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猥瑣男馬上哈腰鞠躬的向何瑞哲道歉，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扶起被敲破頭的胖子準備開溜。
何瑞哲不屑的冷哼一聲，薄冷的唇角微微一勾，不著痕跡的揚起一道邪肆的笑痕，隨手將破碎的酒瓶丟在地上，那動作就像丟掉煙頭一樣隨意，然後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李經理臉色陰沉，手一揚，幾個侍應生便將猥瑣男他們幾個攔了下來，打量了他們一番，強勢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分貝，「打爛了東西就想跑？」說這話時，視線不經意落在曉月身上，生氣中帶著幾分出乎意料的驚訝，「又是你惹的事？」
曉月歉意的低頭道，「對不起……」
「不是的經理，不關曉月的事，是那幾個無賴故意刁難的……」立烽正要替曉月解釋著。
李經理大吼一聲，「你不用解釋了，今晚打爛的東西都要照價賠償，啤酒是她負責的，這筆賬我算在她頭上。」
立烽一听，急得拽住李經理的衣領直嚷嚷著，「經理，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明明是他們打爛的，桌子也是他們踹的，憑什麼要由曉月背黑鍋啊？」
「你放手，放手！」李經理用力扯下立烽的手，大步躲開，旋身指著立烽喝斥道，「你不想干了是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天總是借故離開吧台，她是你介紹進來的，出了什麼事你也逃月兌不了干系！今晚你調酒調了一半人就跑個沒影，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什麼玩意！」
「你說的什麼話，曉月也是這里的員工，她是我朋友，我就要罩著她，難道就眼睜睜的看她一個小女生被人欺負嗎？虧你還是這里的經理！」
看著立烽當著眾人的面這樣反駁他，讓他下不了台，李經理頓時悖然大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這里是給有錢人消費的，不是給你們當游樂場的，你不想干了就滾！」
曉月連忙住立烽，不讓他再火上澆油的得罪李經理，只好硬著頭皮把一切都攬下來，「對不起經理，我們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打爛的東西……」
「打爛東西我賠。」何小五突然捏住曉月的手腕，冷聲丟下這句話後，不顧眾人訝意的目光，強行拖著她往出口的方向快步離去。
酒吧後門暗巷里，屋檐上的節能燈散發出一層昏黃的光暈，陰暗角落里時不時傳來老鼠「吱吱」叫的聲音。
「你干拉我來這里？」曉月奮力甩開何小五的鉗制，扭著被他拽疼的手腕，瞥了一眼那張怒氣沖沖的俊臉，她撇著嘴，用生硬的口吻說道，「我要回去上班了。」
才剛一轉身又被何小五揪了回來，他憤怒低吼，「你上的叫什麼班？」穿著那麼短的裙子在酒吧里到處晃，難道她不知道那群男人都盯著她的腿看嗎？
「你管我那麼多？走開，別耽誤我的時間！」曉月徹底失去耐心。