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傾那廝絕對是故意的,黑發灑了她一身,以某種慵懶的姿勢枕在她身上,突然抬起臉,對她笑了笑,亂人心神。
「師父,起來,別這樣。」風輕羽被他看著,臉不禁有些發熱。
「你要習慣啊輕羽,日後咱們成親了」帝無傾似乎還想接著說,卻被風輕羽硬生生的打斷!
「師父!」風輕羽覺得呆在月復黑師父身邊是在是太難過了,時不時的被吃豆腐。
「乖,為師想再躺會兒。」帝無傾似乎變小了,也變得更加無賴了。
風輕羽只手托著下巴,我說師父,你能把祭司大人的高貴清冷氣質拿出來好嗎!?弄得她的小心髒亂顫真的好嗎?!您不要這樣
她的內心在嘶吼,表面卻無比淡定。
帝無傾表面上枕著她,卻沒有給她施加壓力,一點都不重。
風輕羽心里清楚知道反抗無效,咬了咬牙。
帝無傾半眯著眼,享受著從調戲徒弟開始的美好清晨,她身上沒有任何的香味,卻讓他很舒服。
風輕羽靠在床邊,師父的身體變小了,白袍顯得寬大而不合適,輕輕一動,精致的鎖骨居然露了出來,引人遐想。
「師父,你餓了嗎?」風輕羽不知說什麼好,一開口居然是這句話。
帝無傾嘴角有幾分笑意,不懷好意的翻了個身,道︰「輕羽餓了?」
風輕羽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淺笑,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馬上道︰「徒兒不餓。」
「胡想什麼。」帝無傾伸出手指,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他似乎能隨時知道她的想法,這是一種無形的感應。
被說穿了心事,風輕羽臉微微發紅,偏過臉不看他,狡辯道︰「我沒有。」
帝無傾的動作太大,寬大的白袍露出白皙有力的胸膛,還有包扎著他的繃帶。
「師父,傷口還疼嗎?」風輕羽指了指他的胸膛,被黑水玄蛇毒牙勾破的傷口。
「有輕羽幫為師換藥,為師就不疼。」帝無傾說著,從納戒里拿出零零散散的藥瓶。
他指了指一堆藥瓶,寓意很明顯。
風輕羽輕嘆了口氣︰「師父,你枕著我,怎麼幫你換藥?」
「那為師挪挪。」帝無傾極不情願的翻了個身,順便將白袍解開,露出精致白皙的胸膛,再往下看,就被白袍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風輕羽不禁嘆氣,他家師父真是個藍顏禍水,即使身體面貌變小了,還是傾國傾城的美男一枚,讓她這朵清秀的紅花活生生變成了綠葉。
她輕輕拆開繃帶,露出細膩的皮膚,毒牙的傷口已經不復存在。
「師父,不用上藥了,傷口已經沒有了。」風輕羽都不禁佩服師父自身的愈合力,那麼深的傷口,現在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
「幫為師穿上。」帝無傾嘴角帶著笑意,開口。
風輕羽的眉毛挑了挑,嘴里的那句師父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流氓差點破口而出。
好吧,師父中毒和變小都和她有關系,她就忍這麼一次。
「師父大人。」她笑得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