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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張汝賢去京城只有兩日時間了,初夏也即將過去,迎來炙熱的夏天。這幾日,楊紅佩呆在家里,哪里都沒去。祝家莊那邊她也操不上心,也不知道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張汝賢這邊已經確定了去京城的日期,就在後日早上。
楊紅佩想了想,還是去買了一些衣物,給張汝賢備上。她知道張汝賢身上也沒什麼錢,又從口袋里掏出五兩碎銀子放在包裹里面。上次到祝家莊買石頭之後,就剩下了不到十兩的銀子,加上張宏賠給自己的十兩,算下來也有將近二十兩銀子了。
二十兩銀子若是放在普通的農戶手里,起碼能過上兩三年,可用在楊紅佩這里就算是很少的一筆錢了。農戶們什麼東西都可以從地里刨出來。可楊紅佩什麼東西都要用錢,所以看似不少錢,但真正卻用不了多長時間。
好在三叔公答應給她一塊地種,也算是有了根本。
將包裹收拾好,又細心的系了一根紅絲帶在上面,打了一個平安結。張汝賢要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失落感,這種感覺到底從哪里來,她分不清楚,心里琢磨了一會,不覺得自己和張汝賢有什麼真正的感情存在,最多就是認識而已。
放下心思,就當張汝賢是一個正常的朋友好了,她又做了一桌子菜,雖然談不上多美味,但這些菜都是她花心思做的,而且不同于這個時代的菜色。
「姐姐,福爺爺讓我提來了一只野兔,讓你做了吃的。」小文靜跑了進來,提著額一只已經被剝了皮洗干淨的野兔。楊紅佩笑著接下來,問道,「嗯,我去做飯,你叫福爺爺來這里,一會一起吃飯。」
小文靜嗯了一聲就跑出去叫福伯了。楊紅佩動手將兔子切成塊,快速的翻炒,香味很快就出來了。她還真的沒怎麼吃過野味,聞到野兔肉的味道,也嘴饞起來。
福伯抱著小文靜,笑著走了進來。靠著牆坐下,問道,「張汝賢還沒回來嗎?」
楊紅佩抬頭朝門口看了看,說道,「應該要回來了,他昨日說今日午時要回來,這幾日就不去甄家了。東家這幾日都在收拾細軟搬家,孩子們也焦躁的很,安不下心來,所以就不用去了。」
福伯點點頭,又說道,「昨日給你的那套掌法你要好好練習,我花了好幾日的心思給你合身做的。這套掌法至今還沒交給我的其他弟子,算是獨門絕學了。若是有小成,也能和三流的武功高手過招了。」
楊紅佩頓時一喜,昨日福伯交給她一套掌法,也沒細說,只是將武功套路給她掩飾了一遍。楊紅佩別的不行,打架是好手,所以看了一遍之後,就大概記住了招式。回來之後練了幾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她忙著給張汝賢準備事物,也沒仔細的去推敲。
「福伯,一會您再指導我一下,我還是沒有把握住其中的關鍵,有些別扭。」楊紅佩笑著說道,將圍裙解下來放在一旁。
福伯含笑說道,「嗯,說實話,看似你柔弱些,卻沒想到很有天分,悟性很高,就算我當年,也是師傅演練了三遍才記住基本招式,你一遍就記住了。想來我這老頭命里有好報,讓我在晚年收到兩個好徒弟。」
楊紅佩抿著嘴笑著,將飯菜規整了一下,坐到福伯的對面,說道,「福伯,您有好報,所以上天才會如此對待您。對了,福伯,您家里沒其他人麼?」
福伯沉默了,過了一會抬起頭,臉上微微帶著遺憾,說道,「我家本是武術世家,在我幼年的時候遭到一群凶惡的匪徒洗劫,我全家十幾口人全部遇難,只有我一人逃生。我三十五歲的時候,將家傳絕學練會,找到了那個山寨,將那些人全部給……」說道這里,福伯忽然想起什麼,看了看身邊專注的小文靜,咽下了要說的話。
楊紅佩知道福伯是怕嚇著小文靜,但小文靜卻問道,「福爺爺,那些人那麼壞,你將他們都殺了嗎?」
福伯愕然的看著小家伙,模著他的頭,說道,「爺爺那時候年輕氣盛,又身負血海深仇,所以他們都該殺的。文靜,你長大,切莫沖動殺人,若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輩,就不要趕淨殺絕。爺爺我殺了壞人,但也未感到有多喜悅,所以以後不能輕易的動手。」
小文靜哦了一聲,似乎是理解了。楊紅佩懸了一顆心,就怕小文靜听了福伯的話之後,有了嗜血的念頭,好在福伯也是懂得這個道理的。
「福伯,那後來您也未成家嗎?」楊紅佩問道。
福伯笑笑,說道,「從那以後,我沒有了仇恨,又覺得殺人太多,又被官府通緝,之後就隱身埋名,如今在單家當了一個小小的班頭。呵呵,說這些都是因為你們是我的弟子……」
楊紅佩知道福伯的話外之音,能夠對自己坦白將他的過去,說明福伯信任自己。當然她也不會傻著將福伯的身份說出去。
福伯又說道,「就算單家,也不是太清楚我的底細,只知道我有點武藝,彤彤那丫頭這才纏著我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
「那,福伯,為何您不收彤彤做弟子呢?」楊紅佩笑著問道。想到單彤彤,那個有些毛糙的丫頭,就想笑。
單彤彤在外面裝的一本正經的像大家閨秀,但在熟人面前就是另一副神態了,也難為她能夠忍得住。
福伯淡淡一笑,模著小文靜的頭說道,「彤彤沒有練武的天分,即使她再喜歡,也不會有太大成就。不過日後若是彤彤有什麼難了,你還要幫幫她,那個丫頭心思簡單,敢愛敢恨,算是一個好姑娘。」
楊紅佩撅著嘴,說道,「師傅啊,您看我現在,窮困潦倒的,哪里還能幫得上單家那一方大財主啊,您真是高看我了。」
福伯听著楊紅佩的話,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