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辰少爺,景小姐是自己一個人出去的……」
林**的話音還沒落定,良辰就「啪」的合上了文件,他的聲音,瞬間就低沉了下去︰「你們一群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連一個人都看不住?」
「不……不是……是有一位小姐過來找景小姐了,不知道跟景小姐說了點什麼,景小姐就跑回了房間,換了衣服,我們都來不及阻攔,她就上車跟人走了。////」
小姐?
良辰皺了皺眉,問︰「那位小姐開車過來的?」
「是。」
「去調下大門口的錄像帶,看看她車子的車牌號是多少,告訴我。」良辰說完,就直接 嚓的掛斷了電話。
……
過了約莫兩分鐘,良辰的手機再次響起,是林**發來的車牌號。////
良辰轉手就將車牌號發給了自己的助理,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按了一個鍵,等著接通,就簡單明了的說︰「查一下這個車牌號的車主是誰。」
良辰這一次,等都沒有等助理回答,就直接撂下了電話。
又過了約莫十分鐘,良辰的座機電話響起,他沒有任何停留的拿起電話,接听︰「良總,那個車牌號的車主,是一位名叫喬溫暖小姐的。」
良辰的眉心蹙的更緊了。
喬溫暖?
她找景好好做什麼?
「查一下她的車子現在在哪里。」
「是,良總。」
……
景好好和喬溫暖一路上並沒什麼交談,好在這會兒並沒有堵車,不過一個小時,便到了人民醫院。
景好好沒等喬溫暖停好車,就急急忙忙的推開車門,跑進了急診樓。
景好好推門進入喬溫暖說的病房,一眼就看到躺在躺在病床上的沈涼年。
男子穿著病服,面色蒼白的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他的手腕上,扎著枕頭,有液體緩緩地輸入了他的體內。
景好好在門口站了好大一會兒,才邁著步子,緩緩地走了進去。
昨天她坐在良辰的車子里,還看到過他,那個時候,他只是看起來面色不大好,大口大口的吸著煙,怎麼一夜之間,就胃出血住了院?
景好好走到病床前,盯著沈涼年看了許久,才緩緩地伸出手,踫上了沈涼年的面頰。
以前的他,愛干淨又愛整潔,臉上的胡子從來都是渣也不剩,現在,他的下巴上,長滿了硬硬的胡渣,模上去,有些刺手。
她從離開他之後,見過他兩次,一次是馬路上,一次就是昨天,這兩次她都有勇氣好好的望他。
此時他就這麼昏迷不醒的躺在這里,景好好終于敢仔細盯著他看了起來。
原來,他和自己這些日子記憶里的長的一模一樣。
景好好手指輕輕的劃過沈涼年的額頭,鼻翼,面頰。
「涼年,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景好好輕輕的詢問了兩句,語氣里明明帶著深深的指責,可是身體里卻充滿了心疼。
景好好盯著沈涼年看了好大一會兒,才轉身,對著站在門口的喬溫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