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嘴巴惡毒的三言兩語就能揭了人的傷疤。
景好好雖然和沈涼年認識十年,談了四年戀愛,但是,和沈涼年在一起的時候,僅限于接-吻,擁抱,牽手,即便現在,她已經被良辰掠奪了清-白,可是整個人依舊跟一張白紙一樣干淨單純。
更何況,她跟良辰上-床的那兩次,都是他月兌的她衣服。
現在,即使這個屋子里,只有她和良辰兩個人。
但是,他提出讓她主動月兌衣服的時候,她還是在那里僵硬了許久。
良辰不緊不慢的把一杯紅酒喝的一干二淨,修長漂亮的手指把玩著空酒杯,抬起眼角,掃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景好好,輕輕的笑了一聲,說︰「怎麼?不月兌?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跟我談讓我放過沈涼年的這件事了?」
良辰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茶幾上︰「恰好,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也該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著,良辰便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一副要走人的架勢。
景好好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想到今天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沈涼年,男子神態頹廢疲倦,她緩緩地閉了閉眼楮,從床-上猛地就站了起來,唇瓣顫抖的極為厲害的說︰「我……我月兌!」
良辰听到這話,站定了腳步。
景好好穿了一件系扣的保守睡衣和睡褲,她吞了吞唾沫,避開了良辰投過來的直視目光,緩緩地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第一個扣子上,慢慢的解開。
扣子是最簡單的白色紐扣,小巧素氣,也很好解,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的緣故,景好好半天,才解開了一個。
良辰也不急,就那麼站著,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欣賞態度,望著景好好。
伴隨著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女子大片雪-白-嬌-女敕的肌膚luo露了出來,然後是luo色的xiong衣。
景好好手指變得開始哆嗦了起來,她垂著腦袋,看都不敢看一眼良辰,只是快速的解開最後的一枚扣子,將睡衣褪了下來,隨後就彎身,月兌掉了睡褲。
女子線條修長漂亮的雙腿,完美的展示在了良辰的眼前,還有平坦的小月復,縴細的腰……
良辰的面色,依舊沒什麼情緒,看不出滿意還是不滿意,只是眼神變得有些炙熱,像是著了火一樣,望著景好好說︰「月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