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亨稱帝的5個月前,攻下洛陽的安祿山僭越稱帝,國號大燕,年號聖武,張通儒等數人暫任丞相各職。打下長安之後,安祿山派遣崔乾佑任西京長安留守,蔡希德任京兆尹,安守忠在唐廷禁苑里駐兵守衛,史思明任範陽節度使,鎮守老巢範陽,其余起兵將領如阿史那承慶等也各有升遷。
崔乾佑在長安尋不到歡樂公主,派出去的殺手又被僕固忠勇干掉,徹底失去了歡樂公主的消息,讓他害起了相思病來,在洛陽整日借酒澆愁。安祿山見心月復愛將這樣痴情,生怕他因為感情問題耽誤了打仗,就勸慰他道「乾佑。大丈夫縱橫四海,何患無妻,過兩天我送給你十個西域波大的妹子,絕對不比歡樂公主的小,讓你好好爽一下,絕對帶勁哦。其實歡樂公主也就是身材比較惹火一點啦,十個美女加起來難道臭屁不過她一個。」
崔乾佑醉眼朦朧地說道「大人,你說錯了。你覺得十個鳳姐加起來能抵一個林志玲嗎?」
安祿山被問住了,想了一下說道「你這麼一說還蠻有道理的。不過說實話,以乾佑你這樣的英雄氣概,帶兵殺入四川,將歡樂公主搶過來也並非難事,你要振作啊,現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你仍需努力。」安祿山的野心很大。
「大人放心好了,我們從範陽起兵,一路攻破常山,魏州,汴州,洛陽,潼關,長安,基本上暢通無阻,沒有遇上任何像樣的抵抗。我觀唐室,根本無可以懼怕之人,惟一比較有戰斗力的封常清,高仙芝,哥舒翰也都被內訌所殺,現在除了一個郭子儀之外,其他的都不足懼。」崔乾佑很自信,確實,他這一路下來,勢如破竹,也有自信的資本。
「乾佑,自信是好事,但是過分自信可是要出問題的。你剛才還漏算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的老對手,僕固懷恩。這小子一直和郭子儀並肩作戰,郭子儀當年向楊國忠提議圍魏救趙,直接攻打範陽,斷我後路,幸好被楊國忠這個癟三拒絕,否則我們的命運將極其悲慘。我們攻打潼關的時候,僕固懷恩派他的義子僕固忠勇去前線支援,這個人清晰地看明白了你的所有軍事部署,呈給哥舒翰,可惜唐玄宗派去的監軍邊令成因為撈不到油水進讒言陷害了他,否則潼關一戰,我們根本贏不了。最讓我痛心的是我的義子安爾樂,帶領20萬南詔兵竟然被此人五萬之兵打的落花流水,我兒也死于非命,現在想來我的心里還是非常淒涼啊。」安祿山憂心地說道「此人才是我們最應該防備的。」
當年朝廷將南詔戰功都給了楊國忠和鮮于仲通,並未過多渲染僕固忠勇。但是老奸巨猾的安祿山還是從逃回的士兵那里听到了不一樣的版本和真相。
「大人所說的可是那個有金剛不壞之身的大秦遺孤,三年前我在範陽和他交過手,當時讓他跑了,我的徒弟阿史那承慶在四川刺殺楊國忠,也是被此人解救。大人這麼一說一下子提醒了我,此人確實不好對付。」崔乾佑自大的腦袋清醒了一些,要知道安爾樂在安祿山的帳下可是一個綜合戰斗能力並不輸他多少的一朵奇葩。
「不錯,就是他。乾佑,據四川線人傳來的消息,你派去綁架歡樂公主的人就是被此人所殺,而且歡樂公主已經在唐玄宗的安排下嫁給了他。」安祿山趁機挑起仇恨。
「什麼,這混蛋還搶了我的馬子,真是豈有此理,我氣死了。」崔乾佑听聞暴怒「太不要臉了,連我的夢中情人都敢上,我的中原第一波啊!僕固忠勇,我和你此仇不共戴天。」
這年,安祿山派遣阿史那承慶率領5萬兵馬攻打潁川,此時的河南就剩下兩個重鎮還掌握在唐軍手中——潁川和睢陽,其余皆被叛軍佔領。
為了粉碎叛軍三個月滅亡唐室的叫囂,並解救潁川之難。僕固懷恩決定在潁川打一場殲滅戰振奮士氣,于是奏請肅宗李亨後率領兩萬人馬,從靈武往潁川進發,一路上馬不停蹄急行軍。到達潁川的時候,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潁川已經被阿史那承慶攻陷,潁川太守曹無敵雖奮力抵抗但終究弱不勝強,戰死殉難。阿史那承慶縱兵搶掠,屠城三日,制造了震驚唐室的潁川大屠殺。
原來進攻潁川之前,阿史那承慶就在瘋狂的叛軍部隊陣前發表了沒有人性的演說「大燕帝國的精英們,從範陽起兵短短半年,我們就佔領了河北,河南全境,攻克唐首都長安,洛陽,將狗皇帝李隆基趕到了四川。大燕皇帝安祿山號令嚴厲整肅,又有你們這一班以死相拼的將士,沒有誰不是以一當百,唐軍踫到我們無不望風而降,棄不成軍。
但是,總有那麼一般殘渣余孽還不甘心,總是想打敗我們,這幫人不知死活,那我們就用行動威懾他們,讓他們真切地感受到和我們大燕國作對是什麼下場。我下令,攻陷潁川和睢陽,大家可以盡情屠城搶掠三日,兄弟們放開你們的膽子大膽干吧,遇到好妞別忘了給我留一個。哈哈哈。」
「好 。好 。」胡人出身的安祿山叛軍高呼起來。
潁川大屠殺中有超過20萬以上老百姓和唐軍戰俘被阿史那承慶殺害,潁川被叛軍大肆縱火和搶劫,致使潁川被毀殆盡,財產損失不計其數。叛軍不光在潁川搶劫,在搶劫中通常伴隨著奸(yin)(婦)女的暴行,潁川有超過1萬名的無辜婦女和未成年女孩被(奸)殺,潁川一時間成為人間地獄。
僕固懷恩望著潁川廢墟怒不可遏,跪地痛哭,發誓一定要手刃阿史那承慶,為無辜冤死的百姓們討個說法。
潁川大屠殺消息傳來,舉唐震驚。李亨也被這樣的暴行驚呆了,懦弱的皇帝一下子嚇到了,一病不起。還好強硬的郭子儀和僕固忠勇立即給他打了興奮劑「陛下,賊人用此種齷齪且沒有人性的手段是嚇不退我們的,我們會團結一心和他們戰斗到底,決不退縮。」
而阿史那承慶的名字一下子成為全唐人的噩夢。僕固忠勇也對此人咬牙切齒。
前文也跟讀者介紹過,當年帶著殺手去建陽殺楊國忠的就是此人,他也是崔乾佑的帳下大弟子,當年他被梅一笑暗器所傷,失去了武功,于是轉型做起了文將,做了文職之後的他更加狡詐,也更加殘忍。
打下潁川之後,班師回洛陽的阿史那承慶來到妓(院)舒服一把,妓(女)趙大腳一看阿史那承慶拍在桌上那金燦燦的金子開心的牙都快掉了,趕緊把衣服月兌光撲在阿史身上又親又模又啃,沒想到被阿史一巴掌呼倒在地上,阿史那承慶氣憤地罵道「媽的,是老子玩你還是你玩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