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宗,落鼎峰,「宇師兄,沒發生什麼事吧。」落鼎峰新生弟子看見余風如此神情,試探問道。
「沒事,幫我宣傳出去,說我宇余風將會挑戰流溪派的各大分堂,這純屬是我余風一個人所為,與新生弟子無關。」余風說道。
新生弟子听見余風要挑戰流溪派各大分堂,先是覺得糊涂,覺得流溪派已經被擊敗了,但很快就領會過來,說道,「宇師兄,挑戰流溪派各分堂沒問題,但為何只是宇師兄的一個人行為,我們所有落鼎峰新生弟子都與宇師兄共同進退的。」
「我主意已決,不得改變。還叫我師兄的,就按我所說的去辦。」余風態度堅硬說道。雖然這三戰,余風下定天大的決心都要贏,但凡事都有個例外,有時候世事就是如此難料,或許余風用盡所有實力都不能取勝。而現在新生弟子已經與南陀堂結怨,說就是說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但說話不算數的人和事多的是,余風自己挑戰三大分堂,為的就是與新生弟子劃清界線,萬一到時失敗了,也不需要連累到新生弟子們。本來余風是不知道流溪派還有其他三大分堂存在的,而且即使知道了,也不會主動挑戰他們。余風從來都是堅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這原則卻是就要打破了,而且,即使余風不找他們,相信他們也會很快找上余風,也不算是完完全全打破了這個原則。夏馥芸對余風最後說的那句話,對余風似乎有著莫大的魔力,讓余風不能等待,一刻都不想等。余風也清楚自己現在的修為,只是聚靈境初期,不說在影流宗已久的師兄了,就新生弟子就有大部分超過了余風。但等修為突破進階,卻是不知要等到何時,余風第一次出現嫌修為境界提升得太慢的想法,也證明了人的想法會隨著事物,事情的發展變化而變化。但余風卻是清楚知道不能太過急于提升修為,這樣的後果只會是走火入魔。既然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突破,那余風也決定了不等,立即采取行動,挑戰流溪派的其他三個分堂︰東霾堂,西門堂,北罡堂。
落鼎峰別處,「哈哈哈哈,有意思,我們沒找他算賬,他倒找上門來了。難道這就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嗎。」西門堂堂主西門毅笑說道。
「呵呵,既然那小子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們做師兄的不好好管教一下師弟,那真的是我們做師兄的不對了。」東霾堂堂主高志遠說道。
「兩位堂主,還是小心為上。那小子不簡單。畢竟劉堂主雖然沒有落敗,但卻是不能將其擊敗,也就是說,那小子起碼有劉堂主的實力。如果輕敵的話,吃虧的可是你們哦。」北罡堂堂主顧希旭說道。
西門毅卻是說道,「哎,顧堂主太看得起那小子了吧。那小子才聚靈境初期修為,能厲害到哪里去。即使他真正的實力與劉堂主相當,那又何懼之有。也只有劉謙那草包會輸給那小子,遇上我們,哼,要他站著過來,躺著回去。」
顧希旭說道,「話我就說這麼多了,至于兩位堂主怎麼辦,就看你們自己了。」
高志遠說道,「顧堂主,請放心,劉堂主給流溪派丟的面子,我們會拿回來的,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余風挑戰流溪派三大分堂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落鼎峰,甚至整個影流宗。
流溪派,南陀分堂,「呵呵呵,真的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其他三位堂主沒找他,他自己竟然主動找上門了,腦子是不是發熱,燒壞了呢?」劉謙奸笑道。
一名弟子說道,「堂主,你說那小子是不是虛張聲勢,想嚇退其他三位堂主呢。」
「哼,虛張聲勢,想嚇退高堂主,西門堂住,顧堂主,做夢都沒那麼早。不管他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挑戰,有所準備,但都改變不了他們要對戰的局面。到時別被直接殺掉就好。」劉謙輕聲道。
踏雪行住處,「老鬼,听說了吧,已經打敗流溪派南陀堂的余風那小子要挑戰流溪派的東霾堂,西門堂,北罡堂。」日萬里說道,聲音卻是帶有一點凝重。
踏雪行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余風那小子,實在是太猖狂,太囂張不可一世了,去到落鼎峰不夠一個月就橫掃流溪派的南陀堂,現在竟然還公然挑戰東霾堂,西門堂,北罡堂,難道當影流宗的弟子是軟柿子,喜歡捏就捏嗎。」日萬里痛惜說道。
許久,踏雪行終于說話了,「這不像他的作風,認識他這麼久,也了解過他的過去,他從來都沒有主動挑釁過別人。他挑釁三大分堂之前,去了趟青磬峰,而且似乎是闖過了青竹林,進入了青磬峰。從青磬峰離開,回到落鼎峰就挑戰流溪派其他三大分堂了。」
踏雪行說道,「相信也只有夏師妹與余風本人知道其中緣由了,但現在這件事已經整個影流宗都知道了,想阻止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讓他們搞出性命出來。」
日萬里無奈說道,「只能這樣了」。
火融雪住處,「宇公子,不愧是水靈宮的人,不是猛龍不過江。短時間內擺平落鼎峰流溪派的南陀堂,現在緊接著又挑戰流溪派的其他三大分堂。老夫終于有幸得見水靈宮天才的成長了。」對于余風挑戰流溪派三大分堂,火融雪倒不擔心,相反反而是非常激動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