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瑜伽下來,靜暖感覺全身舒坦,起了一身的汗,冷風吹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爽爽趕忙上前拿著披風遞給她,靜暖接過來穿好,頓時將風寒隔在外面。
靜暖眸光掃過眾人微笑道「各位看著動作簡單,卻是十分消耗體力」
「動作一點都不優美」侍郎程夫人一頭金飾,嘴角嘲諷,一看便是刁鑽之人,她哼了一聲,跟著轉向夏憐兒笑道「娘娘,臣妾見今日各家小姐都是博學多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真是不好分出勝負,就連妾身家的小女們都比平日發揮的要好上百倍,定然也是沾了娘娘的福氣。」
靜暖裹好披風,慢慢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不管今日是否成功,不過這瑜伽的廣告是打出去了,過幾日研究著拍拍冷輕塵那人的馬屁,先開他個瑜伽館什麼的,等生了孩子也有錢逃跑啊!
「程夫人客氣了,是各位小姐本事高,本宮今日也是大開眼界」夏憐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卻不及眼底,余光掃過靜暖的面容。
該死的女人以為弄了這麼一出上來就想逃過去,想的倒是美,她清淡一笑「妹妹剛剛表演十分新奇,只是卻並不優美,不知妹妹可還有優美的本事,讓大家看看?」
靜暖放下茶杯,抬起她那單純的眸子看了過去,那黑眸極其單純,仿佛新生的孩童,微笑著道「姐姐,妹妹跟您相處了一年多,有什麼本事您還不知道,您看您生怕怠慢了各位夫人小姐,一個勁的讓妾身表演,可是妹妹就會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難登大雅之堂,今日要是再演,只怕會有損王府的名聲了」
「阮夫人說錯了,臣妾以為娘娘是為你著想才會讓你在眾人面前表演,阮夫人如此說豈不傷了娘娘的心」陳尚書夫人一身土黃色長裙,身子微胖,更新富態,她站起身來惱怒的看著靜暖。
「就是,娘娘對你之前的行為既往不咎沒有將你趕出府去,今日還邀你共同游玩,你豈能如此去詆毀娘娘」程夫人趕忙跟著獻媚,一雙丹鳳眼十足的算計,紅唇微薄,一看便是嘴刁心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