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嗚嗚,小姐」爽爽緊緊的抱住靜暖,不停的抽泣著,落敗的小院中,滿是哭聲。
「不要哭了,快點扶我躺一會,給我弄點水來」靜暖有氣無力的說著,爽爽趕忙點頭,扶著她向床榻走去。
「小姐,您躺一會,我去給您弄水」止住哭聲,爽爽用力的抹掉淚水,紅腫的膝蓋疼痛難忍,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
靜暖躺在床上,急忙翻身看了過來,著急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爽爽急忙道,輕輕一笑,向外面走去,靜暖轉過身來,看向房頂,憔悴的面容上溢滿了痛苦,淚水止不住的自己留著。
剛剛走進院子便看到她跪在地上,難道跪了整整一個晚上,心糾結的痛著……分割線……
「狂,以後不許再給那個賤女人求情,此事塵兒已經定下來了,要不然哀家生氣了」太妃一身華貴的黑色長袍,金絲銀線修飾,雍容華貴的端坐在圓桌前。
桌子上擺放著金邊白瓷盤子,兩盤盤子里放著精致的綠豆糕點和桂花酥,身旁的丫鬟們都是一臉嬌羞,但卻難掩平日里的驕橫氣息。
「太妃,我只是怕到時候會驚擾了客人」冷輕狂嘴角勾著邪笑,上前一步,湊近太妃,「太妃,皇兄最為孝順,您要說不行,他肯定會答應的」
太妃拈起一塊糕點向他嘴里塞去,想要堵住他的小嘴,見他皺眉笑道「哀家為什麼說不行!」
「太妃,塵王府一直以來都是寬容待人,如果當天讓前王妃跪地給新王妃敬茶,外人會如何看待,更何況她身懷有孕,您說是不是?」冷輕狂嘟著嘴獻媚的笑著。
既然答應了哪個女人,他就應該說到做到,只是此事不管也並非不可以,但她那個倔強的眼神,不停在她四周繞來繞去,繞的他不來都不可以。
「這樣啊!不過塵兒說了,他自由辦法,讓此事順理成章的完成」太妃輕輕一笑,隨意的捻起糕點放在坐立。
丫鬟見茶盅里的水少了,趕忙過來倒滿,又退了下去,太妃端起來,輕抿了一口,用手絹擦拭完嘴角。
冷輕狂這才又跟著道「太妃……」
話還未說完,便見太妃臉色一沉不悅的打斷「狂,以後休要再為她說話,她是整個塵王府的恥辱,如果再讓哀家听到,那哀家就不讓你進門了」
冷輕狂皺眉看著太妃無奈嘆了口氣,只能點了點頭「娘娘您就不要跟我置氣了,狂兒就先走了」
這樣的態度,自己再說下去只能雪上加霜,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當初是怎麼想的,為何要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
只是因為總有個聲音告訴她,與人有染絕不是她能做出來的!
「狂兒,離她遠點,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人丑就罷了還不守婦道,昨日又被捉到了,現在你還不相信嘛!」太妃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一臉不悅。
「什麼!」冷輕狂心中大震,急忙又道「那現在她被怎麼樣了?」
「塵兒寬宏,她現在沒事了,又回了草苑,就應該給她浸豬籠才對」太妃氣憤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