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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彤彤回轉過來,依著楊紅佩坐下,若有所思的說道,「姐姐,家里的生意我是不管的,只有爹爹和大哥在做。……不過我家只做鹽道生意,其他生意怕是會強了別人的生意。」
楊紅佩點頭,卻又說道,「此生意與別家並不沖突,彭城還未有做此項生意的,我卻敢保證是最為穩妥,不與別家爭利的。」
單彤彤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是何生意?」
楊紅佩淡淡一笑,說道,「翡翠。」
「翡翠?」單彤彤一愣,然後驚詫的說道,「姐姐莫要說笑了,我彭城哪里會有翡翠,只是听說西南蠻族之地內才產翡翠,我大唐是沒有的。」
楊紅佩一愣,這個她倒是不知道,大唐居然沒有翡翠礦脈,如此的話,是不是獨此一家了?心中暗喜起來。
「妹妹,姐姐不說謊話,確實發現了一處礦脈,而且是不錯的翡翠礦脈。奈何我無甚基礎,拿不出銀子開采,所以來找妹妹問問,若是你家有興趣,我們必然做大。」楊紅佩靜靜的說道,如此一來,單家要是確定了翡翠礦,一定不會放過吧。
「姐姐說的可是真話?」單彤彤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當真。」楊紅佩認真的點頭。
「如此的話,我便讓爹爹與姐姐來談,可我需提醒姐姐,我爹爹是做生意的,所謂商人逐利,怕你吃虧,莫要上了我爹爹的當。」單彤彤笑著說道。
楊紅佩差點笑出來,哪里有這樣的女兒說自己爹爹的,恐怕也是因為方才知道練武純粹是上了自家爹爹當而故意報復的吧。當然,楊紅佩也不會認為單彤彤與她父親關系不好,這說明,單彤彤無所顧忌,她父親相比較也是極好說話的一個人。
「如此謝謝妹妹了,若是見到伯父,我自然會小心謹慎的。」
二人笑了起來。
「那姐姐稍等,我去看看我爹爹是否還在。」單彤彤站了起來,提了提裙擺,走了出去。連枝留下來照看楊紅佩。
「連枝兒妹妹,單妹妹姐妹很多麼?」楊紅佩無聊之余問道。
連枝欲言又止,喃喃說道,「嗯,小姐家中排行老大,家中還有兩個小姐,兩個少爺,不過……」說道此處,連枝不吭聲了。
楊紅佩也知道,大戶人家還是有忌諱的東西,也不再發問。她站起身來,在院落里游動。小院實在是無趣,對楊紅佩這個有些講究的人來說,沒有情調。
過了片刻,單彤彤帶著訕訕之色來了,說道,「姐姐,父親听聞是你,不願見,怕是牽扯到張家。」
楊紅佩愕然,她還以為單老爺一定會見她的,現在看來這位單老爺也不相信她的話,問道,「妹妹可說了翡翠礦脈的事情麼?」她就不信,單老爺一個商人,連賺錢的機會都不想要。即使張家與自己有牽扯,可也沒多大關系。
單彤彤點點頭,失望的說道,「爹爹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楊紅佩無奈,若是不信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嘆口氣,看樣子自己現在守著寶山,還不知道怎麼弄啊。那些東西不開采加工出來,就和一般的石頭沒什麼兩樣。
「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楊紅佩也不想多留了,她必須想其他的辦法,要麼就與祝家莊商議,來個農村集體合作,對啊,這個方法不錯啊。
想到這個辦法,楊紅佩高興了,不過她隨即又發愁,不管如何,都需要銀子,那麼大的礦脈,需要人力,物力,財力都是不菲的。而且加工的環節更是需要能工巧匠,自己哪里去找這樣的人那。
從單家出來,一路上楊紅佩都在思索最好的方案。忽然覺得好像有人跟蹤自己,轉過頭去,卻又沒發現。心說自己有點累了。一路回家,已是中午,將小文靜接回來,就開始做飯。等了一會,不見張汝賢回來,便留了飯,與小文靜一起吃過。之後她在思考著如何開采翡翠礦,不能再等了,若是等下去,被別的商戶看到,恐怕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正想著如何做的時候,忽然門口人聲鼎沸,她下意識的看去,只見木門被 啷一聲撞開了。木門半扇吊在門框上,來回的蕩漾。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最前面的是一個儒雅的中年人,看歲數應該有四十多歲。他峨眉粗大,闊額方臉,低眉如佛,身體雍胖,頗有富態。可此時進來卻臉色陰沉,身後跟著男子及女人都不少。
楊紅佩掠過中年人,瞬間就看到了他身側的女人——馮蘭兒。再往後張巧巧、張汝城、段如雲,還就騰沖,馮四……
她哪里還不知道最前面那個中年是誰,定是張家老爺張宏。
「姐姐,我怕……」楊紅佩正在詫異間,小文靜依偎在她身旁,怯怯的說著,小腦袋不住的圍在她的懷里。
「文靜,別怕,你乖乖呆在屋里。」楊紅佩拍著小文靜的小肩膀,看來人家是踢門來了,莫非我楊紅佩還怕了不成?
帶著怒氣,楊紅佩走到門口,就听到張宏低沉的聲音,帶著陰厲,問道,「我兒汝賢可是住在這里?」
楊紅佩冷笑,張老爺竟然只關心他兒子。踏出門口之後,她望著來勢洶洶的眾人,淡漠的說道,「這位老爺是誰啊,如何不經主人同意就擅入家門?」
張宏臉色一黑,他也是讀過聖賢書的,考取過秀才的。如此就沖進來的做法,他並不是很贊同,可馮四一腳踹開門,他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走進來了。
「喲,我說嬌紅兒躲哪里去了,原來呆在如此一個破落的院子里,還拐著我家大少爺也住在如此不堪的地方。」張巧巧首先發難了,她兩次敗在楊紅佩的手下,尤其最近一次更是被楊紅佩打了耳光,早就想著報仇。可她也怕楊紅佩,尤其看到楊紅佩那雙凌厲的眼楮看過來時,像被踩到了尾巴,向後跳了一下。
楊紅佩冷哼一聲,「我與你張家何干,我住在哪里又與你們有屁的關系,少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你……怎麼如此潑婦,簡直敗德。」听到楊紅佩罵人,張宏立刻伸手指著她,嘴角微動,怒眼微張。
楊紅佩背著手,往前走了少許,「敗德?這是我听過最好听的笑話,你們一大群人進來,踢壞我家門,闖入我家,還是在我家里說我敗德?後面的街坊們,你說有這個道理嗎?」
後面有幾個跟著進來看熱鬧的街坊,其中就有那個賈嫂。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心態,居然合著楊紅佩說道,「就是,就是,怎麼闖入人家家里,還罵人家,真是可笑。」
但凡這些人,心里還有仇富情節的,張家穿戴都是奢華的,金銀瓖飾,銀絲綢緞,而這些街坊一年下來,連他們其中一人的一件衣裳都買不起,如何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