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敢潑我」夏憐兒用力的擦拭著臉上的藥汁,咬牙切齒的說著。
靜暖無奈的撇了下嘴角,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味道太惡心了,我是孕妃,所以沒忍住啊」
她可不是傻子,小命要緊!退後,我再退後,我離遠一點!
「憐兒?」門口傳來冷輕塵疑惑的聲音,眾人驚恐的看過去,立刻緊張起來,冷輕塵微微蹙眉,邁著疑惑的步子走了進來。
她不要!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夏憐兒瞪大眼楮,不敢回頭,眸光狠狠的瞪著靜暖,那強烈的恨意仿佛要將她撕碎一般。
靜暖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紅腫的小嘴微微張開,哇!絕色美男啊,這麼冷,這麼英俊,真是極品啊!
夏憐兒手緊緊的攥在一起,見靜暖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是生氣,站在不遠處的丫鬟們見冷輕塵進來,本來去幫她擦拭,現在更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在做什麼?」見夏憐兒不轉過頭來,呆愣的站著,冷輕塵皺眉冷聲問道。
真是太極品了,一身深藍色的長衫,頭發用金冠高高束起,漆黑如墨的亮發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寬廣的額頭,又寬又亮,有福之人,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刀斧造就般紅潤菱角分明的雙唇不悅的抿著,極品中的極品。
「賤人,你竟然敢這樣!」賤人?!是個男聲,靜暖搖了搖頭,極品男竟然在罵她,什麼東西啊!真是有夠沒品的,原來是個沒品男。
「我怎麼了啊,我是忍不住」靜暖毫不畏懼的說道。
夏憐兒也跟著哭起來,幾個丫鬟趕忙上前,幫忙擦拭著,「嗚嗚,王爺您要為我做主,嗚嗚」
「你竟然敢頂嘴!」微微眯眼,冷輕塵狹長的黑眸如冷劍一般,犀利凌厲,側身溫柔的對夏憐兒道「下去好好的洗一下」
「恩,王爺」夏憐兒眉間微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靜暖默不作聲,心里卻在盤算著,這些人這麼害怕這個男人,他肯定就是本主的丈夫,王府的主子,冷輕塵。
原來是個無品男人,不過她都懷孕了,他怎麼會讓別人欺負她呢,「你知不知道這藥是什麼?」
「當然知道,墮胎藥」冷輕塵負手而立,夏憐兒已經在丫鬟的攙扶下退了下去,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丫鬟。
「為什麼?」靜暖憤怒的問道,她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在現代打胎的多了,她也無所謂,只不過被逼著打胎她可不能忍受,又不是養不起,怕他受苦了,怎麼能這麼缺德,而且還是孩子的父親。
難道?!不是他的!想法一閃而過,靜暖急忙搖了搖頭,這樣的身份好麻煩,她可不想要啊!本主你爭氣一點啊!
該死的女人,臉上不停變換著各種神色,到底在想什麼的,竟然敢如此放肆,不害怕,看來死了一次,膽子倒是到了許多,「來人,去再熬一碗上來,本王就不相信今日她敢不喝」
「為什麼?」靜暖又追問道,余光不時看向門口。
冷輕塵氣憤的大吼「你不守婦道,還問本王為什麼,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小姐」爽爽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看著靜暖,靜暖眼神一亮,仿佛看見了幸福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