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現在攤上了一個處于昏迷狀態的小偷,又要趕時間去醫院看梁師傅,感覺頭都要大了,最後沒有辦法,只好背著昏迷中的小偷去了醫院。
姜黎先給小偷掛了號去看門診醫師,醫生看過之後說是低血糖,配了兩大瓶葡萄糖注she液打上了點滴。
趁這個空檔,姜黎來到了住院部梁師傅的病房門口。
「姨夫,你這個傷很嚴重,大夫說需要二十萬才能把你治好,但是你們家的情況還用我說麼?你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到這麼多錢!」
「再說我何琦會坑你們麼?姜先生那是有頭有臉的生流社會人士,現在難得人家看上了小涵,願意出這二十萬為你治病,你不感激人家反倒說我沒良心,好啊,那就當我自己打自己的臉了,你們的事愛找誰管找誰管,你可千萬別恬不知恥的來我家求我們幫你湊錢!」
「滾!你這個王八羔子!你給我滾!咳咳……」
「老東西!不識抬舉!」
姜黎听到這里頓時來了jing神,他一把推開病房門,看見里面正在跟梁師傅爭吵的年輕人,一個箭步走上去,抓住對方的衣領道︰「哥們,你很威風嘛,欺負梁叔躺在床上打不贏你?」
「你是誰?誰他媽讓你進來的?趕緊滾出去,否則我報jing了!」年輕人不甘示弱,咆哮著威脅姜黎。
「姜黎?」坐在一邊抽泣的梁景涵霍地站起身,掛滿了淚珠的臉上浮現出喜se「他昨晚說今天再來我原本以為只是個客套話,沒想到真的來了!」
「梁景涵!他是誰?你們真有膽子啊,竟敢叫人來對付我!姓梁的,你若再不讓這個垃圾住手,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形勢啊!」姜黎將右手上的錢袋子放在床上,毫不客氣地一巴掌甩了過去。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何琦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一個鮮紅se的大手掌印,何琦也是直接就被打蒙了。
姜黎知道事情的關鍵人物出現了,立即使用了讀心術,然後趁著對方被自己打蒙之際,大喝道︰「何琦是吧?你很囂張啊!听說你還是法院的審判員?」
「關你什麼事?既然你知道我是公務員,你就應該知道毆打公務員的後果不是你一個平頭老板姓能夠承受的起的!我奉勸你立即放開我,給我道歉,賠償我的jing神損失費,否則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何琦面不改se,竟然開始威脅姜黎了。
姜黎嘿然笑了,「我姜黎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就算是審判長,沒有證據也沒資格起訴我,讓我等法院的傳票?你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
「說!你為什麼背著梁師傅威脅包工頭要二十萬醫藥費?」姜黎一聲大喝,這一聲大喝不僅鎮蒙了何琦,更是驚呆了床上的梁師傅和梁景涵。
「何琦,他說的是真的?」梁師傅顫聲問道。
「王八蛋!你他ma的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憑什麼插手?」何琦見事情敗露了,激烈地掙扎著企圖掙月兌姜黎的掌控奪門而逃。
「想走?」姜黎捏著缽大的拳頭,毫不客氣地一拳打在何琦的臉上,何琦的鼻孔里瞬間就流出殷紅的鮮血,撲通一聲仰面栽倒在地上。
姜黎一腳踩在何琦的胸口上,淡淡的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憑什麼插手麼?我就告訴你好了,因為你威脅的人就是我爸,你說我要不要插手?」
躺在床上的梁師傅不忍心再看下去,難過得閉上了眼楮,梁景涵呆呆地看著姜黎,知道了姜黎的身份之後,她那淚痕未干的臉上露出了傷懷的神情。
何琦听到這里,臉上終于露出了驚恐的神se「糟糕!姜大少只讓我假扮審判員敲詐那個包工頭一筆,然後拿這個錢買下梁景涵,可他沒告訴我那個該死的包工頭竟然有這麼個彪悍的兒子啊!這下該如何是好?」
姜黎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何琦,我問你個事,你覺得冒充審判員敲詐勒索是個什麼罪?」
「什麼!」听姜黎這麼說,何琦頓時如遭雷擊。
床上的梁師傅再也躺不下去了,他掙扎著要起來,梁景涵連忙撲倒床邊扶住他。
「何琦,你可真是大姐的好兒子啊,哈哈……你連我都騙,還想把小涵拿出去賣了,你個王八羔子,你良心叫狗吃了?咳咳……咳……」梁師傅越說越激動,劇烈地咳嗽起來。
何琦的臉上一片煞白,他終于害怕了,感覺在這個踩著自己的大男孩的目光下,他整個人都是赤條條的,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怎麼會這樣?不能夠啊!這個計劃只有我和姜大少知道,就連做工的李師傅也只是被我們買通了偷偷拔掉了姨夫干活的工作架上的幾個重要的穩固鐵釘才造成了這個意外,他就算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也斷然不可能說出來的,否則他自己也月兌不了干系……」
姜黎听到這里,已經將整件事弄明白了,「姜政宇,你處心積慮要置我們家于死地,好毒辣的手段啊!若我姜黎不是有讀心術這等神秘莫測的異能,恐怕連自己怎麼被你們玩死的都不知道啊!」
何琦看見姜黎的眸子里露出一抹狠戾的神se,以為姜黎要對他下重手了,嚇得縮了縮脖子,嚎叫道︰「大哥饒命啊,我只是個跑腿打雜的,這一切都是姜大少指使我做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你看我表妹長得怎麼樣?夠漂亮吧?我把他送給你了,你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我……」
這何琦越說姜黎就越氣「這種人渣都成什麼樣子了,連自己的親人都出賣,送自己的表妹就當個禮物一樣……」
姜黎怒不可遏,作勢便要打何琦。
「姨夫!姨夫!你快救救我啊!你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你跟我姨姥在一起都是我媽撮合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在我媽的面子上替我求個情……」何琦一臉哭相,哪里還有剛開始的囂張。
床上的梁師傅滿臉慚se「何琦啊何琦,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真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把我的臉都丟光了,你讓我怎麼有臉求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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