,沈涼年遲早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