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暖皺了皺眉頭,感覺脖頸之處依舊隱隱作痛,眼前刺眼的白光,讓她有些不適,但瞬間便適應過來,剛想起身听見有人說話,又停了下來。
「娘娘,您醒了啊!」沈月如高興的說著,長如羽翼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動著,溢滿了激動。
靜暖側頭看了過去,跟著支起起身,沈月如立刻扶她坐了起來,靜暖微笑道「恩,我們被救了?」
「恩,是陳將軍救了我們,娘娘您沒事了嗎?」沈月如莞爾一笑,端莊的看著靜暖。
「恩,沒事了,你放心吧」靜暖也跟著淺笑,有些喜歡這個常常帶著笑容的小女人,她柳葉彎眉柔情似水,一雙靈動的大眼楮仿若能說話一般,尤其是眨動之時更是十分傳神,櫻桃小嘴有些微薄,那挺翹的小鼻子卻帶著一絲倔強之氣。
「你叫什麼啊?」靜暖歪了歪頭,淺笑著問道。
「厄」沈月如說著就站起身來,雙腿跪地叩了個頭,嚇的靜暖趕忙站起來攙扶,眼看著她如果不去攙扶,那小丫頭大有再磕上幾個頭的意思.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我可受不起,你再跪就把我跪死了」靜暖看到叩頭就會想到到墳地里上香,多年養成的習慣,讓她根本不會跪任何活著的人,而到了這里動不動就要下跪,她也都是將他們當做如土的死人,反正他們也是夠老得了,都幾千年了,可竟然讓別人跪她,那豈不是她也入土為安了,這她那里承受的起。
「娘娘的救命大恩,民女理當如此,娘娘等著就好,娘娘受得住受得住的」沈月如以為靜暖是不忍心,趕忙勸解道,說著就要下跪。
靜暖趕忙拉住,見她如此只能拉下臉來,佯裝生氣「好了,你不要這樣了,如果非要如此,就當我們沒見過吧沒我要休息了」
「娘娘」沈月如見她真的生氣,一雙靈動的眸子,眨啊眨的看著靜暖,楚楚可憐。
靜暖無奈一笑,拉過她的手,坐到床上,淺笑道「好了,不是什麼大事,再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女人也一樣,怎麼能輕易跪人呢」
「一樣?可是我們只能靠著男人生活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沈月如歪著頭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