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劍神州 第十章 少林奇功

作者 ︰ 午夜不眠

少林出動了四名弟子,分四個方向追捕黃河雙惡,只有這個小和尚遇到了他們,並一路追到山東境內。孫奎大罵,「你這個小禿驢,不在少林寺好好念經,卻對我們糾纏不放,我們是殺了你爹還是**了你老婆?」

劉小翠也在旁說︰「小師父,我們只見過一面,你就對奴家念念不忘!只要你肯放過我們,奴家把身子給小師父幾天也沒關系!」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請口下留德!」

小和尚說完,孫奎又大罵起來,「你他媽想要我們的命,我們罵你幾句難道還不行!」劉小翠攔住孫奎,呵呵笑了起來,「做和尚有什麼好,你一輩子也沒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今天奴家就讓小師父開開葷!」說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衫。

小和尚立刻緊閉雙目,低聲念起,「阿彌陀佛!」陸劍風忙在旁提醒,「小心,她要偷襲!」沒等陸劍風說完,劉小翠的雙刀已經砍在了小和尚的脖子上。

劉小翠用盡了全身力氣,雙刀又同時砍到,但卻不能入肉一分。小和尚雙目圓睜,大喊︰「佛門獅子吼!」陸劍風在旁震得耳膜生疼,劉小翠正對著小和尚,下場就更加慘了!

劉小翠連退數步,才能穩住身形,一口鮮血從嘴里噴涌而出。陸劍風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小和尚的護體氣功怎會如此強橫!內力卻又如此強勁!看他年紀和自己相若,但內力卻遠勝自己的師父虛悟。

劉小翠吐完一口鮮血,已經無力再戰,孫奎則將鐵棍掄圓,當頭打向小和尚。小和尚並沒有閃避,任由這一棍打在頭頂,拳頭卻飛快地打向孫奎胸口。

孫奎一棍打下去之後,不但沒有傷及小和尚,反而震得自己虎口破裂,還沒回過神來,胸前已經中了一拳。孫奎仰天倒下,鮮血從七竅流出,瞬間便沒了氣息。

劉小翠見孫奎已死,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高僧開恩,放過奴家,奴家日後再不作惡!」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既然施主誠心悔改,我佛自然會網開一面。」

陸劍風在一旁著急,心想這個小和尚怎麼會如此好騙,鬼才相信她日後不會做惡。陸劍風忙在一旁插嘴,「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除非你可以自廢武功!」

劉小翠心頭一震,明白若是廢了武功,豈不是和廢人無異!劉小翠跪在地上磕起頭來,「求高僧放我一馬,奴家一定痛改前非!只是千萬不要廢了我的武功!」

小和尚心中有些不忍,「阿彌陀佛,但願施主真的可以痛改前非,永記我佛大慈大悲!」說完放劉小翠離開。劉小翠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頭,站起身來,倉皇離去。

看著劉小翠離開,陸劍風只有嘆上一口氣,心想這個小和尚武學這麼高,怎麼江湖經驗比自己還要少!小和尚走上前來,將陸劍風拉起,「施主行俠仗義,保一方平安,真是世間之福!」

陸劍風又暗嘆一口氣,心想若不是由這個不通世故的小和尚說出,自己一定會以為是在挖苦自己。陸劍風笑了笑,「我還是要靠你才能得救,哪里是什麼行俠仗義,保一方平安!」

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少俠置自身安危不顧的俠義行徑,更顯英雄本色!貧僧法號虛通,貧僧及少林上下,深感少俠相助之情!」陸劍風暗自吐了吐舌頭,這個小和尚竟然是虛字輩的,豈不是和虛悟同輩,成了自己的師叔。

陸劍風不願讓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和尚佔便宜,也就沒有提起自己師父虛悟。陸劍風說︰「虛通小師父,你已經解決了黃河雙惡,是不是要回到少林復命?」

虛通搖了搖頭,「家師命我前往神農幫,幾位師兄也會前往匯合,少俠他日若是途徑少林,定會是我少林的貴客!」陸劍風點點頭,「他日一定前往,不過你們少林武學如此厲害,你的幾位師兄和你相比如何?」

虛通搖搖頭,「少林武學博大精深,我與幾位師兄只能學到些皮毛!敢問少俠師承何派?」陸劍風不願說自己的師父就是少林派,「我的武學得自家傳,在少林面前班門弄斧了!還有不要叫我少俠,我叫陸劍風。」

虛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陸少俠我們他日有緣再見!」說完轉身離開。陸劍風等虛通走遠,自己卻嘟囔了起來,「這些和尚,明明是出家人,但卻一點也不謙虛!我就不相信,你們少林寺會比赤腳仙丐洪大通還要厲害!」

酒樓里畢竟剛剛發生命案,陸劍風也不願多呆,匆忙離開酒樓,來到一處街角僻靜處。陸劍風將衣衫月兌下,將金瘡藥取出,為自己的傷口敷藥。敷藥之後,陸劍風覺得肩膀還是疼痛異常,但應無大礙。

陸劍風卻發現金瘡藥的瓷瓶里除了金瘡藥還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願邀君至宋府,不知君意如何’,紙條上還有一個‘雪’字。陸劍風回憶了一下,這瓶金瘡藥是自己下船時,宋惠雪的丫鬟阿碧交給自己的,那麼這應該是宋惠雪留下的字條。

陸劍風又看了一遍,想了想那個刁蠻的宋家大小姐,覺得莫名其妙,隨手將紙條丟棄在街角。陸劍風剛剛買的衣服此刻已經滿是血跡,雖然有些心痛,但是不得已只好再去一次裁縫鋪。

西門申宏回到西門山莊,臉色十分難看。西門申宏是西門山莊莊主西門劍的獨生子,也是西門山莊未來的接班人,從小便嬌生慣養,他的臉色一沉,所有人都只好謹慎行事。

西門申宏回到自己房間,兩位侍女立刻迎了上來。這兩個侍女都長得貌美如花,年紀也和西門申宏相若,從小時候便一直跟著西門申宏。只是兩個侍女都背著長劍,顯然都是習武多年的人。

這兩個侍女一個叫做春蘭,平日里對西門申宏無微不至,性情也是體貼溫柔。另一個叫做秋月,性情異常火辣,但唯獨對西門申宏言听計從。西門申宏平日里和兩人感情很好,可以說從不以主僕相稱。

秋月見西門申宏回來,馬上迎了上去,「少爺,您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少女乃女乃和您一起回來了嗎?」西門申宏並沒有答話,秋月剛要繼續詢問,卻被一旁的春蘭攔下。

春蘭知道秋月平時和西門申宏玩笑開慣了,也常稱呼宋惠雪為‘少女乃女乃’,但看到西門申宏的臉色,已經可以猜到個大概。西門申宏看看兩人,「宋姑娘已經回家了,你們以後也不要稱呼她‘少女乃女乃’。」

秋月覺得奇怪,不顧春蘭的阻攔,還是不住地詢問西門申宏。西門申宏才將船上的事情一一道出。秋月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少爺,你放心!再遇到那個叫陸劍風的小子,我一定多刺他幾劍!」

西門申宏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小子功夫一般,我要殺他易如反掌!哪里用的找你們,再說我怎麼會和一個下人計較!」春蘭忙在一旁附和,「少爺,您的確用不著和一個苦役計較。我給你燒了洗澡水,您先泡個澡,早些休息吧!」

西門申宏洗過熱水澡後回到房間,想起自己在船上的一幕一幕,心中很是不忿,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西門申宏從心底恨極了陸劍風,甚至同樣恨洪大通,就因為洪大通讓自己在船上失了面子。

西門申宏走出房間,將春蘭叫了進來,春蘭來到西門申宏房間,垂手而立,對著西門申宏淡淡一笑,「少爺,您有什麼吩咐?」西門申宏上下看了看春蘭,春蘭已經十八歲了,長的也是亭亭玉立,身形更是讓西門申宏血脈噴張。

西門申宏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開口,「今晚你留下來,伺候我就寢。」春蘭應了一聲,「少爺,我去拿扇子和燻香來。」

西門申宏搖了搖頭,「我是讓你在床上伺候本少爺就寢。」春蘭臉上立刻布滿飛霞,雖然春蘭和秋月都對風度翩翩的西門申宏傾心,幻想能夠成為西門申宏的妻子,但苦于自己是侍女身份,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但西門申宏此刻提出要求,名不正言不順,春蘭豈能輕易應允,「少爺,這不行,春蘭只是下人,怎麼配得上少爺……」沒等春蘭說完,就被西門申宏抱在懷里,春蘭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掙月兌。

西門申宏正色說︰「怎麼,你不願意?」春蘭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月兌下,直至一絲不掛,春蘭的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涌出。西門申宏卻根本不在乎這些,只是將春蘭推倒在床上,發泄自己的獸欲。

第二天早上,西門申宏伸了個懶腰,卻發現春蘭一直在旁邊看著自己。西門申宏看到春蘭眼楮中的血絲,已經明白春蘭一夜都沒有合眼,西門申宏將春蘭摟入懷中,「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將來宋惠雪做妻,我一定納你做妾。」

春蘭再次抽泣了起來,無論西門申宏怎麼安慰,春蘭都無法停止哭泣。直到有人來通知西門申宏去見莊主西門劍,西門申宏才從床上起來,也不顧念春蘭在床上留下的那一抹紅,徑自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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