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陸,水城,黑衣男子統領強大的靈意境巔峰氣息把水武辰逼壓透不過氣,隨即揮劍斬殺水武辰。
「鏗」
黑衣男子統領抽出寶劍,卻是沒有斬下去,因為听到一道男子的聲音,「停手」。
「終于趕上了」,一名黑衣男子感到慶幸說道。
「這個不重要,現在立即撤離水城。」使者沉聲說道。
「莊贏明白」,說罷與使者一起離開水城,即使完全不知道立即撤離的原因,但對使者的命令是絕對的服從,黑衣男子統領說道。
「離開了,就這樣離開了?」水武辰感到似乎不真實似的,之前一刻還是將要死去,現在卻是存活下來了,在實力佔絕對優勢的魔宗眼皮底下活下來了,驚訝說道,「這就是魔宗的實力,就剛剛那男人已經這般強,後來斷了手臂的那個實力似乎在其之上,他們撤退也是因為斷臂男人的出現吧。魔宗,你究竟想做什麼?」
「使者,為何你會出現在水城?」對于使者的出現,空中飛行中的莊贏感到不解,說道。
「是來阻止你的」,使者簡單說道,卻又讓人無法不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
「阻止我?」莊贏更加不解,說道。
「是我忽略了,他就是出自玄靈大陸的東南部,與水靈宮更加是有理不清的關系,水城,風月城暫時都不能動,不能與他們發生沖突,這些就交給他和公主,宗門處理吧。」使者告誡說道。
「這是贖罪,為了我所犯下的過錯,為我所忽略的過失而贖罪。」使者說道。
「其實,使者,他有必要讓我們如此重視嗎,他只不過是分靈境修為,現在他最多也只是靈意境初期修為,這樣的實力,我們冥炎宗雖然不多,但也絕不會少,這樣的他值得我們如此重視嗎?也不知道公主是怎樣想的,竟然如此提拔他,處處維護他。」莊贏不解說道。
使者卻是已經釋放出冰冷氣息,冷漠說道,「你是在懷疑公主?」
「莊贏不敢,莊贏從來都沒有懷疑公主,對公主也是絕對的忠誠和擁護,服從。只是不明白公主為何在這樣實力的人身上投資如此之大。」莊贏慌張驚怕說道。
「這就是你不及景勝的原因,景勝擁有比你更加凌厲的雙眼,比老夫更加細密的心思,相信不久,景勝就可超越老夫,但你卻是依然跟在他的後面。」使者說道。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罷了,罷了,老夫直接告訴你,免得你日後為何而死都不知道。」使者有點無奈說道,「你覺得他只是分靈境修為,所以沒有必要重視他,沒必要培養他?」
「是的,他年紀已經有四十之多,卻是依然是分靈境,而且是依靠消耗上品靈晶石修煉玄地法訣達到的,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的他有何值得我們冥炎宗如此重視。」莊贏說道。
「他的確只是分靈境,但在分靈境層次當中,我們冥炎宗沒有一人是他對手。除此之外,他創建了他自己的勢力,十二靈使,現在,十二靈使的實力無不是分靈境巔峰,這些都是本來與黑暗劍技無緣,與修煉無緣的人,卻是在他手上把不可能變為可能,而且,他的十二靈使實力之所以提升如此之快,其中也是因為他給予他們上品靈晶石修煉玄地法訣,但這更加表現了他的無私,顯示著他的自信。而他的十二靈使也非一般冥炎宗弟子可比,他們的風,火,林,土劍技,還有數百年前大敗我們冥炎宗的道靈所使用的蒼穹御雷真訣,他所有的武技都傳授了給十二靈使,其威力不在黑暗劍技之下,如此度量,非一般人可及。而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使者說道。
「的確,無可否認的是,在分靈境而言,他很強,他對部下的重視和培養,莊贏也覺得自愧不如。但不是這樣就可以的,不是這樣就足夠的。」莊贏說道。
「這些都是你知道的,但有一點你是還不知道的,而我們冥炎宗,知道這事的也不多,你可知道,十多年前,還是聚靈境修為的他,把靈意境巔峰的水靈宮鬼煞侍者的右臂毀去,直接把公主和黃老帶走,這是公主後來才知道的。」使者說道。
「怎麼,怎麼可能?」莊贏如被一大錘子砸中一般,震驚說道,「這事如何做到的,真的能做到嗎?」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但事實就是如此。雖然宗主對公主完全信任,但他表現出來的實力,潛力,也是宗主如此重視他的原因吧,即使撇開公主這層關系,相信宗主也十分重視他。」使者說道,「如果他踏入了靈意境,即使是靈意境初期,你有把握贏他?」
「原來如此」莊贏說道,「他還沒有踏入靈意境,我也沒有見過靈意境的他,所以暫時決定不了。」
「不是他沒有踏進靈意境,而是你根本沒信心可以贏他,根本沒有把握打敗他。如果是其他人靈意境初期,相信你完全不屑,甚至不屑與其交手。但是他的話,你顧忌,你懷疑,你不知道是否可以贏他。」使者說道。
「或許吧」,莊贏細聲說道。
「其實以你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你應該可以與他成為朋友,成為好朋友。但是不知為何你卻是如此抗拒他,難道是因為公主的原因,你喜歡公主?所以,你妒忌他?」使者說道。
「莊贏不敢,莊贏對公主絕無非分之想。」莊贏驚慌說道。
「你明白就好,況且公主已經心有所屬,相信你也感覺到吧。」使者說道。
「是,莊贏知道。」莊贏說道。
「接下的就交給你了,相信景勝也會很快就與你會合。」使者說道。
「明白,莊贏這就趕去南大陸,繞劍城。」莊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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