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沁柔捧著那冰山男的臉猛吃冰淇淋,雙眼持續地發出愛心泡泡,嘴角的口水就差沒當著他的面滴落。
雖說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近距離地捧著臉猛看,那冰藍眸子的主人卻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像是對這種情形早已司空見慣,並且沒有阻止她繼續對他上下其手。
他緊抿著溥唇,淡淡地抬頭看一眼窗外初升的圓月,冰藍的雙眼如湖水般寧靜,心里卻有另一翻計較,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或許他可以省去許多麻煩。
展沁柔並不知他的想法,完全著魔似地盯著他的俊顏,沉醉之余心中不由地涌起一絲惆悵。
俗話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若日後看不到這張俊臉豈不可惜,驀然間一個主意闖進她的腦海,她興奮起來,「吶,讓我畫你吧?」
嘿嘿,她雙眼閃閃發光,徑自發出一陣殲笑,只要到了她的事故里,要如何**還不是她說了算。
「……」冰藍的眸子微微晃了一下,似乎很難理解她說的話,但很快又平復無波,再望了一眼窗外慢慢爬升的明月,繼續悶不吭聲地懸浮于她的上空。
「做我故事的男主角如何?如何?如何?」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她自動忽略掉冰山男一臉的面無表情。
在畫里既可以盡情tiao戲帥哥又不必負責任,如此想來她越發興奮,猛地抱住那毛茸茸的雪狐尾,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似的。
「……」冷俊對展沁柔的興奮不置可否,冰藍的眸子不見絲毫風浪,冷冷地睨了一眼抱著那條雪狐尾的雙手。
嗖!只一眼間那條柔軟的尾巴已掙月兌她的雙手,安然回到他的肩上。
展沁柔不死心,不怕死地再次上前欲抱住那條雪白的長尾巴,然而那冰藍的雙眼微微一眯,她立即感覺到一陣寒風從腳底升起,手僵在半空中始終沒有勇氣再上前去。
見她停止了動作,冰藍的雙眸又看了一眼將要升到中天的圓月,心想時間不多了。
他從容地從嘴里吐出一顆赤紅的珠子開始就地盤腿,閉目運氣,漸漸地他的四周縈繞著一層溥溥的冷霧,他的臉上也是一副我非善類生人勿近的氣勢。
展沁柔自認也是美女一枚,第一次被人如此直接地甩冷臉,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創傷。
「哼!」她對著他吐舌頭撇嘴,心里憤憤不平,帥哥了不起呀,姐姐我見多了!
見他自顧自緊閉雙眼,展沁柔的色膽又大了起來,起初只是蹲在他的面前揮舞著小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不過那人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眼皮都沒有動過一絲一毫。
「去,我就不信了!」他越是不動如山,展沁柔越是惱火,非要把他鬧出點聲響不可。她一**坐他到面前,捋起袖子雙一伸,猛地掐住將那張俊俏的臉皮,用力向外拉去。
她得意洋洋越發用力,「我就不信,你不痛!」
雖然那人的五觀早已被拉扯得變了形,常人來說那樣的疼痛是無法忍耐的,然而無論她用多大的力,那冰藍眸子的主人仍然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繼續打坐調息。
展沁柔跟他較上勁了,把吃女乃的力氣都用上了對方仍然沒有什麼動靜,她索性張開小嘴狠狠地咬在那人的脖子上,深深的一排牙齒印幾乎可以見得到血冒出來了。
佛都應該來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