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女?!」
她走到我面前不過是十多秒的事情,可是那十多秒我除了腦袋一片空白我什麼都沒有想到。
當她走到我面前開口說出這麼兩個字的時候我才稍稍回過神,看著她有些尷尬︰「還沒走嗎?」
她微微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車里面的程旭,然後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和程,程經理?!」
肖筱瀟有些語無倫次,就連手部動作都用上了,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車里面的程旭,然後又擺了一個兩個手一起的手勢。
我大致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她無非就是問我是不是和程旭在一起了。
我看了看四周,生怕再給別的人看到,拉著她︰「我們上車說。」
我努力讓自己的語言听起來簡單一些,然後花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將我和程旭的關系以及我瞞著她的原因和歉意一一交代清楚。
「這,這麼說,你,你和,和程經理是未婚夫妻?」
她看著我,估計是一時半響有些接受不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我點了點頭,有些抱歉地笑了笑︰「筱瀟,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瞞著你的,只是公司里面還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她點了點頭,「可是,你們,你們也太厲害了,我真的以為你們不認識的!」
我有些無語,對她的智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審視,其實很多時候我對她說得話都是錯漏百出的,但凡她有半分的質疑之心認真想一想就知道,很多的話都是不能成立的。
可是她沒有,我想如果不是今天恰巧她晚走,然後恰巧遇上了我上車的那一幕,估計她往後都不可能猜測到我和程旭的關系。
為她對我的相信感動,也為她的粗線憂傷。
「筱瀟,拜托你幫我保守一下這個密碼。」
盡管肖筱瀟知道了,我還是不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起碼,我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她點了點頭︰「我懂的,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的。」
我抬手抱了抱她,「謝謝。」
真心的,誠摯的。
程旭沒有開口,除了問了一句肖筱瀟住在哪里之外,就沒有說過話了,我拿不準他是不是在生氣。
肖筱瀟似乎很怕程旭,在車上看著我只敢用口語和我交流,到了後來,她干脆正襟危坐地坐直身子,一臉的嚴肅。
我看著她那小學生的坐法,只覺得自己的眼角抽動得有些厲害。
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那是我住了將近一個月的地方,肖筱瀟推門下了車,下車前很恭敬地給程旭留了一句話︰「程經理,再見。」
我看著她那模樣,忍了很久才沒有讓自己笑出來,畢竟是朋友,我好歹要為她留著些許面子的。
前面的程旭點了點頭,淡漠地回了一句︰「前些日子多謝你照顧她了。」
羅婷受寵若驚︰「哪里哪里!」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之後,肖筱瀟最後向我招了招手,然後就往樓道走去了。
肖筱瀟下車後,我突然覺得車里面的氣氛有些壓抑,程旭不說話,我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干脆也不說話了,閉著眼楮靠在車窗上裝睡覺。
我看著一旁拿著筆記本電腦辦公的程旭,有些糾結他是不是生氣了,結果我一走神,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電腦關了,反身就將我撲到在沙發上。
我推了推他,發現推不開,也就算了,只是那手能不能安分點兒啊大爺!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沿著我的衣擺就伸了進去,帶著滾燙的溫度,還有那帶著粗糲的薄繭的手底,一點點地摩挲著腰側的皮膚。
我抬頭看著程旭,卻發現程大爺面無表情,似乎手下模著的不過是沙發的皮面,不見有半分的動容。
那手越伸越上,我終于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那只想要作亂越發的手,低低地喊了一聲︰「啊旭。」
通常程大爺閉口不說話就代表他在****抑郁,他不開口,我就只能想方設法讓他開口,攤上了這麼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他微微挑了挑眉︰「恩?」
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尼瑪的,你要真的是若無其事你裝什麼深沉啊!不知道氣氛是會感染的麼,不知道情緒是會傳染的麼!
當然,以上的豪言壯語我也只能夠在自己的心底偷偷的****一番,現實中,我只敢小心翼翼地察言納色地應對著︰「你生氣了?」
那雙幽深的眼眸微微動了動,薄唇微啟︰「沒有。」
面癱式的回答,沒有才怪呢!
我認命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了吻他的唇角︰「啊旭,給我一些時間。」
我知道,他是在氣,氣我都讓肖筱瀟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了,卻還是不願意將它公開。
他微微怔了怔,埋頭突然咬了咬我的鎖骨,微痛讓我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就听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想要多久?」
我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道︰「三個月?」
他臉色不變,卻沒有說話。
我縮了縮肩,繼續說道︰「兩個月?」
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眉微微一挑,我咬了咬牙,做出最後的讓步︰「一個月?」
他看著我,半響,似乎帶著半分的嘆息,「我給你一個月時間。」
我笑了笑,總算將程大爺的給安撫下來了,松了口氣,卻突然發現那雙被我按著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返工為主,反手就將我按著他的手壓在了我的身下,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挑,那浴袍的帶子就被他解開了。
皮膚接觸到空氣,我不禁縮了縮,伸手想要擋住走掉的****,卻被他俺的死死的,冬天那不得半分。
我放柔聲音撒嬌︰「啊旭,我好困。」
「習慣就好。」
我眼角抽了抽,他已經動作熟稔地開始尋找我的敏感之處,我咬著牙,「我-好-累!」
「不用你動。」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雙眸眼波流轉,我閃神間,他已經開始了攻城略地。
我抬頭看著那素雅的天花板,頓時淚流滿面。
程大爺,那縱啥欲真的不好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