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小男人重口味的表白,將天然溶洞炸開了花——
男人們嫉妒得咬牙切齒,今晚他很可能會成為鳳君的第一個男人,會有哪個女人不想要帶著天神寓意的神種?再看鳳君,她側著頭一直在笑。
也許,她就等著比酷凶猛的撲倒!
提拉歡喜的神情一點點收斂干淨,不懂得掩飾情緒的直率女人,當場就跺腳道︰「好呀!你們有個新的忘了舊的,比酷你听著,下次你休想再跟我交歡,我就算眼睜睜看著你的老二脹到爆掉,也不會管你!」
「可是,我現在只想著跟鳳君交歡!」比酷為難的撓撓頭,討好道︰「等下次我夢見神鳥時,一定跟你交歡好不好?」
「哼,誰稀罕你那還沒長全毛的鳥!」提拉甩開他,得意一哼,「這麼多的強鳥,你那玩意,誰稀罕!」
見有機會,憋了好些日子的伐第忙喜滋滋湊上去,憨厚的臉全是興奮,「提拉,放心吧!今晚,我一定讓你很滿意!」
「你也走開,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些只知道吃肉的****!」伐第踫了一鼻子灰,默默在一旁坐下,不敢去招惹正在氣頭上的彪悍女人。
再羞澀的男人在獸欲的驅使下,都會變得十分極其的厚臉皮,比酷抬了抬小月復炫耀式的將自己年輕的身體展現在鳳君面前,「我很強的,真的!」
鳳君皺著眉,上下將男人一打量,瞧這模樣該是溫飽思****了?
那直luoluo的一根就明晃晃的在眼前晃來晃去,這男人還在刻意招搖,你丫的!當別的男人沒有麼?鳳君恨不得將寂尊推出去,跟他比比!
一扭頭,寂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身邊了,只有木易一張隱忍的臉,咬著唇欲語還休,鳳君湊過去,指了指比酷,「他說啥玩意?」
這句,木易懂她的眼神,臉瞬間又紅了,從耳根到脖頸,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羞澀,部落男人的調笑聲四起,「比酷,今晚跟鳳君交歡的事,恐怕輪不到你!你不知道木易大人已經等待已久麼?」
「怎麼會?」比酷不可置信,木易不是向來不近嗎?而且,他在鳳君面前也是老實得很,連偷看她**的大腿都不敢。
樂勿鄙夷一笑,「提拉說你沒長全毛,果然一點不錯!」
「你才沒長全呢!」比酷將身體一抖,「你睜眼瞧瞧,長全沒?長全沒?」
他越逼越近,看來也是急了,樂勿索性在他身體上用力扯下一根,「光長毛,有個毛用?你連木易看上鳳君都看不出來,這事連樹上的鳥都知道了,你這小禿鳥卻還不知道!」
「說誰小禿鳥呢!」比酷火爆了,好不容易等到夢見神鳥有機會跟鳳君交歡,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了,被這群男人一攪和,怎麼覺得不靠譜了呢?
「說你!」樂勿抖動身體,直接亮出絕殺武器,他那能讓部落里所有女人********的東西,「我還說不得你了?」
「憑什麼說我是小禿鳥,這兒不是還有一個小禿鳥嗎?」比酷憤恨地將手一指,巨大的矛頭對上了鳳君身邊蹲坐著的男孩。
男孩一臉無辜的抬頭,晶亮水潤的雙眸寫著「躺著也中槍」,紅嘟嘟的嘴唇撅起,「你們都不是些好鳥!」扭過頭去只看鳳君,不理他們!
提拉看不過眼了,在倆無聊對掐的男人中間一站,一手扯住一根,用力一拉,「都發情麼?信不信我斷了你們發情的貨!」
「別別別!」樂勿最緊張,連忙討好媚笑,「弄壞了祖宗東西,到時候可慘了,你也爽不了啦!」
「對對對!」比酷連忙符合,好不容易嘗到**滋味,千萬別弄成個只能想不能要,無比諂媚,「提拉姐姐,下次神鳥戳我肚子,我可沒有能力給你播神種了!」
不提還好,一提就想起剛才的拒絕,這還是人生史上第一次,提拉狂火,「你丫的!」一句京腔味道十足的怒罵月兌口而出。
鳳君虎軀一震,你丫的,這不是她一直愛爆的粗口嗎?
提拉好家伙,沒跟她相處幾天,連這麼現代感十足的話都學會了,她裝腔作勢,「哎喲!不錯喲!」
提拉俏臉微紅,她一甩胸脯彪悍道︰「這話的意思我不懂,我猜是罵人的,這樣罵一句還真挺爽的,但是不如做爽!」
說完,她又憤憤地將兩男人一揪。她的力道,絕不似鳳君那般仁慈,被揪著那玩意,男人還能感覺到爽,她這一揪,除了痛還是痛!
樂勿與比酷都痛出了冷汗,又舍不得對女人動粗,只能一人抓住她一邊胸脯,想用那撩人的動作把女人弄軟了,讓她別這麼粗暴!
提拉身體一扭,手上的力道果然小了,她微微喘息將男人一放,「滾蛋!我去接伐第的神種去!比酷,我詛咒你神種送不出去!哼——」
伐第屁顛屁顛的跟著出去,兩人不敢走遠,準備就在洞口大戰三百回合。
外面那張揚的聲音,鳳君再純潔落入重口狼窩,也應該知道是在干嘛了,一面感嘆著提拉的急切,一面感嘆伐第說來就來的神速,這兩人真是絕配!
天為蓋地為廬,野戰說干就干!
這比軍旅打野戰還要來得干脆利落嘛!
現場限制級的音響效果,刺激得比酷心里癢癢的,他朝鳳君伸出手去,「我們也去吧!我的神種,好想出來了!」
一只女敕白的手,忽然放在他手上,稚女敕的少年將頭微微揚起,「比酷,你是眼瞎,還是故意眼瞎?沒見她不願意嗎?樹上的鳥,都長全毛了,你怎麼還沒長全?反倒說別人是小禿鳥!」
少年紅艷的嘴唇勾起,老氣橫秋的一哼一搖頭,「回去數清楚你有幾根毛,再來求歡!」
比酷被嗆,咬牙切齒接了一句話,「你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