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宗,落鼎峰,流溪派,「堂主,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以後大家都河水不犯井水。」余風等人離開後,一名流溪派弟子說道。
「哼,就這樣放過他們?傷了我流溪派的人,毀壞我流溪派,想就此作罷,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想得倒美。」劉謙哼聲道。
而余風將會面對整個流溪派,應付流溪派四位堂主,這余風都是不知道的。新生弟子住處,「宇師兄好耶,宇師兄好棒。」新生弟子們從離開流溪派到回到自己住處,一直歡呼不停。
「宇師兄,這次真的幸虧是有你在,不然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羅列誠懇說道。
余風說道,「各位師弟,客氣了。余風和你們一樣,都是影流宗的新生弟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別人欺負我們已經踩到上門了,那我們就要告訴他們,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現在流溪派也已經承諾,以後不會再欺負我們,大家河水不犯井水,相信也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大家就放心修煉吧。」
「多謝宇師兄」,眾弟子再次感謝說道。
余風住處,「來到落鼎峰,發生了太多事情了,耽誤了這麼久,不知道月舞現在怎樣呢,其突破聚靈境中期所需要的丹藥,煉制丹藥的材料夠了嗎。看來要去一趟青磬峰了。」余風低聲道。
余風馬上動身出發,出了自己住處門口,可惜余風不知道如何去青磬峰,只好前去羅烈住處。
羅烈看見余風前來,馬上上前說道,「宇師兄,不知有什麼事呢。」
余風說道,「羅師弟,我想去一趟青磬峰,可是我卻不知道怎樣去,不知羅師弟可知道如何去青磬峰。」
听余風說去青磬峰,剎時驚訝,神情又很快緩和很多。雖然羅烈剛來影流宗,沒去過青磬峰,但也知道青磬峰只有女弟子,一般都不允許男弟子進入青磬峰的範圍的。听到余風說要去青磬峰,又怎會不驚訝呢。隨後想到余風也不是一般的弟子,不是和他們一般。平時見余風極少出門,這次去青磬峰相信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辦,而且也相信余風可以去到青磬峰,所以羅烈神情很快就緩和常態。只是听到羅烈說道,「青磬峰怎麼去,羅師弟就不知道了,不過,岱師弟可能知道。岱師弟最喜歡收集情報,收集資料的了,如果他都不知道的話,那麼相信這里就沒人知道了。」
余風先是有點失望,隨後驚喜,雖然听到羅烈說不知道,岱真岩卻是知道。本來余風也是隨便問下的,也沒想過新生弟子真的會有人知道怎樣去其他峰。說道,「好,我這就去找岱師弟,羅師弟,告辭了。」
「宇師兄,我與你同去。」羅烈說道,隨著余風同行。
岱真岩住處,「宇師兄,羅師兄,今日竟然有如此雅興來敝舍。」岱真岩笑說道。
「岱師弟,我今日前來是有事要問的,等我辦完事回來後再與岱師弟把酒言歡吧。」余風說道。
「宇師兄,請說,岱師弟知道的,定會全然告之。但宇師兄可別忘了回來後,我們是要把酒言歡的。」岱真岩說道。
余風笑說道,「行,沒問題。不知岱師弟可知道怎樣去青磬峰嗎?」
听到余風說要去青磬峰,岱真岩的反應與羅烈一樣,先是驚訝,不過很快又緩和下來,說道,「宇師兄,可知道青磬峰是不允許男弟子進入的。」
余風說道,「知道」。
岱真岩說道,「既然宇師兄知道了這規矩,仍然要去,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出了落鼎峰,往東南方向前進,越過數座大山後,會出現一條河流,沿著河流,向流水的反方向行走,當看到瀑布時,越過河流,穿過瀑布,到對面去,對面有一條小路,小路深處會出現一片青竹林,而青竹林已經是青磬峰的範圍了,再怎麼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依我估計,相信穿過了青竹林,離青磬峰也不遠了。不過既然青磬峰限定了男弟子不能進入青磬峰,相信青磬峰也落下限制,要進入青磬峰也不容易,估計那個青竹林不會輕易穿過。但真岩也相信宇師兄的實力,相信這青竹林還難不倒宇師兄。」
「多謝岱師弟相告,余風先告辭了。」余風告辭說道。
「宇師兄不必客氣,記住回來後我們一起喝酒就行了。」岱真岩說道。
羅烈說道,「宇師兄,路上一切小心。」
余風沒有直接去青磬峰,而是回到了住處。「听岱師弟所說,這里離青磬峰似乎不近,要進入青磬峰也是不容易,而且,即使進入了青磬峰,要找到月舞也不容易,在青磬峰里面行走,肯定會被青磬峰弟子發現,相信到時避免不了麻煩。不管了,明天一早出發。」余風低聲說道,說罷,盤坐在床上,似乎是休息,又像是在修煉。
翌日,天剛亮,陽未出,落鼎峰一道白影,在空中飛翔而過。換上影流宗弟子宗服的余風,一身白衣,一道白影,消失在天際邊。
深山蔓延起伏,連綿不斷,在眾山叢林間,出現了一條擴大的河流,河流旁邊出現了一名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正是前往青磬峰的余風。只是余風從落鼎峰出發時,天剛亮,陽未出,到了現在,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連最後的晚霞也已經褪去,皎潔的月亮已經升起,碧水河流,皎白月光,可惜的是只有一個白衣身影便再無他人。
「該死的岱師弟,為何不說明一下落鼎峰里青磬峰有多遠,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一日的全速趕程,才來到了這條河流。那幾座大山,真的是幾座山嗎,算起來也的確是那麼幾座山,但路程卻是極其遙遠,遙遠到我都以為走錯路了。相信這條河流也不會短,去到瀑布那里也不容易,今晚只能先在這里休息一晚了,明天再趕路。」余風嘆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