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
鳳君僅僅只是垂眸望了她一眼,幽幽一嘆︰她本不想太過分,那種打倒別人還將別人踩在腳底狠狠羞辱的狂傲,是當年上校的所愛!
如今對女人,她想溫柔一點,偏偏事與願違。
只能順應天命!
雙手往裙腰上按住,以左腳為中心,以身體為軸線,一個瀟灑一百八十度旋身,右腳傲氣踩上了芬女的胸口,她從上往下俯視,清亮雙眸爍耀著光芒,「服嗎?」
那道光芒,從眸中射出將她整個人包裹,耀人眼球!
「好棒!好強!好牛掰!!」提拉心神蕩漾,大眼楮泛著顆顆紅心,鳳君就是她的天神,跟她比起來,部落里那些男人,簡直弱爆了!
新來的女人,太厲害了!滄南部落最勇猛的女人,曾經在部落女人中所向無敵,他們可是因此受了不少鳥氣!沒想到,完全沒想到鳳君這麼強大!
「爽!」
天北部落的男人們激動大喊,仿佛才將踩在巨物上的腳是他們的!粗糲的地板,被他們光luo的腳丫,磨得沙沙作響,各種邪惡感十足。
牛掰的鳳君,在這種出乎意料的重口回應下,經不住的嘴角一抽,垂眸見芬女仍舊仰著高傲的脖頸,如白天鵝一般高高在上,仿佛她眼前的鳳君不過是跳梁小丑!
五口告非的!
鳳君忘了說,她平生最不屑鄙夷,卻最不爽輕蔑,于是乎,邪惡的某人十分淡定地下壓光潔的腳丫,先是左右挪動,然後上下蹭了蹭,不算熟練的空丈語言邪惡惡滴。
「大的,果然軟!」
「滾開!」芬女整張臉又紅又白又青又紫,五顏六色以灰溜溜為底,好不精彩!她咬牙切齒,難掩狼狽卻沒輸了氣節。
氣人目的達到,某人很干脆的撤腳,卻在半空中將腳很嫌棄的一甩,「髒!」
芬女剛要爬起的身體,頃刻又往下一沉跌回原地,被踩塌的胸脯上下涌動,恢復波瀾壯闊,叫囂著憤怒!
寂尊側身笑問的路的聲音,幾分掩藏不住的驕傲,「我的女人,不耐吧?」佔有欲極強的男人,在女人顯露強大之際,立馬宣布其所有!
「哼!」的路一聲不屑,從鼻間噴出濃濃的鄙夷,「一對奸詐陰險的賊男女!」他大步朝芬女過去,想將受了苦的女人抱回懷中好好安撫下,這才是一個男人此時最該做的。
芬女推開他的手,「那矮東西還沒有能力將我打到起不來!」
她咬著妖嬈的紅唇,披散的頭發垂入敞露的衣領中,性感嫵媚的鎖骨因為她倔強的用力,而往上蹦起,鳳君忽然覺得,這花瓶似乎沒有想象中易碎呢!
她那一腳,雖然沒下狠力,但一個女人受起那力道,還是不容易的。鳳君詫異的倒並非她的體力,而是她的毅力!泡在男人堆里,浸在蜜缸中,她並沒有疏于自身的強化,這個女人她可能需要重新調整定位了!
反觀提拉,顯得率真任性許多,她正捂著肚子大笑,「的路我勸你還是帶著你的人快走,到時候傳到了勇士比武那邊,你們的臉可丟不起呢!」
鳳君那一腳踩得真是大快人心,她真恨不得跟上去補上幾腳,凌空對著芬女做著踩踏的動作,自家的女人受了侮辱,滄南部落的男人護愛心切,沒等的路吩咐,幾個急躁的人就殺將過來。
樂勿正一身火氣,比酷也憋得夠嗆,尋到了發泄途徑,一個個猛獸一般的迎上去,兩方****扭打在一起,寂尊清喝,「住手!」
場面如同被定格,無人敢動!
寂尊步步走向的路,「堂堂酋長,連一個賭都輸不起?」
的路自負,這種類型的人最受不了激將法,他咬牙,「放屁!」
「那就滾出去!」寂尊手一指洞外,不容商量余地。
「的路!」芬女拍去胸前的腳印,還是難掩一身的狼狽,她湊到的路耳邊嘀咕幾句,的路立馬轉變態度,「寂尊,你就是這樣待客的?一個小小的溶洞,都舍不得讓我們休息一夜?」
「的路,把你的真實目的說出來,干干脆脆的!」寂尊厭倦一甩手,言語最是直接,「若想要我天北部落輸,以為一場惡斗就成了嗎?」
「別拿你骯髒的心來揣摩別人!」的路一嗤,扭頭與芬女對望,兩人都抿了抿嘴唇,心虛敗露。
「要斗,我倒不怕!怕就怕,到時候兩敗俱傷,真正得逞的是其他虎視眈眈的部落吧?我記得上次勇士比武時,獵東部落可是一直眼饞著……」聰明的人,話不用說得太過。
芬女沉了臉色,與的路對視一眼,的路不肯退讓,「外面夜黑,我部落里的人早已不習慣風餐露宿了!」
滄南部落的房屋比天北部落多,而且建得更加牢固舒適,當初寂尊想從他們那里學些技術來,曾遭到嘲諷和拒絕的,的路這樣說,就是想讓寂尊難堪。
寂尊微笑,一語未發。
許久不說話的木易,在仔細檢查過鳳君的腳丫沒大礙後,抬起頭笑道︰「的路,你們該不會是不敢吧?」
的路正要說話,寂尊忽然一伸手做出阻止,「作為地盤所有者,為了表示對客人的熱情,我願意將這溶洞讓給你們!」
「酋長!」
男人們詫異,這茫茫黑夜若是貿然撞進原始叢林,凶多吉少!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