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遺孤 第三十四章 洞房花燭夜

作者 ︰ 長孫不撓

回到建陽後,僕固忠勇和郭絨絨在建陽稍事休息了一個禮拜就收拾行李出發了,這次他們回長安就是和郭子儀商談倆人的終身大事。

長安。僕固懷恩見到久未謀面的義子,非常開心,再听聞僕固忠勇在四川以五萬之師擋住了南詔國的十幾萬大軍,殺的南詔國大敗而逃,心中更加驕傲。而看到僕固忠勇身旁已經褪去頑皮的模樣,婷婷玉立的郭絨絨,就故作嚴肅地跟僕固忠勇說道「絨絨妹妹這次跟你同去建陽,你可否照顧好人家啊。」

「義父,此番孩兒回京就是有一件大事希望義父替孩兒做主。」

僕固懷恩已經猜出了他所說的大事是什麼,心中非常高興。這些時日,他也沒少在郭子儀耳邊嘮叨著,何時給兩個孩子的終身大事給辦了,郭子儀笑呵呵回道「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操心吧,我們還是考慮安祿山的事情。」沒想到,義子的好事終于被他念叨來了。

「是什麼事情啊?」僕固懷恩明知故問。

「我想請義父代孩兒去郭叔叔那提親,孩兒想和絨絨共結連理,恩愛相伴一生。」

「哈哈,孩子你終于長大了,為父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你大哥僕固,二哥僕固超,四哥僕固怍,五哥僕固義都已經成家了,惟有你和你三哥僕固玢沒有著落,你三哥兩年前在範陽失蹤,至今依然沒有音訊也無從為他操心,而你現在已經成年,把你的終身大事操辦好我的心也踏實了。我今天就去郭府同你郭叔叔商討此事。」

郭子儀听說郭絨絨回到長安沒有先來看望他,而是去了僕固懷恩那里,笑著捻著胡子罵道「女大不中留啊,枉為爹爹那麼疼你。唉,一轉身把爹爹忘了個精光,也罷也罷,你過得開心為父就知足了。」

話音未落,一個調皮的聲音就傳來過來「誰說我把你忘記啦,你就這麼把你乖女兒往壞處想吶。」

抬頭一看,原來是郭絨絨,後面跟著僕固懷恩遠遠地望著他笑容滿面。

「你個臭丫頭,還記得爹爹啊。我以為你把爹爹放在爪哇國了呢」多日不見,父女間和諧的氣氛依然那麼默契,他自信地端詳著郭絨絨,檢查這些時日不見是否依然完整無缺,誰知越看越覺得女兒已經長大,生成了美艷的大姑娘了。

書房內,僕固懷恩向郭子儀表達了僕固忠勇的想法,郭子儀听後,笑著說道「既然兩個孩子心有靈犀,那麼我們就成人之美吧,婚禮就在這個月辦了。」

大婚那天,郭絨絨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她不停地在鏡子面前端詳自己,她要把自己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獻給那個讓她愛到骨子里的僕固哥哥。而僕固忠勇內心也緊張不已,比當年搞南詔軍的時候還緊張。俗話說-人生兩大喜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此刻他的心情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是興奮,太興奮了。

娶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而且溫柔似水,通情達理的妻子,能不開心嘛。更為關鍵的是,郭絨絨是那麼的愛他,那麼的在乎他。同樣的他的心里也只有郭絨絨。

人生的完美在于在心中最關鍵的位置站了此生最重要最期望出現的人。

酒席上,長孫不敗等部下紛紛敬僕固忠勇酒,僕固忠勇心里開心,也就來者不拒,很快就喝的兩眼迷離,面紅耳赤。僕固懷恩的媳婦一看義子喝多了,這喝多了待會還怎麼洞房啊——戰場都找不準!姿勢也不見得擺得出來!就趕緊帶著僕人將僕固忠勇架回了洞房。

床(上),頂著紅蓋頭的郭絨絨已經坐在那里恭候僕固忠勇多時了,只須他揭開紅蓋頭來,他們的結婚儀式就開始步入實戰狀態了,然後就是真刀真槍,勁爆無比的水(ru)交融,纏綿悱惻。

僕固忠勇一腳深一腳淺地挪向(床)邊,他確實喝多了,「呵呵」傻笑著「絨絨,你夫君來啦,我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哇,絨絨你怎麼哭了?」僕固忠勇看到滿臉淚水的郭絨絨,喊了起來。

郭絨絨一頭撲進了他的懷里「僕固哥哥,上花轎的時候,我一回頭發現爹爹滿臉淚水,他就這麼把自己最珍貴的女兒送走了,我想起來心里好難過,像刀剜了一樣。」

「絨絨,你別哭了,以後我們經常回去看看岳父,好好孝敬他。」僕固忠勇安慰道。

「嗯。」絨絨還是梨花帶雨。

洞房的紅燭燃的差不多了,燭火一會明一會暗。僕固忠勇酒勁上泛,郭絨絨的頭又靠著他關鍵部位抽泣著,令他的相應部位也開始激動了,如雨後春筍一般不斷膨脹,直至巔峰狀態,如此凶猛的野獸也是第一次出籠,你說它能不猴急嘛。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僕固忠勇膽子大了起來,他抱著郭絨絨壓在床(上),喘著粗氣說到「絨絨,時候不早了,我們也那啥吧。」

絨絨的臉被淚水弄花了,顯得楚楚可憐。此刻僕固忠勇壓在她身上,她早已經心如撞鹿,難以自持了。不過他還是冷靜地說道「僕固哥哥,兵家交鋒,從來都是成王敗寇的,我和你是一見鐘情,並無外敵,所以根本無法衡量你在愛情戰爭中的能力,這樣吧,我就和你借用孫子兵法沙盤推演,看看如果有外敵的時候,你可否征服我這個堡壘。」

僕固忠勇的血液已經全部集結于一處,分秒中就準備決戰。他面有難色地說道「絨絨,不要吧,改天再推演,今晚我們就和平挺進,來個皆大歡喜。」

「僕固哥哥,你好壞啊。人都是你的了,也不在乎多那麼一時半會兒,我就是要考驗你的軍事素養。」郭絨絨嘟著嘴。

「好吧,那你請出題。」僕固忠勇只有坐在床上,望著郭絨絨,希望她不會太為難他。

「僕固哥哥,請听題,兩軍對壘,如何考察對方能否取勝?」郭絨絨問道。

「判斷的方法有五個︰道,天,地,將,法。也就是對方士卒和統帥是否一心,能否做到指哪打哪?出兵當天天氣狀況,是否下雨?對行軍影響如何。交戰地遠近,交戰環境,是否有利于我軍。對方將領水平如何,有何優點缺點。對方的紀律和士氣等等。」

「很好,第二題︰好的主帥,應該具備哪五個素質?」

「智慧,信義,仁慈,勇敢,嚴格,只有這樣的主帥才能做到既能領兵,亦能作戰。」

「那第三題,百戰百勝,是否為善之善也?」

「非也,所以上等計謀,就是識破敵人的陰謀,然後提前破壞;次等的是破壞敵人外交;再者乃是和敵人當面交鋒;最下的就是攻打對方都城。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乃善之善也。」

「verygood。第四題,敵人五倍于我軍,應該怎麼辦?」

「大敵當前,應審時度勢,不能硬抗,否則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領兵打仗要講究虛實,奇正,我可以將對方看的明明白白,而對方根本模不清我何種意圖,那麼我處處主動,敵人處處被動。到那時即使敵人五倍于我,也會前不能顧後,後不能顧前,而我兵雖少,但是如毒蛇一般,敵人攻我頭部,我尾巴支援,攻我尾部,我頭來襲擊。這樣敵人就會被打敗。」

「非常好。如何判斷敵人在耍花招?」

「言詞謙卑但是不斷加強戰備的人,是準備進攻我;言詞比較強硬又擺出要和我拚命的敵人,是準備逃跑了;我沒有和他們約定而先來投降的,一定是有花招;打仗的時候半進半退的,是想誘惑我前進,前面一定是圈套;看到好處也不前進者,是疲勞了;鳥兒在帳篷上唱歌集合,說明敵人的帳篷是空虛的,敵人已經走了等等。」

「如何欺騙敵人呢?」

「打仗,就是耍花招的藝術,能打就要裝作不能打,遠的就要假裝很近。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敵人一頭霧水。」僕固忠勇雖然對答如流,但是枯燥的對答加上酒勁的催乏,他眼皮已經打起仗來了。

「僕固哥哥繼續听題,樹上蹲著7個兵,一箭射下一個兵,請問還有幾個兵?」

郭絨絨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回答,抬頭一看,僕固忠勇已經坐著睡著了。郭絨絨看他這樣笑著親了他一口,將他放平,褪去衣服,塞進了被窩,然後熄滅了燈。

雞叫時分,僕固忠勇酒醒了,一模身子,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月兌了個清潔溜溜的,而同樣清潔溜溜的郭絨絨正鑽在自己的懷里如小貓一般睡去。于是乎他荷爾蒙又爆表了,相應部位再次雄起,這次他不會再給郭絨絨任何出題的機會,直接將她壓住,令她無法動彈,相應部位直搗黃龍。

醒來的郭絨絨,伴著僕固忠勇一淺一深的節奏,嬌喘著說到「我這是反間計,我的堡壘是從內部攻破的,哥哥你要記住。」

僕固忠勇大汗淋淋,喘著氣說到「非王霸之師不能用間,反間者,成功之來源也!快樂之源泉也。哦耶!」

第二天,長孫不敗等將領拉著僕固忠勇,打听昨晚戰況如何,大家笑著看著僕固忠勇,期待著他的猛料。

僕固忠勇模模頭,淡定地說道「小場面,本將軍昨夜過雪山如履平地。」

眾將听後皆哈哈大笑,郭絨絨听到後臉紅著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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