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軒轅靜阮你沒事吧」冷輕塵急忙拉住她後仰的身子,靜暖緩緩睜開眼楮,搖了搖頭,虛弱的看著他「只是頭暈而已」
「不要哭了,你們本就不該交集,他有他的大好前程」冷輕塵扶著靜暖躺下,淡淡的說道,宛如一個好哥哥的模樣,只是他是他的好哥哥,卻不是她的。
靜暖閉上眼楮,並沒有暈過去,只是不願去看眼楮的一切,但卻難掩身體的虛弱,不出一會便真的睡了過去,這一夜她夢了很多,夢到了前世第一次告白,夢到了冷輕狂的笑,夢到了尹冰寒,甚至連冷輕乾都出現在她的夢中,那夢有些恐怖,卻是在提醒著她什麼,她明白。
夢中冷輕乾掐著冷輕狂的脖子,威脅他拿出寶藏,她正在猶豫之時,卻看到陳一帆一身是血的跟她哭訴,讓她全身寒冷,身子一怕就的醒了過來。
痛苦過後依舊還是要生活,靜暖從那天之後便開始大門不出,謝絕一切的訪客,冷輕塵也再沒有來過,據說是一直呆在晨苑,菊妾因為硬要跟那位請安被趕了出去,這些多半是從爽爽哪里听來,她也沒有興趣。
冷輕狂開始時來了兩次,直到靜暖寫了一封絕情信讓爽爽交給他,從此便沒有了音訊,只是從爽爽偶爾一次嘴漏多言時听出他每日酗酒,過得並不好,讓她心更痛了幾分。
她依舊每日在院子里曬太陽,院子里再也沒有了鳥叫的聲音,靜暖知道,那是因為布滿了暗位,陳將軍突然的死亡,讓冷輕塵有了防備,只是他沒有詢問寶藏的事情,倒是讓她十分不解。
靜暖不敢去看日子,但時間在指縫里流逝,在那天她還是清楚的知道,仿佛腦海中上了鬧鈴,在哪一刻自動響起,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院子里,雖然听不見任何的敲鑼打鼓之聲,但那絲絲響聲,早已沁入她的腦海,折磨她的神經。
傍晚夕陽西下,金色的夕陽絢爛多姿,染紅一大片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